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被脅迫,熊哥的氣勢依然比小武更強大,涉及到切利益并不打算讓步。
要熊哥讓出自己的據地,確實有點不現實,小武考慮了一下說:“那這樣,咱們就以巡河路為界,七大隊以東的地盤歸我,熊家臺以西的地盤歸你。”
“好,就這麼定了,不過我希你能守住你的地盤。”
熊哥選擇了妥協,因為手底下的心腹兄弟全都被打傷了,恢復元氣需要時間,失去的地盤以后有的是機會再奪回來。
”多謝熊哥了,小楊,我們走。“
小武見好就收,自己現在的實力太小,不能過分激怒熊哥。
楊劍卻不敢大意,擔心熊哥在外面還有人,因此將他的右手擰在背后帶著他一起走出會所。
見小武發了小車才松開了熊哥,然后迅速鉆進小車,揚長而去。
“武哥,你這是去哪里呀?”
上車之后,楊劍發現小武一直在朝市開,而且連續闖了兩個紅燈。
“小楊,別說話,你傷了,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的,就挨了一子,我好,休息兩天就好了。”
“不行,你都吐了,怎麼也得去醫院檢查一下。”
“那行吧,不過我看剛才十字路口就有一家醫院呀,為什麼不進去?”
小武從后視鏡里看了一下角還有跡的楊劍:“我送你去省人民醫院,這附近的醫院都不安全。”
“不安全?你是說熊哥會派人報復?”
“是的,熊哥這個人心狠手辣,睚眥必報,今天吃了這麼大的虧,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知道你傷了,肯定會派人到醫院找你,趁你病要你命,在道上這樣的做法非常普遍。”
“你如果我好了呢,他會不會繼續追殺我?”
“明著不會,他已經見識到你的武力很恐怖,對付你不是那麼容易,至短期不會對你出手,這個社會欺怕的多,你越狠別人就越怕你。
今天這一戰,熊哥這幫人在心里已經對你產生了影,對付你的代價他們無法評估,所以沒有絕對的把握不會輕易手。”
小武這麼一說,楊劍松了一口氣,如果熊哥繼續出手對付他,那巡司河這個地方又不能待了,倒不是舍不得這個地方,而是剛幾千塊錢學駕照,就這樣放棄太可惜了。
“小楊,你別擔心,我剛才已經將熊哥手下的八大金剛全都狠揍一遍,手腳都打斷了,沒有半年恢復不了,這幾個人是熊哥的心腹銳,沒有他們的支持,熊哥囂張不起來。”
小武有點擔心楊劍因為害怕熊哥的報復而離開。
“哦,那就好,武哥,你剛才跟熊哥的談判是認真的嗎?就憑一句承諾,七大隊以東的地盤就歸你了,熊哥不會再手?”
楊劍覺這件事有點兒戲。
“當然是認真的,道上的規矩就是一言九鼎,短期熊哥不會越界手七大隊這邊的事,不過他不會甘心的,等他那些兄弟都恢復了,就會對我出手,所以我們只有半年左右的時間發展壯大,否則依然會被他吃掉。”
“你的意思是說,半年之你和熊哥不會發生大的沖突?”
“對,熊哥對我也很了解,知道我也是個不怕死的人,在七大隊有些號召力,加上又有你這個高手,短時間不會找我們的麻煩,不過巡司河的勢力不止他一個,要想完全掌控七大隊以東的地盤,我們還有很大的力。”
聽到這句話,楊劍沉默了,他可不愿意跟著小武走黑道,這比在賭場更兇險,說不定哪天就橫死街頭,或者在大牢里度過余生。
看來要盡快把駕照拿到,然后搞一筆錢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到了省人民醫院,走的急診通道,通過拍片,醫生得出的結論是肺部損,脊柱骨有裂紋,需要靜養,不能劇烈運。
小武立馬給他辦理了住院手續。
“小楊,你今天救了我一命,自己還傷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小武的過命兄弟,我有的你都會有,咱們兄弟聯手,巡司河遲早是我們說了算。”
住進了病房,小武再次給楊劍洗腦,想盡一切辦法要把他留住。
“武哥,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沒事的。”
楊劍看了看時間快到凌晨一點了,對于小武的承諾不以為然,可沒打算跟他一條路走到黑。
“行,我一會兩個兄弟過來保護你。”
“別別別,你要人過來目標反而更大,我一個人在這里熊老大很難找到我,再說這里是省醫院,到有監控,他不敢在這里手。”
“那我給你請個護工吧。”
“也不用,我的傷不太嚴重,行自由能照顧好自己,再說這個地方離我妹妹的學校很近,萬一不行,我讓過來。”
楊劍突然想起妹妹就讀的財經學院就在省人民醫院對面,過年到現在一直沒跟家里聯系,過幾天可以去看看。
見楊劍堅持不要護工,小武只好將上的一千五百元現金全給了他,囑咐了幾句才離開。
小武和熊哥劃分地盤的事第二天就傳遍巡司河街,細節沒人知道,但熊哥有八個人住院卻瞞不住,一時間都在猜測他們之間發生了火并,而且是小武大獲全勝,否則以熊哥的尿不會妥協讓出馬上要拆遷的地盤。
宋建豪是在第二天下午才聽小武的一個兄弟說楊劍傷住院了,立馬讓宋建民去醫院探,他自己則找小武了解細節。
到醫院見楊劍沒有外傷,神還不錯,宋建民總算松了一口氣。
“楊劍,你是不是有點傻呀,干嘛要摻合小武和熊哥之間的事啊,搞不好會死人的知道不,我你來是讓你賺錢的,不是替別人當打手賣命的。”
“臥槽,你這話說得,我也不想摻和這事啊,就連小武都沒想到熊哥會手,在那種況下我不反抗就是死路一條,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躺在殯儀館了。”
楊劍把頭天晚上的詳細經過給他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