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頷首道:「不錯,你這丫頭,是歡喜壞了吧,我既然抬舉你,你今後就得爭氣一些,把二爺服侍得妥妥帖帖的,可不能像今日這般含糊。」
阿檀剛才的臉是紅的,這會兒又「刷」的一下煞白,拚命搖頭:「不、不、我不做通房丫頭。」
「嗯?」秦夫人疑心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不願意。」阿檀帶著哭腔,聲音稍微大了一點,「我不做通房丫頭。」
秦夫人皺了一下眉頭:「瞧不出來,你心氣不小,怎麼,難不你還想要個妾室的名分?我家老二是何等份,你怎麼配?」
阿檀害怕得直掉眼淚,但還是鼓足勇氣,用細細的聲音道:「我是讀書人家出,我父親當日也曾任過江陵刺史,世家門第,知禮儀、懂廉恥。固然大將軍權勢赫赫,人中龍,但無論是誰都不行,我不做人家的通房丫頭、也不做妾室,絕不!」
秦夫人萬萬料不到這般說法,不怔了一下,和陶嬤嬤對視了一眼。
陶嬤嬤是個明能幹的,馬上站出來為秦夫人排憂解難,勸說阿檀:「我看你生得好,怎麼腦子卻不靈,通房丫頭有什麼不好,只要給二爺疊被鋪床,是個福的差使,半點活都不必做,穿金戴玉,圍珠繞翠,走出去比普通百姓家的正房娘子還面,你何苦執拗。」
阿檀只是搖頭:「我是個命小福薄的,當不起這個造化。」
陶嬤嬤急了,眉倒豎,裝出兇狠的模樣:「好言勸你不聽,再不識抬舉,人牙子把你發賣到煙花柳巷去,什麼知禮儀、懂廉恥,到那時候,只怕你哭天喊地,後悔都不及了。」
阿檀嚇得「哇」地哭了,哭得肩膀一一的,讓人疑心又要暈過去,但一邊哭,一邊卻倔強地應道:「若這樣,那我就去死,清清白白來,清清白白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的聲音,此際卻帶著一斬釘截鐵的意味,說得特別清晰。
陶嬤嬤一時為之語塞,張了又張,不知道該怎麼嚇唬了,差點氣得仰倒。
「好了。」秦夫人拍了一下案幾,用嚴厲的語氣道,「好好的一個事,你既不願,就算了,難不我還強按著你嗎,這般作態,人笑話。」
阿檀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秦夫人,眼睛都有些紅腫,淚珠還在「叭嗒叭嗒」地往下掉,臉上漉漉的,著鼻子,哽咽道:「謝夫人恤。」
秦夫人板著臉,不悅地擺了擺手:「要死要活,不統,我眼裡見不得你這樣的蠢笨丫頭,快快下去罷。」
阿檀千恩萬謝,跟著陶嬤嬤退了下去。
到了門外邊,阿檀還在抹眼淚,陶嬤嬤看了看左右,一把將阿檀拉住,拖到了角落裡。
「你這死妮子,怎麼在夫人面前那般放肆。」陶嬤嬤埋怨道,「幸而夫人仁厚,不和你計較,但凡在別人家,你早被拖出去打個半死了。」
阿檀的睫上還掛著眼淚,團起手,朝陶嬤嬤拜了又拜:「嬤嬤,我不做通房丫頭,也不想伺候二爺,您打發我到別去做差使吧。」
陶嬤嬤見阿檀不上道,就換了個說法。
眼珠子轉了幾下,慢條斯理地道:「阿檀啊,你不知道,在我們家,外院最下等的使丫鬟,月錢是半貫,幾個主子跟前的大丫鬟,月錢一兩銀,二爺是一家之主,格外尊貴些,他房裡的丫鬟,月錢二兩銀,這差別可大了。」
阿檀很有骨氣,搖頭道:「無妨,我吃得不多,好養活,半貫就夠。」
