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落網之後,度藍樺賺取的第一筆積分到賬,系統直接在腦海里拉了個表,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原有積分:43.5。
偵破寶兒失蹤案,獎勵基礎積分50。
偵破妞妞失蹤安,獎勵基礎積分50。
檢測到兩起案件為系列連環案,手段殘忍影響惡劣,額外獎勵維護社會正義積分80,共計180分。
現有積分合計:223.5。
度藍樺反覆確認幾遍,狠狠吐了口氣。
是個很沒有安全的人,現在確定可以通過繼續本職工作賺取積分,就相當於有了穩定的經濟來源,一直以來縈繞心頭的不安總算煙消雲散。
擁有了獨立生存的本之後,才真正備與肖明面對面談判的資格。
剛來那會兒要養病,剛有好轉就去摻和破案,現在事終於告一段落,也該開誠佈公地聊一聊了。
昨兒半夜就開始下雨,天亮之後還是淅淅瀝瀝的,漉漉的空氣中佈滿水汽,連帶著被褥都有些了。
經過一夜雨水沖刷,小花園裏綠的發黑、紅的更艷,看著倒是賞心悅目,可度藍樺出生在一個雨的城市,長大后也不太喜歡的天氣,總覺得黏答答的不舒服。
不過這樣的天氣倒是適合吃火鍋,又燙又辣又鮮,再來點小酒,熱騰騰發一汗,那一個痛快!華國人嘛,還是酒桌上好談判……
直接去了小廚房,發現大祿朝的香料、作已經非常齊全,基本上常用的都有。
「夫人想吃什麼只管打發人來說一聲,」廚娘見過來很是惶恐,「這裏頭又是水又是火的,傷著了可怎麼好。」
「我小心著呢,」度藍樺笑著轉了一圈,選定幾樣,「把那豬筒骨剁開熬湯,蔥姜蒜去腥,大火燒開轉小火,撇去浮油保留脊髓,中間火別停,煮白。」
「有牛嗎?啊,不讓隨便殺啊,那算了……豬五花、羊切薄片,這塊不行,太了。有?那可太好了,用刀背斬茸,汆核桃大小的丸子……」
「各時鮮蔬菜都來點,麵條也切一斤。」
「有幾種辣子?等會兒切小段,哎別忘了香油!」
度藍樺是能吃辣的,肖明祖籍西北也不必說。原本還想直接從系統那兒兌換一包麻辣牛油火鍋底料,結果貧窮使止步。
30積分500克!
全部家當才兩百來積分,花費七分之一就為吃頓飯?奢侈的消費觀念完全不適合這種草出的窮。
自己炒吧,乾淨衛生不含添加劑,多好!
*********
白的豬骨濃湯混著紅艷艷的辣椒油不斷翻滾,湧上來的水泡接連炸裂,空氣中浮著尖銳的辛辣,而骨湯的醇厚又很好地中和了這種刺激,令人垂涎。
香氣好像有生命一樣主鑽鼻腔,但肖明的全部關注卻被度藍樺拿出的掌大小的明扁瓶吸引了,「這樣純凈的琉璃舉世罕見,夫人竟用來裝東西?度家果然財大氣。」
這時候的玻璃燒制技並不,市面上流通的多是彩琉璃,其中又以含雜質和氣泡的最常見,即便如此,價格也居高不下。像這種完全明又不含半個氣泡,純凈如天然水晶的琉璃,達顯貴手中都未必有。
若拿去市面上賣,價值絕不下千金之巨。
度藍樺把玩著那隻玻璃瓶,笑瞇瞇地說:「肖大人,吃人短拿人手,好歹是我請客,說話不用這麼夾槍帶棒吧?」
52°二鍋頭,二兩裝,5個積分,便宜大碗,你值得擁有!
