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確定純觀已經離開了黑木崖下,姬長明當然要開門看看到了什麼地方。打開大門以後,眼前的景象讓他鬆了一口氣,門外並不是鬧市皇宮之類的地方,跟剛穿越過來那次一樣,是在一條大路旁邊的小樹林里。大路的盡頭是一座山莊,因為比較遠,也看不清山莊的牌匾上是什麼字。雖然他有點擔心山莊里的人發現這裡突然多出一座道觀會引來麻煩,但是既然已經移過來了,那也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東方不敗夫夫倆早就已經回到了墓里,姬長明也只好默默地打掃完庭院和主殿,做完早課吃完早餐就去補眠。
等他回籠覺睡完了,起來吃過午飯,就開始忙活起來——他早就答應了東方不敗和楊蓮亭,要給他們一人做一把傘,這傘不是普通的傘,是可以讓他們在白天出來的傘。雖然說東方不敗白天出來也可以,但曬到總歸是會有些影響的,楊蓮亭更不用提了。要是這兩個人可以白天出來,他以後出門也就可以放心讓他們留守了。
等他做完了傘,供奉到主殿準備明天開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慢悠悠地做了晚課,到菜地里摘了點菜,打算上遊戲里再買點食材準備做飯的時候,大門又被敲響了,門外還傳來一個悉的、興的聲音:「姬道長,姬道長,開門啊!」
是陸小啊……
姬道長看看自己上的襯衫和休閑,無奈地嘆口氣,回屋換上道袍開門去了。
門外除了陸小,果然還有花滿樓,兩人都是一臉驚喜。
「好久不見,快請進。」姬長明見到他們,其實還是蠻高興的。
兩個人跟他進了門,花滿樓笑道:「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道長,我和陸小本來打算去前邊的杏花村喝酒的。上次道長寄來的竹簡我已經收到了,難道就像竹簡中說的那樣,純觀自己跑過來了?」
「是啊,」姬道長微笑,「真是有緣,不過二位怎麼會在這裡?」
花滿樓解釋道:「我是回來給父親祝壽的,前方就是我家的桃花堡。能見到道長真是太好了,正好我有事想要請教道長,但是先前又不知道該如何聯繫你。」
「就是啊,」陸小嘆氣,「道長,難道以後我們都只能收到你的信,卻沒法給你回信嗎?我們又不會知道純觀又跑到了哪裡。」
這確實麻煩的,不過姬長明這陣子已經有了一個想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他以前充值點卡的時候,得到過一個充值送的信鴿跟寵——在基三這個遊戲里,想要收發郵件寄東西,必須得去找各個地圖的信使,很不方便,信鴿跟寵就是可以在沒有信使的時候收發郵件的——但是他不知道在這個世界里,信鴿跟寵能不能像遊戲里那樣想給誰送信就能給誰送信,萬一找不到人怎麼辦?他先前想寫信給虛竹驗證一下的,但是在黑木崖下卻不太方便,萬一被日月神教的教眾發現,覺得異常然後下來怎麼辦?現在遇到陸小和花滿樓,總算可以試驗一下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畢竟他還沒想好怎麼解釋,於是他就岔開了話題:「花公子有什麼事想要問我?」
「是這樣的,我小時候曾被一個大盜劫持,眼睛就是那時候被他傷了看不到的,雖然後來我父親和幾位前輩將其殺死,但是這些年來我一直覺得他沒死,總覺到他經常在桃花堡里出沒,昨天回到家,家裡人告訴我家裡收到了一張印著鞋印的紙,那是他的標誌……」花滿樓嘆了口氣,「我原先是肯定他沒死的,但是認識道長以後,我又有了另外一個想法,會不會原來我覺到的常在桃花堡里出沒的,其實是他的鬼魂?家裡這次收到那張紙,是不是他的鬼魂來報仇了?」
旁邊的陸小表有些糾結起來,姬長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按下心中的疑,對花滿樓說道:「也不能肯定就是鬼魂,若想確定,恐怕還是得讓我親自去看一看才行。」
花滿樓鬆了一口氣,微皺的眉頭也鬆開了:「若是道長能去就再好不過了,我本來也想請道長去我家看看的。」
他還有些歉意地笑了笑:「只是這次父親大壽,家中客人不,只怕道長會覺得吵鬧……」
姬道長擺了擺手:「那倒不打,我雖喜靜,但也並不討厭熱鬧。」
「那就太好了!」陸小很開心地說,「虛竹小師父這次也來了,道長你見到他定會高興的。」
「虛竹為什麼會來?」姬長明很疑,「他能隨便離開林寺?」
「他是隨著林的苦智大師來的,苦智大師是我父親的好友,這次來給父親祝壽,聽說虛竹小師父也認識我,就將他帶上了,」花滿樓微笑,「他還擔心這一出來會收不到你的信呢,若是在桃花堡見到你,他定然會非常驚喜。」
姬道長難得有點心虛起來,因為他到了黑木崖下之後,都沒想起來給小和尚寫信,告訴他自己到了哪兒。
不如待會兒就寫一封,試試信鴿有沒有用好了。他暗暗想道。
不過聽花滿樓和陸小科普了一下那個大盜的況之後,他就有點疑起來,按理來說,在武俠里,恐嚇信加上一堆江湖人聚集的劇,應該是會發生一些不得了的事的,但是為什麼他一點都不記得里有這個劇呢?難道真的是鬧鬼麼?