陶嬤嬤恨鐵不鋼,使勁了一下阿檀的額頭:「說什麼呢,我們家管吃管穿的,不用你自己花銷,你賺下月錢,可以給自己贖啊。」
「嗯?」阿檀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陶嬤嬤聲音越發溫和起來:「像你這等犯家眷宮的份,原本一輩子都是奴籍,但如今,宮裡把你賞賜給秦府,我們秦府可是行善積德的人家,哪怕是家生子,只要攢夠了錢,就能為自己贖回自由,這多好啊。」
陶嬤嬤這話說得不假,但實際上,晉國公府世代公侯、鐘鳴鼎食,是長安城裡首屈一指的豪門族,到了秦玄策這一代,更是烈火烹油,鮮花著錦,便是府里的奴婢走出去也是極面的,鮮有人願意離去。
只有阿檀這種傻的,一聽這話,就睜圓了眼睛:「嗯?」
「不多,一百兩,你這樣的丫鬟只要一百兩銀子就能贖出去,喏,你算一算,若是使丫鬟,你要干多年……呃,老婆子我算不來……」
阿檀心裡飛快地盤算了一下:「使丫鬟要十幾二十年,二爺房裡的,只要四五年。」
陶嬤嬤懊惱說得有些了,面上卻不聲,點頭道:「不錯,況且我們家二爺雖然生嚴苛,待下人卻是大方,逢年過節各有賞賜,手裡下來的也儘是白花花的銀子,說不準,還用不了四五年,你就能了奴籍,到外面堂堂正正地做人家的正頭娘子,你可不是心氣高嗎,想想看,這樣可好?」
阿檀怔了半晌,漸漸地歡喜起來,臉蛋都漲得紅撲撲的,小心翼翼地問道:「嬤嬤,您沒騙我吧?」
阿檀尚在襁褓之中,就跟著母親沒掖庭,從小到大都是奴婢。
母親安氏也曾是家夫人,和說過往昔的清貴和風,懵懵懂懂的,從來沒有想過人生會有另外一番境遇。此刻突然聽得陶嬤嬤的話,一時之間,好似一扇閉的門打開了,出外面截然不同的世界,怦然心。
「這事還能騙你?回頭你去府里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了。」陶嬤嬤見有些火候了,又加了一把柴:「還有一件事,你母親眼下還在宮中為奴吧,你想不想再見到?」
阿檀一聽這話,心臟都怦怦地跳得厲害:「嬤嬤有法子可以讓我再見到母親嗎?」
陶嬤嬤用的語氣道:「我們家二爺,一等公侯、鎮國大將軍、天子重臣,一年中,皇上會有十幾次召見他,你在二爺邊,把他伺候好了,他高興起來,說不準有朝一日,會順手把你一起帶進宮去,要見你母親,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真、真的嗎?」阿檀激得臉蛋通紅,眼睛都亮晶晶的。
「比珍珠還真。」陶嬤嬤一臉正,說得煞有其事,「我們二爺的名頭,我不信你沒聽過,你自己心裡掂量看看,他是不是有這能耐。」
秦玄策能耐是有的,但若說他會為了一個奴婢去做這個事,那就是笑話了。陶嬤嬤看著阿檀火熱的眼神,沒來由地心虛了一下。
阿檀這邊越想越心,不待陶嬤嬤再攛掇兩句,已經果斷地道:「多謝嬤嬤提點,我如今知道了,在二爺房裡當差是極好的,二爺再兇我也不怕了,我能忍住。」
陶嬤嬤「呸」了一聲:「你口氣倒大,你能忍,我們二爺還不能忍,你方才也聽見了,二爺把你轟出去呢,你好好想想,該怎麼使出手段,去討二爺歡心,求他不要厭棄你。」
阿檀扭了一下,小小聲地道:「我很能幹的,二爺不可能不喜歡,待我點本事出來,包管他滿意,嬤嬤您儘管放心好了。」
嚯,這彎子轉得也太快了,方才還怯生生的,這會兒又沒沒臊起來。