度藍樺道:「咱們這次的聯手破案,還算愉快吧?」
肖明意味深長道:「我竟不知你還有那樣的本事。」
這一套下來,比積年的老捕頭也不差什麼了。
度藍樺正道:「是因為你對我缺乏了解。」
肖明對睜眼說瞎話的行為嗤之以鼻。
他對度小姐的了解確實不夠,人經過生死考驗后也的確會變,但傻子卻不可能憑空為人……
幾年前他曾聽過一件怪事,某地一個老實人弱,總是人欺負,可某日卻突然暴起,像變了個人似的冷酷殘暴,將對手一一打退。但詭異的是,事後老實人對這段記憶毫無印象。
再後來,那老實人欺負時,又變得殘暴起來……
以前肖明只覺得是怪談,可現在看來,或許真有其事也說不定。
說到底,他並不在乎度藍樺究竟是借還魂還是另一個老實人,因為彼此間本就毫無分,自然談不上震驚或是惋惜。但如果非要在度小姐和度藍樺之間選一個,肖明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
那邊度藍樺又道:「員和離牽扯很複雜,不如我們暫時就當戰略合作夥伴,你給我相應的份和便捷,我協助你破案,並在外履行太太的義務。」
「如果這期間你有了喜歡的人,大可以娶進門,不過恐怕暫時只能做妾……至於你的兒子,我會公平公正的對待,哪怕做不到真正的視如己出,也絕不會苛待。」
肖明冷笑出聲,冠玉般的臉上堆滿譏誚,「本保你名聲、給你地位,那麼本又能得到什麼?本固然可以承認你在破案一道頗有天分,但也不是不可代替。」
度藍樺嘖了聲,一雙貓眼似笑非笑,「你的損失真的像你表現出來的那麼大嗎?」
空氣彷彿有瞬間的凝滯。
「我爹確實有自己的小算盤,他做夢都想當第一流的豪商巨賈,而聯姻無疑是最快也最穩定的方式。算來他有三種選擇。」
度藍樺豎起三手指,「把唯一的嫡送給功名就的大做小妾,但他終究有點慈父心腸,又不想被人脊梁骨說賣兒;第二種是商戶之間強強聯合,但這樣並不能實現階級越,再有錢也還是不能與斗的百姓;那麼剩下的就只有第三種,榜下捉婿,但沒娶妻的新科進士實在太了,風險也很大,因為即便考中進士,誰也不能保證他一定擅長做……」
肖明黑長的睫抖了下,冷冷道:「所以你們選中了我。」
他已經熬過了翰林院考驗期,將地方實權員的權力在手中,偏還年輕的可怕,日後必然前途無量。
「肖明,你也選中了我們,不是嗎?」度藍樺不太喜歡他的清高和裝無辜,決定將這張假面徹底撕下來扯碎。
「你需要助力,卻還想做純臣,但你的上司和政敵都不會同意,不幸的是你的夫人去世了,他們不得往你后宅塞人,迫你站隊。」度藍樺歪頭一笑,「你需要一位以為你天的夫人,而度老闆需要年輕有為的婿……你們都想賭,一拍即合。」
或許是的靈魂和這融合的更好了,過去幾天度藍樺陸續得到許多原度小姐生前的記憶碎片,發現事並不像想的那麼簡單。
度小姐既不想給一個年齡能當祖父的人做小老婆,也不想重複母親的老路,當守活寡的商人太太,就在這個時候,遇見了肖明,年輕、英俊、有才華,於是飛蛾撲火一樣沉淪了。
度老闆真的管不住兒嗎?只怕是順水推舟吧。
度藍樺的聲音跟外面的雨滴一樣又清又脆,字字尖銳,扎得肖明不得不重新審視起這個曾被他忽視的人。他打量了度藍樺好久,忽然問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警」度藍樺驟然停住。
知道肖明是個很聰明的人,知道自己毫不掩飾地展現實力必然引起對方的猜測,但唯獨沒想到他的膽子這麼大,接力如此強,竟毫無過渡就問出口。
肖明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輕輕扯了扯角,意外地有了點興趣,「那麼你呢,你求的是什麼?」
度藍樺盯著他看了會兒,肖明坦然地任看。
「自由,」緩緩出一手指,然後又是一,「尊嚴。」
如果只是要錢,靠販賣玻璃瓶二鍋頭就可富甲天下。
關於自己的未來,做過很多種設想,包括並不僅限於撕破臉和離、姓埋名逃跑,但經過反覆權衡利弊得失,發現最優選項還是維持現狀。
沒有路引和份文書,逃跑后只能像里的老鼠一樣茍且的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而如果真的和離,接下來只會面臨兩種況:
第一,回娘家,等待度老闆把自己胡嫁出去,大祿朝商戶出的二婚婦估計也嫁不到什麼正經玩意兒;
第二,出家,從此青燈古佛,杜絕一切擾的同時也等同放棄生機。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哪一種都不想選!
