“夜”作為帝都最大的一家酒吧,晚上九點正是熱鬧非凡之時,門著白制服,十分敬業地恭守在大門口。遠遠地可見一輛線條流暢的賽車專用超跑疾速而來,“哧——”地一道急剎車聲,跑車穩穩地停在酒店門口,門恭敬地上前打開車門。
車門打開,最先出現在人們視線當中的是一條筆直修長的,然后是勁瘦有力的腰,最后出一張風流俊逸的臉來,時宴剛結束了一場比賽,上還穿著賽事專用服裝,從車上下來后漫不經心地將手中的車鑰匙甩給門,然后大步流星地向里走去。
大堂經理林志豪正站在吧前吩咐事,看到門口的高大影連忙笑著迎上前,“哎喲,時您這是剛結束了f1的賽事回來吧?您穿著這服往咱們酒吧一進,那些個小姑娘的眼都直了,這次比賽您甩開第二名多遠啊?”
時宴臉上掛著意氣風發的笑容,抬起一腳虛踢在林志豪的屁上,笑罵道:“他媽跟爺這里油舌的,那幾個貨到了沒?”
大堂經理林志豪挨了一腳依舊笑臉盈盈,在前方手帶路,“那三位爺早到了,還是老包廂,就等您一人了。”
“行了,我又不是不認路,你忙你的去吧。”
“好嘞時,有需要您再小的。”
電梯上行穩穩地停在八樓,時宴走出電梯后直奔包廂,走到門口抬腳正準備踹門時,厚重的實木大門突然被人毫無預兆地從里面打開,門后出現一張神俊逸的臉。
夜寒執面無表地垂眸看了眼以金獨立的姿勢站在門外的時晏,冷冷一笑,“呵,怪不得昨天林志豪特意把這扇門重新加固了一下,原來時大爺這麼多年踹門的習慣還是沒改!”
時宴挑眉,慢悠悠地放下,忽然胳膊挎住夜寒執的脖子笑罵道,“你個狗東西,這麼多天沒看見兄弟,剛一見面就擺著一張臭臉斤斤計較,小爺我特意來酒吧給你捧場,這份你難道不覺得天地嗎?“
夜寒執瞥他一眼,慢條斯理地將脖子上的胳膊拿下來,冷嗤一聲,“就沖你這踹門的靜,天地有點難,驚天地倒是真的。”
兩人一邊罵著推搡,一邊往包廂里面走。
此刻包廂的主燈并未打開,只留包廂右側臺球桌上方一盞和的燈,昏暗的線下,偌大的沙發上影影綽綽可見一個高大的形,厲霆淵面無表地坐在沙發正中央,渾上下散發著冰冷的生人勿進的氣場,看到兩人進來,他依舊是一言不發,只隨手倒了一杯烈酒,面無表地一仰而盡。玻璃杯砸在鋼化茶幾上,發出“噠”的一聲清脆的響聲。
什麼況?
時宴挑眉,用眼神詢問夜寒執,夜寒執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啪——”的一道清脆的響聲,臺面上僅剩的最后三個臺球一桿,司景臣滿意地打了個響指,“完!
隨手將球桿放到臺面上,抬眸看向門口的時宴,臉上出一抹溫和的笑意,“阿宴回來了。”
時宴笑著走上前,在司景臣膛上輕捶一下算作打招呼,“難得你鬼醫圣手這個大忙人今天有時間來參加聚會,一會兒不醉不歸啊!”
司景臣挑眉,“好,不醉不歸,算是給你這個冠軍慶功了。”
夜寒執徑直走到墻邊將包廂里的主燈打開,原本還昏暗的房間霎時變得明亮如晝,幾人這才徹底看清此刻靜坐在沙發上的厲霆淵,此刻他俊朗的眉目間滿是鷙,正一言不發地握著手中的水晶酒杯。
夜寒執笑著坐在他旁邊,“來,我們大家都來猜猜厲大魔王今天這是怎麼了?
司景臣坐到厲霆淵的另一側,一雙漂亮的丹眼中閃爍著,“唔,有獎競猜嗎?賭點什麼?”
“賭就賭個大的,”時宴想了想,“這樣吧,今天我們三個誰猜對了,錯的那個人就跑到夜一樓大廳里沖著酒吧所有的生大喊三聲我是人妖。”
“你這什麼破主意,還是……”
夜寒執的話音未落,厲霆淵便一腳踹過去,“滾蛋!拿我尋開心!”
“靠!”夜寒執拍了拍黑西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哥們兒這不是在想方設法地幫厲總排憂解難嗎?”
厲霆淵猛地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咬牙切齒道,“那個人回來了!”
時宴下意識問道,“什麼人?”
忽然又反應過來自己問了個傻問題,這些年,厲霆淵邊別說人了,就連個母鴨子都沒有,所以......“你是說五年前奪走你好純的男之的那個嫖客回來了?”
時宴的話音未落,腦袋上就重重地挨了厲霆淵的一記糖炒栗子,他捂著頭“嗷——”地一聲,頓時閉上了。
夜寒執見狀,角揚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活該!你這破會說話嗎?還嫖客?咱們的厲總能是牛郎嗎?那是厲總記憶中的白月和朱砂痣。”
時宴,“......”
他怕不是對白月和朱砂痣這兩個詞有什麼誤解?說到底不過就是酒后、春風一度而已......只不過那個人在事后的做法太過彪悍,時宴到現在還記得當初厲霆淵發現床頭柜上的錢和留言后那黑如鍋底的臉......
司景臣終于問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這些年你不是一直在不余力地找嗎?現在找回來了為什麼還這麼生氣?”
時宴,“這我能猜到,肯定是那個人發現那晚的男人是你,所以覺得這是個鯉魚躍龍門的機會,說說吧,提出什麼條件威脅你了?哥們幫你理。”
夜寒執倒是持不同看法,“唔,只要是錢能解決的事霆淵應該都不會在乎,是不是問你要霆遠的份啊?”
“霆遠的份?那這的可真是獅子大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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