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天災20
隨著最後一枚拼圖碎塊被正確安裝,保加利亞面前的磚牆發出「咯吱咯吱」的機關轉聲,隨後一整面牆從中間分開,出牆后的通道。
那是一條螺旋向上的石質臺階,從保加利亞腳下一直旋轉著向他頭頂的黑暗中。
【系統通知:保加利亞小隊、瑪瑪米亞小隊首次通關荊棘堡壘二層。獲得獎勵:經驗值800點,貢獻值1500點。】
「呼——」保加利亞放下盾牌,轉幾下有些酸痛的肩膀,回頭,「功了。這應該是最後一個機關房了。」
直到此時,後一直屏住呼吸的隊友們才發出歡呼聲。
其中的禿落夫斯基甚至激地拿頭撞牆。
保加利亞沒有阻止。
要不是為了維持形象,他此時估計也跟禿子一樣。
沒辦法,任誰一口氣解了十幾種機關,也會耐心耗盡。
更何況,他們這十個人里,哪個都不是熱衷解謎遊戲的玩家,唯一靠得住的就是各種遊戲都有涉獵的保加利亞,頂多在幾個需要記憶解謎的房間里,雷克薩斯有幫忙。
——當保加利亞和雷克薩斯在忙活的時候,幫不上忙的其他人只能站在一旁傻看著。
保加利亞不怪他們。
因為在最開始幾個機關房裏,他讓這群隊友幫忙思考,他們你一言我一句地反而弄混了保加利亞自己的思路。
而在那幾個機關房裏,也是他們耗時最長的地方。
「過去多久了?」沒急著上樓梯,保加利亞抹了把臉,問邊的腥瑪麗。
「大概過去兩個半小時了。算上通過一樓的時間,我們已經在副本里待了快五個小時。」
「真特麼長!」
「其實還好啦,畢竟是開荒。至目前沒出現BOSS,我們不用重來一遍。」
雷克薩斯此言一出,就遭到所有隊友的討伐。
「你可閉吧。」
禿子將自己的腦袋從牆裏□□,掉頭上跡,翻著白眼,「你策劃鬼的嫌疑還沒洗呢,小心待會真從樓梯上衝下來個boss把我們團滅。我真的不想再走那十幾個機關房了!」
保加利亞:「……你也快閉禿子!你不想走我更不想走!唉,這時候就現全息的壞了,我想煙放鬆一下都不行。」
「昆娜的草園裏好像有種煙草葉,我上次看到岡格羅了點塞進煙斗里,等出去我幫你問問。」面對保加利亞,禿落夫斯基瞬間變臉,不但討好微笑,還跑過來給保加利亞肩。
其實,其他人也差不多。
畢竟大家都知道,在他們阿阿的時候,只有保加利亞一人在腦。
可以說,能通過堡壘二層,基本全靠這位大佬。
「好了好了,那我們趕上樓,爭取早點通關出去。」保加利亞拍開禿落夫斯基的手——給這小子一,他本來沒事的頸椎都快出事了。
十人重振旗鼓,恢復了在一樓時的隊形。
由保加利亞打頭,一行人小心翼翼沿著樓梯向上走。
之前在機關房裏的時候,所有房間不風,全靠裏面一直燃燒的魔法壁燈照明。
而現在在這條石階上,雖然沒有壁燈照明,但每隔幾階就有一道狹長的窗。
外面月過這些窗灑進來,形一條條長形亮條,足夠玩家們看清腳下的路。
直到此時,保加利亞才發現,荊棘堡壘每一層的層高其實遠超一般的建築。
當他過窗往外看的時候,距離地面的距離明顯超過一般的二層樓高度。
除此以外,窗外還攀滿一種長滿尖刺的植。
這種植呈灰褐,乍看上去不起眼,但凝視的時間一長就會發現,它的藤蔓其實每時每刻都在悄悄移。
那些尖刺在空氣中輕輕抖,像是某種尋找獵的怪。
「難怪被稱為荊棘堡壘。」保加利亞聽到後的雷克薩斯在小聲嘀咕,「我之前還在想,要是三樓有窗戶的話,為什麼我們不能從外面直接翻窗進。」
翻窗進副本通關?
