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玉妃娘娘,一個三皇子。自己隻不過是一個死了相公的婦人罷了,沒什麽拿得出來的地方。
林小漁繼續道:“不僅僅是讓我嫁給三皇子做妾室,而且咱們的天和酒樓和繡紡的生意都要給三皇子府來管。”
“真是太過分了!”
田小籬氣呼呼的了拳頭,小臉都氣的通紅,林小漁看著可又道:“還讓你小漁姐在三皇子屋裏相夫教子,我估計要三年抱倆。”
這下子徹底點燃了田小籬的火藥桶,一下子就炸了。
“小漁姐,們憑什麽這麽看不起你!況且們皇家的人不是不缺錢,為什麽還要貪圖咱們那幾家鋪子?!”
“這就人心不足蛇吞象。”
明明別人不願意的事,對方還能用一種施舍的高貴的姿態說出來,真是讓人費解。
一路上田小籬都在碎碎念,恨不得把玉妃娘娘和三皇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掘出來罵一遍,林小漁笑嗬嗬的說:“行了。”
“小漁姐,我現在對這些人真是生惡痛疾。”
“木得辦法,林子大了,什麽樣的鳥都有,你得允許們存在這種話,左耳朵聽右耳朵出,咱們做生意賺錢,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比什麽都強。”
林小漁忍不住用手指了田小籬鼓起的腮幫子,怎麽就那麽可?
“好了,別生氣了,再生氣就不漂亮了,到時候十一見了你還不得說怎麽一會不見,你人就充了氣!”
這一之下直接把氣鼓鼓的小鬆鼠的了氣,田小籬再也繃不住,裂開噗嗤一聲笑了,“小漁姐,你就取笑我吧。”
“就是,笑笑多好,這些東西存在著我們改變不了,還是想想橘子餅吧。”
林小漁從寬大的袖口裏掏出了一塊黃澄澄的橘子餅,上麵鋪滿了白顆粒狀的糖霜。
“吃吧。”
田小籬驚喜道:“小漁姐,你是什麽時候拿的?”
“早就拿了。”林小漁把袖子裏的幾塊橘子餅都給倒了出來,笑著說道:“畢竟我們不能白進宮一回氣,也得吃回點本來。”
接著的袖口裏倒出了更多的橘子餅,足足有十二塊,看的田小籬目瞪口呆,更加佩服小漁姐了。
林小漁表示:剛才好不容易才控製住不讓這些橘子餅從袖口掉出來,天知道到底有多難。
如果是在那種環境之下,玉妃娘娘都要被自己給氣死了,自己的袖口橘子餅嘩啦啦的往下掉,林小漁表示下一秒就得被玉妃娘娘拖出去打死。
真的,保證。
馬車車夫的趕車能力很強,沿著道走了一陣子,路過回去的東大集,一路速度極快的飆到了呂府。
“謝謝。”
林小漁習慣的到了一聲謝,銀子早就在上車的時候付過了。
壽司的駱駝比馬大,知道們要去呂府之後馬車車夫寵若驚,畢竟呂行雖然死了,但是聽說這人還是大的嫡子!
“小漁姐,慢點。”
兩個人下了馬車回到家裏,林小漁一進門就看見了滿懷擔憂的家人。
剛才在宮裏冷卻的心頓時被點燃了起來,又溫暖又安全,這就是家的覺,在這裏沒人責怪,也不需要勾心鬥角。
牛婆婆:“去了這麽久可算是回來了。”
“小漁姐,我們可擔心死你了。”
林小漁笑的垂了柳絮後背一下,“你這丫頭,我是去赴玉妃娘娘的品橘宴,又不是去老虎口裏拔牙,有什麽好擔心的?”
柳絮委委屈屈的說:“我這不是擔心玉妃娘娘那個母老虎把小漁姐給吃了嗎?”
“知道啦,四哥、絮丫頭,你們兩個怎麽沒去天和酒樓?”
林四強:“小妹,你被請去了皇宮,我們兩個哪還有心思去什麽酒樓,就想著在家裏等你。”
“就是,小漁姐我們兩個想著你要是過了今天不回來我們就去找郡主,找範大人,怎麽著也得把你給救回來。”
柳絮語氣中滿懷著濃濃的擔心,林小漁了的頭,聲音溫和道:“我這不是全虛全尾的回來了,這些橘子餅你們吃吧。”
說著就把帶回來的橘子餅給攤開放在了桌上,道:“宮裏做的橘子餅,平時買可買不到這樣的。”
擔心林小漁的家人們哪裏肯安心的吃橘子餅,牛婆婆率先問道:“小漁,這次去有沒有難為?”
結果林小漁還沒說話,嫉惡如仇的田小籬像連珠炮似的開噴了。
“婆婆,我就沒見過這樣的!我和小漁姐去了玉妃娘娘的品橘宴,本來就是邀請的我們,結果讓什麽丞相小姐來惹小漁姐的茬。”
“丞相小姐?”
柳絮疑的問道:“小漁姐,你什麽時候得罪過丞相府小姐?”
田小籬:“小漁姐兒就沒見過那個什麽丞相家的小姐,是自己湊上來的,非要和小漁姐比試!”
說到這個,田小籬臉稍微好了一些,也來了勁頭,興致的說道:“可惜自不量力,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和小漁姐比了詩詞,還比了工,結果一樣都比不過!”
說起來這個田小籬就特別驕傲,家小漁姐是天底下第一聰明的人,也是第一厲害的人,誰都比不上!
“自取其辱。”
在一旁聽著默默不作聲的十一,就這樣給這個丞相家的小姐下了定義。
田小籬十分滿意的點點頭,道:“十一說的對,這個陳玉琢就是丞相家的那個小姐,比什麽什麽輸,可不就是自取其辱,更可惡的是玉妃娘娘還護著。”
“後來呢,後來又發生什麽事了?”
柳絮聽到林小漁不僅沒有輸,還大獲全勝,更是在眾人麵前長了臉,剛才那種擔憂的神也消失了,繼而變了濃濃的好奇。
見有人捧場,田小籬也開始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後來玉妃娘娘就讓人把橘子餅給端了上來,就是為了不讓那個陳玉琢再和小漁姐比試,如果再比下去又輸了,還不讓人笑掉了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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