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仗劍五百萬斤的記錄,在泰嶽古碑保持了許久。
倒不是說整個君家年輕一輩就他最強。
其餘序列,很多都在外修煉或者閉關,本沒有在泰嶽古碑檢測力量。
此刻,看到君逍遙要出手,全場目齊齊匯聚。
畢竟君逍遙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生下來就被封爲神子。
他的一舉一,都到四方矚目。
若是君逍遙的表現欠佳,衆人雖不敢明面嘲諷什麼,但心裡顯然也會有些微辭。
於虛空中的君戰天,也是罕見地有些張起來。
能不能在君家,第一次樹立起威信,就看君逍遙這一次的表現了。
君逍遙本人倒是沒有想這麼多,只是單純突破後,想檢測一下實力。
他五指握拳,簡簡單單,沒有毫花哨。
君逍遙覺,好似有一千頭巨象在奔涌,恐怖的力量由筋脈傳遞到拳鋒之上。
轟!
君逍遙一拳轟擊在泰嶽古碑上,背後那頭金神象虛影,好似也隨同轟擊而出。
霎時間,整座古碑劇烈轟鳴抖!
一個刺目的數字,出現在了泰嶽古碑之上。
一千萬斤!
嘶……
所有君家子弟,滿目駭然之,拼命著眼睛,無法相信眼前所見!
年僅三歲,一千萬斤巨力!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本不會相信!
蘭清雅瞪大了倩眸,軀都是打了一下,心靈到了深深的震撼!
雖然不願承認,但泰嶽古碑,從來都沒有出過錯!
君玲瓏亦是眸一震,更加確定了心的猜想。
甚至就連於暗的君戰天,老臉都是呆住,顯得有些稽。
然而事並未結束!
一道道裂,以君逍遙的拳頭爲中心,如蛛網一般,朝著四面八方蔓延。
“這……”
君逍遙自己也是愣了愣。
他發誓,自己絕對不是故意毀壞公的。
咔嚓!
在所有人呆然的目當中,泰嶽古碑寸寸碎裂,最後直接是崩滅開來,碎無數塊。
在崩滅的同時,一道彷彿自遠古傳來的聲音,響徹整個君家!
“再創萬古極境,賜天道獎勵!”
這聲音從虛空傳來,無比恢弘,彷彿一位大帝在低語喃喃。
但說出的話,卻是令十方駭然!
萬古極境!
這代表了什麼?
代表從古至今,無數紀元,在君逍遙這個年紀,沒有人比他力量更強。
哪怕是古之大帝,古皇至尊,在三歲時,方面也比不上君逍遙!
這絕對是一個恐怖無比的記錄!
相比之下,君仗劍那五百萬斤的記錄,顯然那麼寒磣。
“神子大人,打破了萬古極境!”君玲瓏目熾亮無比,閃過異彩。
如果之前,只是有所猜測,那麼現在,已經有了五的把握!
君逍遙,可能就是那一角未來中,背對衆生的無敵存在!
蘭清雅則是臉蒼白,這個記錄,太過可怕,甚至本無法想象。
想起之前還猜測君逍遙只有十萬斤巨力,蘭清雅就覺得有些尷尬,臉尬紅。
“哈哈,孫子,厲害啊!”
君戰天忍不住從虛空現,滿面紅,笑的合不攏。
君逍遙角,這話聽著怎麼像是在罵人呢?
其餘君家弟子看到君戰天現,紛紛躬道:“見過族老!”
“爺爺,這泰嶽古碑碎了……”君逍遙無語道。
“沒事,碎了就碎了,你可是又給我君家帶來了一個大大的驚喜啊!”君戰天喜不自。
相比於君逍遙創下的萬古記錄,一座泰嶽古碑碎了,算什麼事?
這時,虛空之中,一團混沌芒浮現而出,最後落在了君逍遙手中。
這是打破了萬古極境的獎勵。
君逍遙定睛一看,發現是一塊玉簡。
一神念探其中,君逍遙赫然發現,這玉簡記載的,是一種至高的煉魂法門。
混沌神磨觀想法!
“有意思,這是要讓我和神魂皆無敵嗎?”
君逍遙暗笑。
他已經打破極境,古來無雙,加上這至高煉魂法門,到時候神魂皆圓滿,誰人可敵?
君逍遙想著,收起玉簡,決定日後再仔細參悟。
這時,遠有虹掠來,乃是一位君家地位頗高的族老,朗聲喝道。
“十八祖有,萬古極境被打破,獎勵君逍遙神子三株不死神藥!”
這位族老的話,再度令四方譁然。
一羣君家弟子,嫉妒地眼紅無比!
不死神藥可是極爲珍貴的存在。
一般而言,哪怕是仙域的一流勢力,也可能只有一兩株不死神藥。
君家雖是荒古世家,底蘊厚,但不死神藥也沒有多。
一下就賞賜三株不死神藥,這在之前君家,從未發生過!
不過一想到君逍遙打破了萬古記錄,這個獎勵,好像也理所應當。
蘭清雅被震撼地都是有些麻木了。
到現在還深深記得,君仗劍曾經有幸得到過一株不死神藥,簡直是將其當祖宗一樣供著,都不捨得用。
但君逍遙,一下就得到三株,這種對比反差,太過巨大。
“代我轉告,多謝十八祖賞賜。”君逍遙不驕不躁,從容說道。
他也是準備迴天帝宮閉關,消化這次果了。
君玲瓏微微遲疑,咬了咬玉脣,還是踏出蓮步,心忐忑道:“神子請留步。”
“嗯?”君逍遙側頭,便是看到了君玲瓏。
一宮裝包裹著初規模的玲瓏段。
金微卷長髮晶瑩而耀眼,襯托地一張無暇玉臉更是雪白細膩,氣質無雙。
“你是?”君逍遙疑。
“小子君玲瓏,見過逍遙神子。”君玲瓏略顯侷促道。
格一向淡然自若,氣質貴高雅。
但此刻面對君逍遙,君玲瓏卻覺自己平凡到了骨子裡,本升不起半點高傲之氣。
“有事?”君逍遙淡淡道。
金髮妹子看上去的確很養眼,但君逍遙也不是看見人就走不路的類型。
因此,君逍遙態度倒是頗爲平淡。
君玲瓏心裡罕見的有些忐忑,對著君逍遙道了一禮後,啓脣說道。
“玲瓏希,能夠爲神子的追隨者!”
一語落下,整個鬥武場死寂一片。
許多君家男子弟,臉蒼白,心碎了一地。
在他們眼中,高高在上,只可遠觀不可玩的玲瓏貴,此刻卻是屈下拜,主提出爲別人的追隨者。
這種覺,就好像是自己心目中的神,主要爲別人的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