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三碗餛飩的錢,一行人離開攤位,要往東城那邊走。
沿著眼前這條鬧市街往前一直走,到盡頭拐個彎,就拐到另一條稍微偏僻一點的街道上。
這條街上的行人就沒有剛才夜市小街上的人多了,又逢深夜,走了大半天,街上偶爾才會路過一兩個行匆匆,穿著短打布的行人。
顧青青跟邊的萬衛敬書并肩而行,腦子里還在想剛才他給自己出的那些主意。
說是要齊修竹了,怎麼?如何下手,到什麼程度才算啊,這些都沒做過,也完全沒經驗。
后面,十步之外,跟著穿著淡橘奴婢的子曦。
顧青青悄悄瞅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子曦,確定子曦離得遠,聽不見和衛敬書的對話,才賊眉鼠眼的一挪腳步,湊到邊的年右邊,小聲道,“衛敬書,你剛才說的那個‘敵之’,要怎麼作啊?”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做過。”衛敬書腳步微頓了一下,微皺眉頭地瞪了一眼,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村里的傻妞。
顧青青被他這眼神看的很不自在,自尊心極強的駁了一句:“你出的主意,你不能不管啊!”
“真是麻煩。”
這一次,衛敬書的腳步徹底停下,然后抬頭左右看了看。
確定四周無人,子曦也跟的遠,衛敬書才抬起半大年還在發育的白皙手掌,對邊的顧青青招了一下手。
“怎麼了?”顧青青還以為他要說什麼,興沖沖地把腦袋湊了過去。
沒想到衛敬書并沒說什麼,而是手往袖子里一模,出了一本牛皮紙封皮的小本子,那本子只有一個年人的手掌大,邊角還微微卷翹,顯然是私下里被人翻看多次了。
“這是什麼?”看到衛敬書手里的這本冊子,顧青青狐疑。
衛敬書已經把小冊子直接塞到手里,小聲道,“這是市面上流傳的《繡榻野史》,乃是這兩年艷小說里的暢銷佳作,這本紅圖繪畫本,除了有文字之外,還有畫,你自己拿去看看,看完應該也就會了。”
衛敬書說的一本正經。
顧青青聽的稀里糊涂。
什麼‘艷小說’?
《繡榻野史》又是個什麼書,怎麼之前從未聽爹爹講過?
什麼書,還說的這麼神神?
顧青青滿腹疑問地打開手里的冊子,隨手翻了兩下,越翻看臉越紅,最后看的面紅耳赤,雙頰若桃花,耳朵一片通紅,眼神卻憤怒起來,一把又把小冊子塞回到了衛敬書懷里:“這不是那種類似于春宮圖的書嗎!”
“不錯啊,春宮圖你都知道,不過這比春宮圖要講究的多,你仔細看看,里面有子是如何取悅男子,如何讓男子傾心的方式。你不是不會引嗎,看完估計就會了。”
“你居然看這種書?!虧你還說你忙功課!”顧青青面紅耳赤地在原地跺腳,“再說了,我可沒看過春宮圖,不過也知道大概是什麼意思!反正不是好。”
衛敬書一臉無辜地搖搖頭:“這書是我今兒要捎回去給我大哥的,和我沒什麼關系。我知道這書,也只是聽我大哥說起,我自己還沒看過,你還是不看,那就算了。”
衛敬書不說的一本正經,還邊說邊要把小冊子收走。
眼看他真的要把小冊子往懷里塞了,顧青青一下子著急了,馬上又紅著臉把他懷里的書搶了回來:“誰說我不要的,反正,你都拿出來了,看看又何妨。”
雖說有些不齒這種書籍,可也是快及笄的了,對這類事也十分好奇,再加上既然是要齊修竹,總不能進了屋子就跟齊修竹傻笑吧,要怎麼作才算是,才能讓齊修竹上當,這還是要看書學習啊。
顧青青這樣想著,臉皮也厚了起來,尷尬的紅暈褪去,板起臉來把小冊子放自己懷里。
在一旁的衛敬書這才重新抬腳,繼續沿著長街往街尾東區那邊走:“我這也算是幫你幫到底了,不管與不,此事不要怪我頭上。”
“不會不會,我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嗎。”顧青青嘿嘿一笑。
衛敬書卻點頭,語氣肯定:“你一直都是蠻不講理。”
“你……”顧青青被他的話噎住,瞪圓了眼睛想要反駁,可邊的衛敬書已經走遠了。
……
顧青青騎著快馬和子曦趕回顧家老宅的時候,已經是三更天了。
老宅大門和后門都已經下鑰。
幸好后門的門房小哥和子曦關系不錯,開了后門,在沒有驚別人的況下把顧青青給放進了屋子里。
進了院子后,負責值夜的使見到顧青青回來,忙福見禮,也張了張,似乎是有什麼事要說。
可顧青青已經跑了一天了,此刻熬夜趕回來,又困又累,本沒功夫跟使廢話,隨意對使揮了揮手,就直接從門口進去,進了室休息了。
翌日。
顧家老宅。
當顧母邊的周嬤嬤過來給顧青青傳話的時候,顧青青剛簪在頭上的花直接掉了下來:“你,你說什麼?那個齊修竹昨天晚上來咱們家了?”
“是啊,老夫人專門派我過來告訴您,說那位齊公子,已經在昨天晚上就在咱們府里空著的待客院子住下了。今早用膳的時候,肯定會要見面寒暄兩句,讓我過來給您說一,提前有個準備。”
“不是,他,他怎麼好意思住進來的,他不是住在城里嗎?”還以為至再過個幾天才會見齊修竹,哪想到齊修竹已經‘殺’到家里了!
“是老爺和老夫人的意思,說是大老遠來一趟,又是個親戚,不好親戚一直住客棧里,說出去也不好聽。而且總歸您和那位齊公子是要見面的,索讓齊公子以表親的份就住家里接兩天,免得外人說閑話。”
周嬤嬤把事代完,略頷首:“老這就退下了,還要回去回稟呢。”然后就退出了顧青青的寢室。
顧青青盯著眼前清晰的銅鏡,訥訥道:“什麼啊,居然直接住家里了,我還沒準備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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