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跡罕至的雨林中突然出現這一個眼眶空的傢伙「盯」著你看,這種畫面是想一想就夠令人驚悚的。所有人都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出。我強心頭的恐懼,和梁世贊遞了一個眼神。我們倆手握開山刀一左一右朝那個人走去。
等我們走近后才發現,這並非是個人,而是一尊雕像。看樣子是擱置在這裡很久了,上披滿了苔蘚。我們鬆了一口氣,低頭想想,我又笑了。一棵奠柏讓我們草木皆兵,區區一尊石雕都嚇得我冷汗直冒。大家都如釋重負,白拓卻興起來。他跑兩步來到了雕像面前,從我腰裡搶走了軍刀,小心翼翼地颳去浮雕上面的苔蘚。
我對他這種看法很是生氣,不問自取是為賊,好歹跟我打聲招呼啊。哪知道我剛想抱怨,閆教授也跟上來了,饒有興趣地圍著這尊雕像左看右看。
很快,這尊石像經過白拓的收拾初現了本來面目。本來,我以為,石像的眼眶沒有眼球可能是後期自然條件惡劣所導致的,但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這尊石像造型怪異,超出了我的認知。它足有一米八左右,但整個子是半蹲在地上,雙目無珠,一對兒大大的招風耳,鼻樑鑲環,上叉捆縛著兩繩子,背後,繩子連接著一對羽翅膀。
我小聲嘀咕了一句:「這玩意兒不會是天使吧?」
白拓聽到了我的話,他一邊忙於拍照一邊語速極快地說:「不不,這東西……這東西是八百媳婦特有的雕像啊,說明我們距離古址不遠了。這尊雕像嘛,說他是天使,也不能說完全錯。這其實是當地的奴隸!」
我徹底懵了,長這麼大,還沒聽說過給奴隸立雕像的,八百媳婦的這位國王也太心大了!何況天使和奴隸,完全就是兩個極端啊,這倆怎麼也聯繫不到一起啊。
「那時候,八百媳婦還保持著一些原始文明,依舊會用奴隸祭天,包括囚犯、戰俘什麼的。史書上面記載,這些奴隸所的刑罰非常非常腥,就先不給你說了。關鍵是,每次祭天的時候,這些將死之人都會被綁上一對翅膀,目的就是希他們能上天報道一些消息。所以,就有了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造型的雕像。」說著,白拓手中的閃燈不停。
閆教授也連聲催促:「快,大家都找找看,說不定我們現在所的位置,就是八百媳婦的址了。快找找有沒有路。」
看看四周的環境,頭頂是不見天日,腳下是枯葉爛泥,這樣的環境中想找到幾百年的一條路,難上加難,除非你能把這些爛泥都鏟走。我說道:「算了,來不及了,我們得馬上找馬航他們。」
我原指我說出話來有人表示贊同,沒想到,他們就像沒聽見似的,居然煞有介事地踅起石像的周圍,真的開始找路了。就連梁世贊和不說話的向雄也不例外。
雨林中隨時可能送了命,我們在這裡耽擱得越久,危險就越大,剛才的奠柏就說明了這一切。我急忙阻止他們這一瘋狂的行為:「閆教授,還是先找到馬航他們,別的事先放一放。」
閆教授雙眼放,笑著說:「放心,咱們能找到這個地方,他們也能找到,說不定,小馬已經找到路進去了。」
我沉默了,想著:馬航為什麼要進神龍山?他唯一的機,很可能就像閆教授所說,是為了八百媳婦來的。而這一切,就是因為八百媳婦流傳著龍的傳說……難道馬航也對於龍的存在堅信不疑嗎?