策劃又不是傻子,肯定不會給你留這個啊。
這次是有荊棘在外面防守,下次說不定直接上空氣牆,讓你爬都爬不了。
保加利亞在心底笑隊友天真,眼角餘掃到什麼,心一驚,立刻止步抬手。
經過一樓腥新娘們的洗禮,這支臨時隊伍目前在戰鬥配合上已經很默契。
眼下一看到保加利亞的手勢,所有人馬上戒備——手拉弓,法師舉杖,刺客藏進黑暗裏,隊伍末尾的瑪瑪米亞則反向後舉盾。
一切作,全在半秒之完。
而在下一秒,保加利亞又打出「解除警備」的手勢:「沒事,只是一套裝備,我還以為有人趴在那裏。」
「什麼?裝備?在哪在哪???」
剛在心中誇讚過隊友警惕的保加利亞,眼睜睜著兩個人影竄過自己邊,朝前直撲!
他的太瞬間突突跳!
這他媽要是個陷阱,坑的就是你們這種人!
所幸這次的不是陷阱——
不一會兒,禿落夫斯基和我在你後就一前一後回來了,一個扛著一法杖,一個抱著一團疑似長袍的布料。
「保哥,那裏除了法杖和法袍,還有幾個已經銹掉的首飾和,」扛著法杖的禿落夫斯基回稟況,「不怪你看錯。我跟后哥一眼看上去也嚇一跳,法杖和服的擺放形狀真像個趴著的人,覺有點怪怪的。」
「就好像趴在那的人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上的件?」
「對對對……」我在你後對到一半,聲音戛然而止,臉發青,「瑪麗大佬,你別忽然說鬼故事啊。」
「我們本來就是吸鬼,看到鬼有什麼奇怪的。」腥瑪麗越過傻掉的人,徑直向前。
不一會兒,的臉重新在階梯拐角后出:「前面到頭了,但是……嗯……你們自己看吧。」
保加利亞最開始發現的裝備就在石階快轉彎的地方。
通過這段彎道,再轉上一圈,就像腥瑪麗所說,石階在一條長長走廊前消失。
從階梯和走廊連接的平臺開始,一件件法師裝備開始出現。
這些法杖法袍就像最開始發現的那套一樣,散落在地上,卻並非毫無規律,而是一件法袍配一法杖。而且看這些法袍的形狀,完全能腦補出它們主人最後擺出的姿勢。
「保哥,你記不記得上次閑聊的時候,岡格羅曾提過,據說傳說里族死的時候不會留下,而是直接灰飛煙滅?」
瑪瑪米亞這麼一說,保加利亞就想起來了:「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都是以前族死後留下的?那為什麼都會在這條走廊上?」
「大概就是那個消失的大公殺的吧。肯定是這樣!狂大發,殺了太多同族,然後畏罪潛逃,被定義為消失,最後被找到,為註定要被我們推倒的BOSS。遊戲里都是這個套路。」
禿落夫斯基一邊說著,一邊再次衝上前,但這次是跟隊伍里的其他幾名法師一起——這裏有這麼多法師裝備,這幾名法師自然像掉進米缸的老鼠,一個個撿著「垃圾」笑得口水都出來了。
相比之下,因為職業不對口不得不束手旁觀的其他人,就顯得形影相弔、十分孤獨。
「淦!策劃不會是歧視我們其他職業吧?怎麼這裏除了法師,就沒戰士、手和刺客了?」
保加利亞也是這麼想的。
除此以外,他還覺得副本到這裏為止,應該差不多快通關了。既然法師職業的獎勵都出來了,其他職業的不會。
就算厚此薄彼,策劃也不會做的這麼明顯,這不是找罵麼。
秉承著「策劃還想要他的馬」的信念,保加利亞不聲,越過撿裝備撿得頭也不抬的五名隊友,沿走廊繼續前行。
和一樓、二樓的面積相比,荊棘堡壘的三層並不算大。
至保加利亞沿著走廊走上五分鐘就到頭了。
而在走廊盡頭,是兩扇又高又大又厚的鐵門。
「呃,我怎麼覺著這場景有些眼?」瑪瑪米亞走到鐵門前,仰頭沉思。