封建社會對的約束實在太多,但很神奇的是:太太們有驚人的自主!
們人尊敬,往來自由,擁有權力,還可以接到形形的案件。
最關鍵的是,度藍樺很確定肖明對自己毫無,也已經有了兒子,完全不用勉強自己履行妻子的□□義務!當然,如果後期兩人王八對綠豆看對眼,約個人炮也不是不行……
「肖大人,從今往後,我們會是最陌生的夫妻,最悉的戰友,最堅固的堡壘,最忠實的夥伴,」度藍樺出手去,語氣近乎蠱,「不必偽裝,全對方的野心,不好嗎?」
淅瀝瀝的雨幕中,彷彿有枷鎖無聲斷裂,新的結盟初雛形。
肖明低低地笑了起來。
前面兩條倒也罷了,至於「最堅固的堡壘,最忠實的夥伴」麼,留著騙鬼吧。
不過……他極其緩慢地眨了眨眼睛,擊掌為誓,「那就試試看吧。」
他喜歡跟聰明人打道。
度藍樺粲然一笑,終於把二鍋頭的瓶蓋擰開,往兩個小巧的酒杯里各倒了一點,「當浮一大白。」
、
以前是肖明和度老闆賭,而現在,是和肖明賭,幸運的是,賭贏了。
肖明忽然聞到一前所未有的奇異酒香,濃烈而不失醇厚,輕而易舉地蓋過了火鍋味。
他不嗜酒卻懂酒,自問活了小三十年,嘗過的酒不,卻從未有一種酒的香氣如此驚人,如此霸道!
這樣的好酒,似乎就該配那樣的琉璃瓶。
度藍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我幹了,你隨意。」
肖明搖頭失笑,低頭嗅了嗅,發出真摯的讚歎,「好酒。」
兩人都非扭之輩,開誠佈公后關係反倒突飛猛進,雖不敢說是朋友,但也沒了以前的針尖對麥芒,相起來自然多了。
度藍樺抬抬手,「請。」
肖明不甘示弱,也學著的樣子一口悶,結果酒一口就好像吞了一團橫衝直撞的火,整個口腔都燃燒起來,麻嗖嗖的疼,天靈蓋好像都要被掀飛了。
他瞪圓了眼睛,看著對面笑嘻嘻的臉,忍了又忍才沒噴出來。
伴隨著吞咽的作,那團火也變拉長的火線,一路沿著舌到了腸胃,整個在炸開,好似兇瘋狂撕扯、衝撞。
良久,肖明緩緩吐出一口氣,這才發現上出了層薄汗,而適應了最初的刺激之後,也有種飄飄然的舒爽。
好烈的酒!
「不錯吧?」度藍樺托著下笑道。
肖明面上微微泛紅,清亮的眼睛裏也漸漸起了水霧,驚人。
他直勾勾地盯著度藍樺看了許久,吐出來一個字,「貓。」
然後就臉朝下扣在了桌上,發出咚的一聲。
度藍樺:「……」
是個一杯倒!
睡著的樣子倒乖的,度藍樺往他腮幫子上掐了一把,發現對方只是皺著眉頭哼哼,差點笑出聲來。
你也有今天!
度藍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將剩下的大半瓶收起來,滋滋涮了一筷子。
又又鮮,吃獨食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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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總要站在相對平等的位置上才能談判,勢均力敵才能長久,不然一強一弱,矛盾遲早發。
肖明,別男,古代人;度藍樺,別,現代人。
共同屬:天賦型長期老比。
肖明:「麻蛋,給看不給吃,肚子了!」
我喜歡坐在夜晚空無一人的大街上,聽著“他們”的竊竊私語,享受著“他們”的喧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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