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水里泡了好一會兒,心有所好轉后,站起,裹上浴袍,剛將頭發吹干時,門被扣響了。
打開門后,只見傅西澤一灰睡站在門外,他目在掃視到上裹著的浴袍時,立馬別開,屏住了呼吸。
“傅哥哥,有事嗎?”
傅西澤角揚起一抹笑意,盡量掩飾住自己心的慌,“我就想問問你需不需要什麼服務,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不用了。”
“服務?傅哥哥指的是什麼服務?”角勾笑,倚在了門邊。
“沒什麼,早點休息,晚安。”傅西澤說完,轉就要離開。
可殷俊笙卻開口住了他,“傅哥哥,等一下。”
傅西澤腳步一頓,回眸看向的眼里閃著亮,“還有事?”
“睡主臥吧。”
聽到這話,傅西澤眼底的越發強烈,他只在原地停留了一秒,隨即轉,幾個大步朝邁了過來。
攔腰將扛了起來,大步進了臥室,如同稀世珍寶般,將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
他雙手支撐在兩側,俯吻上了的。
這個吻來的激烈而又兇猛,忍而又克制。
半晌后,等他放開時,瓣已經紅了。
他一臉認真的看著,低沉好聽的男聲響了起來,“可以嗎?”
“嗯。”
聽到肯定的回答,傅西澤才小心翼翼去解浴袍上的腰帶,然后慢慢掀開,出了肚臍上白皙的,隨之映眼簾的,還有一道很長的刀疤。
他眉頭蹙的的,抬手覆了上去,輕輕過,“這……怎麼弄的?”
從未被人過的疤痕被傅西澤用糙的指腹過后,殷俊笙微微了,然后才解釋道:“十五歲,被人捅了一刀,好在命大,路過的好心人救了我,不然,我們再也沒有機會遇見了。”
臉上滿是釋然,可看在傅西澤眼里,除了心疼,再無其他。
他在心底暗暗發誓,將來有一天,一定會抓住這個給腹部一刀的人。
他眸漸漸暗了下來,盯著那道傷疤緩緩開口,“疼嗎?”
殷俊笙搖頭,“不疼,只是很憾,四年了,我還是沒有找到當年救我的人,只知道他一黑西裝,上有一……”
想到了什麼,殷俊笙一臉驚愕的看著傅西澤,當年那個人上也有一淡淡的薄荷清香,傅哥哥上也有。
莫非……
想到了某種可能,眼睛猛地瞪大,“傅哥哥,四年前,你有沒有救過一個腹部中刀的孩?”
“四年前?”傅西澤翻在旁想了起來,努力搜尋著腦海中的記憶,“巷子口,晚上,是嗎?”
“對,還能想到什麼嗎?”
“我記得那天晚上,我將人送去了醫院了,之后就走了,所以……”傅西澤撐起子,仔仔細細打量著眼前的人,“確實和當年那個小孩有些像。”
“我就說吧!”殷俊笙也撐起了子,原本被解了腰帶的浴袍隨著的作,敞開了領口,前春一覽無余,傅西澤看到時,呼吸一滯。
殷俊笙忙裹浴袍,眼里閃著亮,“時隔四年,我終于找到你了。”
說完,吻在了傅西澤的上。
此時的傅西澤終于理清了頭緒,所以四年前,他隨手救下的那個小孩,就是笙笙?
他心中歡喜的同時,又涌上一番苦。
當年小丫頭那張毫無的臉,至今回憶起來,仍舊記憶猶新。
那天晚上,額頭上冒著細細的汗珠,意識于模糊狀態,流了一地,染紅了他的襯衫,當日醫生對他的話,一遍一遍在他的耳邊回。
醫生說,要是再晚送來一會兒,就沒命了。
可他當日,并未將這當一回事。
一個路人的命對他而言,本不重要,他順手救,不過是因為心好,所以,當年將送到醫院之后,他并沒有多一刻的停留。
卻不想,當這些記憶被重新喚起時,他會無比自責,若是當日,死在醫院了呢?
想到這兒,他單手扣住殷俊笙的肩膀,將在下,雙目猩紅的看著。
差一點,只差一點,他就遇不到小丫頭了。
當年的他真是個混蛋,為什麼不再負責任一點,確認安全后再離開。
他抬手上的臉頰,半晌后,嘶啞的聲音響了起來,“笙笙,對不起。”
殷俊笙不知道這聲對不起從何而來,他明明救了自己,為什麼還要道歉呢?
見殷俊笙滿臉疑,他哽著脖子解釋道:“如果當年,醫生沒能救活你,或是追殺你的那些人,找到了醫院,那……”
他不敢說出后面的話,雙目腥紅,“對不起……我當年,應該再等一等的,至等你安全后再離開,就算離開,也該保障你的安全。”
殷俊笙卻搖了搖頭,“不,當年我們不過是陌生人,你能救我,我已經很幸運了。”
“至于之后,我是活是死,都跟你沒有關系,你不用自責。”說完,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要真覺得自責,不如……以抵債?”
話落,殷俊笙仰頭吻了上去,傅西澤閉上了眸子,隨后,瓣一路往下,掠過上的每一寸。
殷俊笙的都在發,咬著瓣。
傅西澤抬眸看了一眼,又繼續自己的作。
許久后,他終于直起子,將睡紐扣一顆一顆解開,出了壯結實的,他皮偏小麥,完了睡,他又開始睡。
視線往下,殷俊笙瞬間臉紅到了后耳,連忙捂住了眼睛。
傅西澤俯下來,湊在了的耳邊,再次詢問道:“可以嗎?”
見殷俊笙點頭,他繼續作。
這一夜,他們折騰到了后半夜,傅西澤的力仍舊旺盛,可殷俊笙卻累的不行,現在只覺得自己整個都要散架了。
這可比打一架要累多了。
傅西澤見狀,輕笑了聲,“今天就到這兒,我們明天解鎖更多新玩法。”
殷俊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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