「我們剛進遊戲時就是差不多的套路。當時門一開,王就坐在裏面。不知道這次門后什麼況。」
「說不定是BOSS呢。」雷克薩斯接過話茬,「就像禿哥剛才說的,指不定那位消失的大公就坐在門后等著我們。門一開,就開BOSS戰了。」
「然後我們被初見殺,不得不從一樓再來一遍?包括二樓那些機關也要重新再解一次?」
這下,不是瑪瑪米亞,所有人臉一起發黑,包括剛才還喜滋滋的五名法師。
「算了算了,別貸款吃屎了。」作為隊長,保加利亞再一次表現出沉穩冷靜的大將風範。
他示意隊友散開,將手裏盾斧放回背上武槽,讓隊伍里的另外兩名戰士跟他一起,將手放在鐵門上。
他們都在這裏站這麼久了,這門還沒自己自開,看來這次是要他們手推了。
看外表就知道,這兩扇門重量不輕。
像法師那種弱的職業就算了吧,刺客和手力量也不怎麼樣,只能由力量加點最多的他們戰士來。
推門用力的時候,保保加利亞就在想,如果開門就是BOSS戰,這樣的開門方式一定也是策劃的謀——戰士的裝備全在背上,肯定一個照面就被BOSS秒殺。接下來,沒了坦克拉住仇恨,其他人自然一個接一個撲街。
越這樣想,保加利亞越覺得有道理。
他一邊喊著「1、2、3」使勁,一邊下意識繃全和神經警戒。
「嘎嘎嘎——」
隨著三名戰士的用力,巨大厚重的鐵門緩緩向旋開。
生的門軸發出老朽的聲,門框上的灰塵像雪一樣下落,迷了人眼。
「清風!」
風拂過,灰塵一掃而空。
幹得漂亮!禿子!
要不是還記得發小是給三分就開染坊的人,保加利亞險些誇出了聲。
然而,沒人說話也不妨礙禿落夫斯基的自誇:「看看,看看!我的天賦技能!上可加buff打boss,下可除塵清灰做家務,誰敢說這是最廢的能力?就問誰敢?!」
「……禿哥,之前不是你自己說廢的嗎?」火球哥弱弱出聲,然後在禿落夫斯基看過來時一秒閉。
「行了,可以進去了。」保加利亞放下手臂同時放鬆了,「裏面好像沒BOSS……為了以防萬一,火球哥先來發照明。」
隨著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火球躍然而起,門后不小的空間逐漸清晰地呈現在玩家面前。
「好大!」
禿落夫斯基一句驚嘆,道出所有人的心聲。
的確好大!
又大又寬又深的一張床!
就正對著他們剛推開的這扇門,擺在房間正中!
「嘖嘖嘖,這起碼有五米……不對,八米了吧。」見沒有危險,禿落夫斯基第一個走進屋,其他人魚貫而。
因為房間太大,火球哥不得不又召喚出三顆小火球。
在四顆火球的共同照耀下,大床四角床柱上的紋路都分毫畢現。
又一發清風出手,床鋪和床幔上的灰塵全被吹起,嗆得所有人咳嗽連連。
「咳咳禿子你幹嘛咳咳咳!」腥瑪麗的手握上腰間刀柄,似乎禿落夫斯基不給一個滿意的答案,就要拔刀了!
禿落夫斯基卻早已頭也不回地撲向那張大床:「如果大公不是巨人,那一定是個喜歡多人運的人!讓我一下這麼大的床躺上去什麼——」
「砰!」
一聲悶響。
組隊界面中,所有人都看到禿落夫斯基的條掉了一點點。
「什麼況?!陷阱?機關?禿子你還好嗎?!」保加利亞趕抓起盾牌衝上去,結果就看到禿落夫斯基捂著鼻子盤坐在大床正中央,幾滴鮮從他手裏出。
「沒事……床板太……」
「……」高舉的盾牌又放下,保加利亞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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