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幾年前,蘇溪的名字就已經在部隊如雷貫耳了。
俞刑風一副好像手是他做的一樣,仰著下說:“沒錯,就是。”
聶迎春恍然,語氣也不像之前那樣質疑了,反而給蘇溪撐起場面說:“原來是。這位蘇小姐的名氣可不小。”
俞刑風心想:“可不是嘛~讓你們之前還懷疑藥效,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聶迎春知道了這些試劑有效,立刻安排人給被染的戰士注。
戰地醫院忙了一下午,所有被染的戰士都得到了救治,無一疏。
柯懷義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跟他同一個病房,癥狀比他輕的戰友見他睜開了眼睛,臉上終于出了放心的笑容。
“小柯,你他娘的可算醒了。我還以為你為了賴我那半袋餅干打算一直睡下去呢!”
“我……我我我,我沒有!”
柯懷義剛醒就急了,出他那個一著急就結結的小病。
逗他的戰友說:“我我我,我開心笑呢!”
“哈哈哈~”
集病房里響起一陣笑聲。
柯懷義造了個大紅臉,看到俞刑風也在,告狀說:“俞隊,他們欺負我。”
柯懷義年紀最小,隊里的戰友既照顧他也逗他。
“呦~還跟隊長打報告!”
“就是,還當著我們的面打,罰你小子把咱們全班的槍都了。”
“欺,欺負人!”
“哈哈~這小子真不抗逗,急了!”
圍著柯懷義的戰友哈哈大笑。
俞刑風怕這幫“壞蛋”把剛蘇醒的柯懷義再氣暈過去,散了這幫人,拍了拍小柯的肩膀問:“好點了沒?”
柯懷義仰著頭,看著俞刑風高大的形,好像想起了注藥劑的畫面,點點頭說:“好多了,謝謝俞隊。”
“臭小子,沒事就好了。”俞刑風拍了一下柯懷義的后腦勺。
其他人見這小子沒事了,又開始調侃他,“小柯,你剛才可真厲害呀,都敢和隊長較勁了。你剛才還說,要把咱們隊長大卸八塊呢!”
“啊?!”柯懷義被嚇了一跳。
俞刑風不但是他的上級,當年在戰區,他的命都是俞刑風救的,他怎麼敢跟救命恩人說這種話。
“我我我,我沒說過。”柯懷義一著急,又開始結起來。
大家都逗他,“說了,我聽見你說了。”
“對,我也聽見了,我們都能作證。”
“啊!”柯懷義見這麼多人作證,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了。他記得當時他很難,心里躁得很,好像里有什麼東西取代了他一樣,整個人本不控制了,至于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也只有一個模糊的影響,其他的都想不起來了。
“隊長,我,我,對不起。”柯懷義手指抓著床單,都快嚇哭了。
俞刑風見狀,安他道:“別怕,他們逗你呢,你沒說過。你很棒,用自己的意志控制住了病毒,我們才有機會給你注解藥。”
還好大家是逗他的,不然恐嚇隊長,罰他槍能到明年去。
柯懷義松了口氣,不忘謝俞刑風說:“謝謝隊長。”
俞刑風也沒有忘了蘇溪,“你不用謝我,解藥是我一個蘇溪的朋友研制的,你要謝應該謝。”
“蘇溪?”
柯懷義聽著這個名字有點耳,就是冷不丁想不起來了。
病房里有幾個俞刑風的老戰友,和蘇溪可是人,有兩個還被蘇溪治療過,夸贊的說:“蘇丫頭可真是厲害!當年給我們治過傷,聽說后來又給防區長做過心臟手,現在又研制出抑制病毒的解藥,救了我們全隊的人,可真是咱們部隊的守護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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