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里沒好話,八要說是味。
汪詩詩另一手也按在手背上,不讓他說。
祁修筠仿若口鼻都被捂住,他拉下了汪詩詩的小手,“我說是味,你以為是什麼?”
“我又沒娃,哪來的味。”
祁修筠不跟開玩笑了,說正事,“閔瑯走了嗎?”
“走啦,我說他這樣糾纏沒用,只會讓你更生厭煩。”
汪詩詩心里,其實是另有打算的。拽著祁修筠的手臂,將從沙發上拉起來。
“走了,睡覺了,困死。”
明天還得早起,白瞎了的睡覺時間。
第二天,汪詩詩是被一陣接著一陣的門鈴聲吵醒的,實在不想起來,腦袋嗡嗡的。
無奈,伴隨著的還有劇烈的敲門聲,像是要把門板都給卸掉。
汪詩詩一路飄著走出房間,剛拉開門,就看到有個男人正準備往里沖。
拉扯了下上的睡,攔住他,“干什麼呢?”
“我小舅呢?”
汪詩詩全酸痛,全是拜他小舅所賜,昨晚一直求饒都沒什麼用。
“幾點了?”
閔瑯一聽,火氣都上來了,“你讓我六點找你,我五點半就到了。”
只不過那會祁修筠還在家,他不敢找上來。
“現在都七點了!”
汪詩詩噢了聲,閔瑯迫不及待地追問,“你說要幫我的,怎麼幫我?還有……你怎麼知道那件事的?”
汪詩詩做了個打住的作,“我換套服,再不去的話,可能就來不及了。”
“你為什麼這麼能睡?你沒把重要的事耽誤掉吧?”
汪詩詩有些不了一個大男人,這麼唧唧歪歪的,“你要再不閉,你就真等著去死吧。”
出發的時候,兩人坐在一輛車上,汪詩詩著太,穿了件低領的,整個脖子都在外面。
閔瑯早就看到了,新舊替的草莓印子,肯定是他小舅的杰作。
“說吧,把事的來龍去脈講一遍,這樣我才能幫你。”
他昨晚幾乎沒睡,一雙眼睛都快熬瞎了,他的心態早就崩塌了。
閔瑯斷斷續續,且表述不清,“我就是跟朋友出去喝酒……看,看中了個的,那的不愿意,我又很喜歡。”
“強了?”
“沒有沒有,就是拉扯了幾下,想抱抱想親親……當時喝太多酒了,就記得把按沙發上了……”
閔瑯說到這,雙手痛苦地抱著腦袋,“我醒來的時候,那的死了,腦袋上全是,上也都是……”
“那你后來怎麼做的?”
閔瑯不想回憶那晚的事,太可怕了。
別看他平時囂張得要死,但其實他的膽子就那麼點大,“我那兩個朋友比較仗義,讓我先跑了,說他們會理現場的……”
汪詩詩聞言,噗嗤笑了出來,還真傻啊。
“那還找你小舅干嘛?”
“我怕啊,那是一條命……”
閔瑯看著清瘦了不,都是急出來的。
汪詩詩將他帶進了一個小區,兩人進了電梯后,很快來到十樓。
閔瑯不敢多問,只敢跟著。
汪詩詩來到一家住戶前,按了門鈴,很快有人過來,把門打開。
“汪姐。”
汪詩詩回頭,見閔瑯干杵在那,“進來!”
他垮著肩膀跟在汪詩詩后,兩人走到客廳里,沙發上坐著江懷,還有個人。
“啊啊啊——”
閔瑯一看到那人的臉,嚇得連連尖,“有鬼啊!”
汪詩詩忙拽著他的手臂,就看不得他這咋咋呼呼的樣子。
“別給你小舅媽丟臉啊,再鬼我就呼你臉上了。”
閔瑯止住了喊聲,但還是害怕。
他就看到那個人撲通跪到了地上,開始給他狂磕頭,“閔公子,不關我的事啊,是吳總他們讓我裝死的。他們說這樣你就能乖乖聽話,一些合作上的事任憑他們拿了……”
閔瑯像是沒反應過來,表怔怔的。
汪詩詩走過去,拿起了桌上的一個橘子,在掌心掂了掂。
“要是晚一點,就被吳總們送出去了,那你真的是完了。”
閔瑯那表別說有多慘烈了,恨不得殺人,但又如釋重負,一下從地獄爬到了天堂。
汪詩詩跟江懷說了些謝的話,讓他帶著兄弟們去豪門會所,請客。
閔瑯離開的時候,兩都是飄的,真有一種活過來的覺。
汪詩詩沒將這件事告訴祁修筠,省得閔瑯還得挨頓揍。
……
再次見到閔瑯,是在周末的晚上。
祁修筠帶回了趟祁家,說是家里要商量下結婚的事。
汪詩詩并不喜歡對著應雅,到了祁家才發現,祁修筠的姐姐也在。
應雅忙著端茶遞水,還拿了自己做的糕點出來,祁承安不忍看這麼辛苦,“這些都有傭人做,你快坐下。”
祁竹筠一句謝謝都沒說,在眼里,應雅還不如個傭人親切。
“都是自家人,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應雅將那些糕點往閔瑯的跟前推。
閔瑯聽到門口的靜聲,抬眼去,片刻沒有耽誤就站了起來。
“小舅媽!”
他子站得板正,就跟站軍姿一樣,祁修筠聽到這聲稱呼,不由將視線投了過去。
閔瑯就跟條已經養的狗一樣,跑過來從汪詩詩手中接過了東西。
“小舅媽,外面天氣還好吧?小舅真是的,讓你提這麼重的東西。”
閔瑯說著,還找了雙新的式拖鞋過來。
汪詩詩拍拍他的肩膀,說了句謝謝。
祁修筠覺得這里面有事,他面些許的懷疑,“閔瑯,別打你小舅媽的主意,別以為我不幫忙,你纏著就有用。”
閔瑯了眼汪詩詩。
汪詩詩沖他了下眼,他立馬明白了,這事替他瞞著呢。
閔瑯心里頭高興,上卻是說道:“小舅放心,我以后有事絕不麻煩您,我是男子漢,有擔當!”
汪詩詩跟著祁修筠過去,和眾人打了招呼,祁竹筠對的態度不冷不淡的,但因為這姐弟倆是站在一邊的,自然不能當著應雅的面,對汪詩詩擺臉。
閔瑯讓汪詩詩趕坐,“小舅媽,我現在看你跟我小舅就是絕配,郎才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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