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在沈徽音走了之後,就端著盤子往桌子那邊去。
打算吃完後,宋其琛或者傅謹言都沒找,就先走了。
這裏多半是以前認識的人,但秦家沒落之後就沒再聯係過。
秦尤不求他們雪中送炭,但求不要落井下石就行。
但偏偏,有人就喜歡幹這種事兒。
秦尤還沒走到餐桌那邊,一個油頭滿麵的男人就擋住了。
秦尤蹙眉,知道這人是來找麻煩的,想著多一事不如一事,忍。
但是男人將手搭在秦尤的肩膀上,用他那雙貪婪的目看著秦尤。
“秦尤,今兒來宴會,是打算賣了自己吧?多錢一晚上?”
男人的聲音不輕,周圍的人都冷眼旁觀的等著看好戲。
看曾經高傲不可一世清冷不食人間煙火的秦尤被人擾。
當第一名媛被拽下神壇,他們臉上著同,其實心裏別提多高興。
“不好意思,我怕你買不起我。”秦尤臉上維持著禮貌的微笑。
轉頭,看到傅巧思的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表。
也看到了不知什麽時候進來的傅嘉樹,但他在椅上無於衷。
秦尤覺得以前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他真的好。
男人不屑道:“你都被傅謹言給睡了,裝什麽清高?睡你是看得起你。”
“那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是傅謹言的人,你這麽說,就不怕他弄死你?”
秦尤想都沒想,直接就將傅謹言拿出來當擋箭牌呢!說完自己也心驚。
男人指著秦尤道:“誰不知道傅謹言邊人群,就你一個萬人騎的。”
男人的話未說完,原本指著秦尤的手,就被另一個人擒住。
秦尤未轉頭,就聞到一淡淡的藥味,和之前給他上的藥味道一樣。
“傅傅九爺”男人看到傅謹言的時候,整張臉都白了。
不僅僅是因為手被傅謹言扣著,幾乎是快要折斷他手腕的力道。
再來是傅謹言上肅殺的氣息,真的攝人。
圍觀的那些人不想起他十五歲的時候,就試圖弒兄殺父!
他做過的壞事,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件。
“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到,再說一遍。”
傅謹言做出很好奇的樣子,好像真沒聽到男人剛才說了什麽一樣。
那個油滿麵的男人哪裏還敢再說?
“九爺,九爺咱錯了有眼不識泰山”
“既然知道錯了,就要罰。”傅謹言輕描淡寫地說著。
“罰罰罰!一定罰——啊——”
秦尤站得近,可以清楚地聽到那個男人手腕斷掉的聲音,背脊一涼。
傅謹言下手,真的狠。但對那個男人,沒有半點同。
“以後,眼睛放敞亮點,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欺負。”
傅謹言這話是說個那個男人聽,也是說給宴會廳的每一個人聽。
他是在告訴他們,秦尤這個人,他們不得。
傅謹言說完這話之後,轉頭看著秦尤,問:“可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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