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昭震驚。
「昭昭呀,爹娘也是為了你好,我們會幫你好好帶大漫漫的,你且安心的去吧~」徐婉寧捂著臉裝哭。
司明月幸災樂禍:「大人,我這姐姐最擅長撒謊了,但是怕疼,儘管打就是!」
司昭昭不甘心地掙扎,眸里涼薄一片:「你們真是蛇鼠一窩!我的好爹爹,這次就算罪上加罪,你們也一個別想往外摘!」
「你這個逆想幹什麼!」司遠道有些不妙。
司昭昭冷哼一聲,對牢頭說道:「我願意招供!那封函是我爹親手寫的!謀逆之罪誅九族,要死一起死!」
「你胡說八道什麼!」司明月也急了。
司昭昭怒氣反笑:「怎麼,允許你們誣陷,就不允許我實話實說了?」
司遠道看著獄卒沉思的樣子,心一沉,趕說道:「大人,這個逆滿口胡言,背後定有人出謀劃策,為的就是將老夫除掉,圖謀我北疆江山啊!」
獄卒擰眉:「閉!單憑你們三言兩語,老子會信?全部帶走,把隔壁牢房那個小丫頭也帶出來一起審!」
小丫頭?
「娘親!漫漫好怕……」司漫漫被拽出來,小臉髒兮兮的,一見到司昭昭就要往懷裡撲,卻被獄卒暴地扯著胳膊。
「你們放開!大人的事跟有何干係!」司昭昭惱火說道,要不是現在啟用神識空間的神力不夠,又豈會如此被!
兩名獄卒相互看了眼:「把帶走,今日就先審這個帶拖油瓶的!」
「放手!」司昭昭被拖離牢房。
掙扎離開前,終於看到角落裡的那個人終於出了臉,那張臉居然——
徐婉寧見到人走遠了,小聲問司遠道:「老爺,林姐姐還是想不起來東西在哪嗎?」
司遠道點頭,恨得牙:「沒想到當年那麼嚴,瘋了都不肯吐出一個有用的字!如今那老東西的胃口越來越大,再拿不到佰草集,我這個尚書仍然是一顆任人拿的棋子,何時能坐到執棋之人!」
「什麼東西?佰草集是什麼?爹娘,你們在說什麼呢?」司明月一臉疑。
徐婉寧連忙捂住的,東西觀,低聲警惕說道:「萬不可再提那三個字!」
「你只需做好你的尚書府二小姐,其他的不用管!」
司明月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眼裡卻劃過一抹妒恨的。
出了牢房,司昭昭眼睛突然被蒙上了,耳邊也聽不到漫漫的聲音。
後背被人猛地推搡一下,只聽獄卒說道:「有人要見你,想活命就跟著走!」
是誰?
司昭昭眼皮子直跳,很快又聽到幾個宮說話聲,們帶換了乾淨的常服。
折騰一番后,當眼布被拿開,看到這座威儀的宮殿才知道竟然是……
養心殿。
太上皇的寢殿!
司昭昭被帶到這裡之後,大殿的宮婢太監齊刷刷的退了出去。
隔著一張萬馬奔騰的水墨畫屏風。
後面煙霧裊裊,一道蒼老威嚴的聲音緩緩傳出:「就是你將盜取玉兵符的函泄出來,害得全家獄?」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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