陶嬤嬤又嫌棄:「我可提醒你,二爺的眼不是一般的高。」低了聲音,悄悄地道,「遠的不說,近的,這府里就有一個滴滴的表姑娘,也是貌如花,二爺可從來沒搭理過人家,你別自己先輕狂起來,所謂驕兵必敗,這要不得。」
「嗯?」阿檀覺得有時候聽不懂陶嬤嬤的話,但腦子天生比較簡單,想不通的事很快就放棄了,轉而認真地保證道,「那必然是表姑娘的本事沒有學到家,不合二爺胃口,我不一樣的,我有天分、又肯用功,宮裡的幾個師傅都誇過我,學得特別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無論什麼口味,我都能伺候得妥妥帖帖。」
陶嬤嬤震驚了:「宮裡……還學這個?」
閒暇是個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絕對不站著的主。穿越到女尊國,卸下一身重擔,終於不用在反派係統的世界被迫營業當大佬,她覺得渾身舒爽,隻想愉快的當一條鹹魚。容追,排行第八,性格高冷傲嬌,被退婚三次,作為容家唯一男性,倍受寵愛……有一天,容追發現自己看上了一個懶洋洋的女子,他發誓用儘手段也要嫁給她。“妻主,你不怪我嗎?”容追語氣有些哽咽。閒暇一把將人摟進懷裡:“傻瓜~~~”
他是第一公子。她是貧寒村女。貴女嘲她:目不識丁,胸無點墨。她淡然一笑,一首首流傳千古的經典詩詞信手拈來。貴女又道:學識高又如何?身份低微,卑不足道!誰知一朝春闈放榜,她搖身一變狀元郎。世人才知她曾救過皇上,原來她是當朝太傅唯一弟子,她與第一公子青梅竹馬。蘇希錦:我要外任,不堪為良配。韓韞玉:我羸弱多病,剛好隨你上任。男主治國之才,女主治民之才。
別人穿越都帶著系統、背著空間、操著金手指,大刀闊斧改造世界。唐荼荼一睜眼,就對上了爹爹母親哥哥妹妹關切的笑臉。天下承平已久,京城盛世華都,穿成五品官老爺家的嫡閨女,挺好挺好。可為何她每天睜眼,就得在皇子、高官、長公主、皇帝、親王、世子等一眾…
穿到古代包養小白臉是一種什麼體驗?鳳語兮表示很爽的體驗。原主草包懦弱還戀愛腦,剛穿來就被賜婚給毀容殘疾的九王爺。眾人笑她守活寡,鳳語兮一笑而過,轉身去琴館包了小白臉。某夜,九王爺宣她侍寢,她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佯裝嬌羞的挑釁,“我倒是想和王爺培養感情,可王爺你行嗎?”九王爺一站而起,邪笑著解衣,“行不行,王妃試試便知道。”鳳語兮欲哭無淚,她竟把自己的王爺夫君給包了。
夫妻五年,她為他付出所有,他卻在她難產之時,和她的嫡姐洞房花燭!一尸兩命,含恨而終,真相浮現,原來她竟在謊言中生活了八年!她發誓,若有來生,她定讓這些負她害她的人血債血償!“
作為軍事大學的高材生,安汐無比嫌棄自己那個四肢不勤,白長一張好皮囊的弟弟安毅。可一朝不慎穿越,那傻弟弟竟然翻身做了王爺,而她卻成了那位王爺的貼身侍女;自小建立的權威受到挑戰,安汐決定重振威信。所以在諾大的王府內經常便可見一個嬌俏的侍女,提著掃帚追著他們那英明神武的王爺,四處逃竄,而王爺卻又對那侍女百般偏袒。就在這時男主大人從天而降,安汐看著躲在男主身后的傻弟弟,氣不打一處來。某男“汐兒,你怎麼能以下犯上?”安汐“我這是家務事。”某男頓時臉一沉“你和他是家務事,那和我是什麼?”安汐“……我們也是家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