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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嬌》21.仙緣(十四)

?青子倏然睜開眼睛,那雙抱著他腰的小手和著後背的軀已經消失了,道殿裏空空,唯有清燈長明。

原來一切不過都是幻象。

但是,就在他還沒有呼出積聚在膈間的那一口濁氣時,他的目投向座臺前方,一定。

那隻擾他修氣的名朱朱的小白蛇,竟然真的來了。

不知什麼時候從室里出來,無聲無息地到了這裏,的模樣,雙臂撐在臺階上,趴在那裏,衫不整,香肩半裾在地上鋪了一瓣花的形狀,仰頭著他,臉頰紅撲撲的,眼睛裏含著水,也不知道這樣趴那裏多久了。

忽然,了一下,接著,就開始沿著階梯往上,朝他爬了過來,就像他剛才在幻象里所見的那樣。

爬的很慢,每爬上一級臺階,就會停一停,這堅的臺階,彷彿於而言都是一種折磨,終於,一級一級,最後爬到了他的面前。

的臉頰更加紅了,仰,朝他慢慢了過來,將臉靠在他盤起的膝上,輕輕磨蹭著,呼吸熱,鼻息咻咻,發出帶著哭腔似的哼哼聲:「上君……我還是難……我要忍不住了……」

子的影凝固住了。

一步步艱難地爬上座臺,朝他靠近的那一刻起,或許是剛才那個幻象所致,他心中就已明白,想要什麼了。

著本能驅使,被折磨的無法自控,但他不是。

他是青道君,老祖的關門弟子,他已經修了萬年的道法,知道自己應當怎麼做。

這種時候,他唯一的正當的選擇,就是拒絕

事實上,他也完全有這種機會,在朝著他一步步爬上來的過程中,他有無數次的機會,也有無數的法子,可以輕而易舉地阻止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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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卻沒有,只是任由向自己靠攏,直到這一刻的發生。

等不到他的回答,發出一聲表示失的含含混混的哼聲,不肯就這麼走了。

這個男人,前世的人,只要靠近他,他就比任何涼玉都能讓到舒適。

忍到了現在,真的再也沒法控制自己了。

看到他的手還搭在膝上,修長的指,打著道家的心訣,有些不滿,於是強行拉他一隻手過來,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掰,終於分開他的指,壞了他的訣,然後將自己的臉在了他的掌心上,輕輕地挲。

閉上眼睛,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嘆息,然後張開,將他的手指含進了裏,一地含,用溫熱而的舌靈巧地舐著,親著,彷彿它們是這世界上最味的東西。

他的手指很快就被含的噠噠的,那種被舐的舒適之,順著他的手,彷彿慢慢地擴延到了全

子的呼吸紊了,在用舌尖包裹住他的中指,再次舐的時候,他倉促地想出來,卻被識破了意圖,用牙齒咬住了。

的齒尖尖的,咬的有點重,指上傳來微微的痛

他呼吸一滯。

朝他一笑,眼波流轉,中混合著孩子般的得意,他的額角開始閃著薄薄的汗,那張原本萬年不變的清高的英俊的臉龐,也悄悄地浮上了一層紅暈。

他放棄了想要阻止戲弄自己的決心,只是命令自己忽略掉手指被含在裏用舌尖包裹著舐時傳來的那種奇異的舒適之,微微低頭,不斷的潤面頰。

「……朱朱姑娘,我真不是你要找的……」

他變得氣短,話還沒說完,呼吸再次一滯。

吐出了他的手指,改而用雙臂摟住了他的脖頸,滾燙的那子,就像他在幻象中所覺的那樣,完全地靠在了他的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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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君……求你了……幫幫我……」

輕輕扭著子,不安地蹭著裾下閉著的雙,仰著足以魅眾生的臉,睜大眼睛,用乞憐的目凝視著他,漂亮的鼻翼隨了急促的呼吸輕輕張翕,上也還沾染著一層亮晶晶的口水,那是剛剛舐他手指的時候帶出來的。

看起來……

就像是只小妖

但是真的是只小妖啊……

子和著,片刻后,終於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他無法拒絕這樣的,只能放棄。

明鏡冰心,潺潺流水,諸善盈盈,諸邪攘攘。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牢牢守住自己的心神,以此為另一種修行。