他想了想,說道:「我看,我還是送你們一人一盞引魂燈好了,免得以後撞上鬼卻看不見,你們這些江湖人啊,真是太容易見鬼了。」
陸小拚命搖頭:「不要不要,沒看見的時候還能安自己什麼也沒有,要是看見了豈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了嗎?我寧願什麼都不知道!」
花滿樓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他也拒絕了:「多謝道長好意,不過你就算送了我,我也看不見啊。」
姬道長這時候才想起來人家是個瞎子,「抱歉。」
花滿樓脾氣好,一點也沒放在心上,反而邀請他:「天也有些晚了,道長用過晚飯了嗎?不如去我家吃吧?」
去你家吃不就沒機會給小和尚寫信試驗我的信鴿了嗎?姬道長於是隨口編個借口就拒絕了:「貧道還要做晚課,明日再去可否?」
他都這麼說了,花滿樓自然不好勉強,又聊了幾句就告辭了,還約好明早親自來接他。
送走了兩人,姬道長吃過晚飯就開始給虛竹寫信,大意無非就是:小和尚,我也來啦,你高不高興呀?明天我們就能見面啦,要是給我回信就讓這隻信鴿帶回來之類的。
寫完之後他召喚出那隻信鴿,把信在信鴿爪子上系好,對著信鴿說了句:「送給虛竹。」就把它放走了。
也不知道這樣行不行得通,遊戲里是直接選擇好友名字發送郵件的,對信鴿說名字應該也差不多吧?他有些忐忑地想。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信鴿平安飛回來了,居然真的帶回了虛竹的回信!姬長明鬆了口氣,心頗好地看起信來。
小和尚的回信每一句話都洋溢著歡快的氣息,看來確實很高興明天能見到他,還拉拉雜雜地跟他說了一大堆兩人分別之後的事,比如在純觀離開室山之後,小和尚又給他做了好多筍乾等著下次見面送給他,可惜這次出門沒帶來什麼的……
姬道長忍不住微笑起來。因為小和尚提到了禮的事,他又想起一件事——明天要去桃花堡,是不是該給花滿樓的父親準備一件壽禮?於是就進遊戲里挑了半天,把自己的一個背部掛件拿出來了——以前刷英雄稻香村的時候刷出來的一幅畫卷,這東西在遊戲里一直是捲起來打不開的,拿出來打開以後,發現是一幅不錯的山水畫,落款日期是天寶多多年,用來做壽禮還是合適的。
第二天,他把供奉在主殿里的兩把傘開以後,到後院給了東方不敗和楊蓮亭,給他們說今天自己要出門之後,過了沒多久,花滿樓和陸小就來了,還帶著虛竹。
小和尚看到姬道長這個好朋友可高興了,不過還是記得問他:「道長,你上一次沒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去吧?沒遇到危險吧?」
姬道長微笑:「自然沒有,我還收了兩位道門護法,不如介紹給你們認識認識?」好久沒見,他又想欺負老實人了。
「好呀!」小和尚不疑有他,充滿信賴地點了點頭。
於是三個人就在壞心眼的姬道長帶領下,來到後院那對夫夫的墳前。
「不是說介紹護法給我們認識嗎?」小和尚一臉茫然地看看周圍,「在哪裡?」
姬道長敲了敲墓碑,「兩位護法,能出來一下嗎?」
夫夫倆打著傘從墳里冒了出來。
「啊!」小和尚嚇得跳了一下,揪住了姬道長的袖子,「這這這這……」
陸小也倒了一口氣,張地抓住了花滿樓,花滿樓看不見,還一臉疑:「怎麼了?」
虛竹結結:「鬼、鬼從墳墓里冒出來了!」
花滿樓也驚訝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安他和陸小:「別張,應該是姬道長所說的道門護法吧。」
姬道長淡定臉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介紹:「這是楊先生和楊夫人。」
虛竹和陸小看著對他們客氣微笑的楊蓮亭和被他摟在同一把傘下一臉的東方不敗,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吐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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