甄朱覺到了他的退讓,間立刻發出一聲摻雜了愉悅的.地抱住了他,著他充滿了男的溫涼軀

高高的清心座臺之上,青上君閉目,端坐其上,雙手訣,一,看起來就和他平常的修氣打座沒什麼分別。

但是今夜的這一刻,卻又極其不同。

空氣里充滿濃烈的異香,那盞日夜不熄的清燈火焰,彷彿也微微跳了一跳,山中萬籟俱寂,闊大而幽深的道殿裏,漸漸發出幾聲抑的,卻充滿了歡愉和滿足

男子上的那件道袍連同里的素白中都被剝開了,他衫不整,一個姿婀娜的半,彷彿靈蛇一般,地纏在他的上,和他頸纏綿。

他的漸漸也變得熱了起來,甄朱能覺到的到,他的心跳也變得飛快,但是無論怎麼親他,吻他,他,他就是巋然不,好像一塊石頭。

甄朱委屈得快要哭了。

不滿地哼哼著,焦急地纏著他,終於在本能和心裏意驅使下,自己來到了他上最堅、也最炙熱的部位,磨蹭著,眼睛裏含著委屈的淚,慢慢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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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坐下去的那一剎那,早已變得敏至極的那朵花苞立刻綻放,狠狠地咬住了他,甜的,暖暖的了他,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已經備折磨快要到了臨界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悶哼一聲,隨一道猛地噴薄而釋。

發出了快樂至極的一聲泣音,隨即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地抱著他,將臉龐在他的脖頸之上,一

漸漸地,的呼吸終於平穩了,戰慄的子,也慢慢了下去,整個人彷彿被去了骨頭,無力地倒在了他的懷裏,彷彿睡了過去。

許久,青子終於也慢慢睜開眼睛,低下了頭,注視著還趴在自己懷裏一,目

滿臉的汗,髮,閉著眼睛,睫微微抖著,臉蒼白無比,彷彿剛剛大病了一場,和雙頰上還沒來得及褪盡的紅暈形了鮮明的對比,看起來有些目。

子慢慢地呼出中的最後一口濁氣,抱起了,從座臺上一步步下來,送回到了室,將放在了雲床之上,隨即轉離去。

……

甄朱這一覺睡的極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醒了過來。

醒來后,到手腳還是發,但里曾折磨的了非人狀態的那種蟲咬般的覺,已經消失不見了。

發現自己躺在他的雲床之上,邊上沒有一個人,靜悄悄的,昨夜發生的一幕一幕,立刻浮現在了腦海里。

到臉紅耳熱,用被子捂住腦袋,半晌,才起悄悄出去,發現外殿裏也沒有人,周圍靜悄悄的,空氣里漂浮著淡淡的檀息,如果不是還記得昨夜的每一個細節,簡直會以為那不過只是一場春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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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白天過去了。晚上,從聽風的口中,甄朱才知道他今天一早就上山去了。

「上君應該是去採藥了,我留下照顧你。但是有點奇怪啊,他剛前次採藥回來沒多久,這次也不說什麼時候回來。」

小道在一旁說這話,甄朱鬆氣之餘,心裏又微微到有點失落。

「朱朱,你的病好了嗎?」

小道

「已經好了。」

甄朱回過神,笑道。

……

子這一趟採藥,去了好幾天才回來。

聽風忙著為上君理葯,甄朱也幫忙,但是他回來已經三天,或許是特意避開,甄朱一次也沒遇到他,直到幾天後,收葯回來,經過煉心道房附近,遠遠地,忽然看到那個悉的影出現在視線里,正朝這邊走來。

那晚上過後,這麼些天,兩人還是頭回見。突然這樣相對而遇,他彷彿沒有防備,腳步驟然停了一停。

甄朱有點張。知道他應該是為了避免和自己再面的尷尬,所以才在次日就進山採藥了。

冷不防就這樣遇到,正遲疑著,是不是裝作沒看到,趕拐上另條岔道,免得他到尷尬,卻看見他又繼續邁步,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便只好停了下來,手裏著那隻裝了草藥的籃子,屏住呼吸,看著他朝自己越走越近。

子終於停在了的面前,目落到的臉上:「你好些了?」

甄朱臉立刻紅了,垂下腦袋,輕輕嗯了一聲。

對面沉默了片刻,說道:「明天最後一次,我帶你去經堂。你一定要看仔細了。不管有沒有找到人,明天過後,你出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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