正在我恍惚的時候,閆教授大喊一聲:「都過來。」我們聚過去,發現閆教授腳下的泥土已經被拂去,出了一塊地磚。這塊地磚呈青黑,正方形,很明顯是人類文明的象徵。
閆教授的發現給了大家鼓舞,白拓不等吩咐就亟不可待地去鏟前面的泥土,很快,地下的青磚又了出來。兩塊地磚整齊地拼湊在了一起,這兩塊地轉就像是一個路標,所有人都開始熱火朝天的幹起來。我猶豫了片刻,最後也加了他們的隊伍。閆教授說得對,馬航很可能就在前面。經過了最初的一段路,腳下的泥土逐漸變得堅,路面也漸漸清晰。我了一下汗,回頭看看,不知不覺我們竟然清理出了一條近千米的道路……現在回想起來,我都有些懷疑自己的力,真的是為了尋找非親非故的馬航嗎?從那一刻起,我心中約有了一個念頭,也許我是為了一睹傳說中的「龍」的真。儘管這在當時聽起來是個笑話。
沿著地磚鋪的路面走去,兩邊的風景跟之前的並沒有任何變化,還是極目所至的灌木叢和高大的樹木,十分枯燥。隨著路程漸行漸遠,兩個上了年紀的老先生走路也開始了。在這種環境下行進是十分消耗力的,何況剛才還幹了一番力活兒,我幾次示意要休息。但閆教授執意不從,只好由著他繼續前進。
就這樣又走了一個多小時,期間累了我們也只是喝口水補充一下。終於,我們轉過了一個拐角,眼前呈現出了不同的景象:前面地磚的盡頭,是一條寬闊的路面,足有三五米的寬度。路面由廉價的青磚換了一種類似漢白玉材質的石板,兩旁是丈高的牆,約有半米厚,一眼不到頭。正是眼前的一幕改變了我對於八百媳婦古國的看法,我原以為這不過是個類似部落的小村落,沒想到竟然有人力財力力去修建這樣一宏偉的景觀,難怪他們敢跟元朝抗衡呢。
能夠見識到這樣的場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際遇,也沒有幾個人可以忍住不進一探究竟。我當時的想法就是,不進去看看,我會抱憾終生。沿著道路一直往前,我們幾乎是心照不宣地踏上了漢白玉石板,每個人都好奇地大量兩邊的景象。牆壁上畫著的壁畫,可惜隨著歲月的流逝和風雨的侵蝕,毀壞嚴重,上面還長滿了青苔。我對於這些東西不懂,偶爾掃一眼,覺像是描述八百媳婦國民生活的。
閆教授和白拓不同了,倆人一邊走一邊拍照,還一邊討論:「你看,這個就是當時他們的國王登基的畫面,以前都說他們是深山老林蠻荒之地上的小土皇帝自娛自樂,現在看來,是錯誤的呀!」
白拓連連點頭:「這一下,就算尋不著龍,你老也可以名揚天下啦!」
梁世贊跟我一樣,除了好奇也沒別的表,走走停停。倒是向雄,特意蹲下來著壁畫,時而眉頭鎖,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事。
這條路很長,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在這種老林里,時間和方向是最為倚重的,但現在我連長度都沒有了,我只覺得小肚子有些酸疼,這條路還沒有盡頭。見我停下來肚子,梁世贊說了句:「我去前面看看。」說完就昂首闊步地朝前走。當兵的就是當兵的,神頭兒都跟別人不一樣。
我扭頭看看,他們三個人還都在後面,看樣子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正在積極討論,一時半會兒是趕不上來了。我索靠著牆壁坐下來,喝了點兒水,吃了兩塊餅乾。百無聊賴,我欣賞起了正對著我的一幅壁畫,這幅壁畫很奇怪,是一群人架設了一個巨大的木頭支架,支架上端系了一麻繩,麻繩上綁著一個籃子。籃子里坐著一個人,舉著火把,正在往一個幽深漆黑的井口吊下去,有點兒像是採礦的畫面。但是採礦的話也不像,因為這些人都是著華麗的服。
我正想看個究竟,突然發現眼前的畫面開始變得模糊了,不過一會兒就是白茫茫的一片——起霧了!我愣了愣神,這個季節起霧也不必大驚小怪,但是沒想到來得這麼突然,幾乎是一瞬間。我扭頭去,濃霧瀰漫,看不到閆教授他們的影。我只好扯著嗓子喊了一句:「閆教授,起霧了,你們小心點兒。」
出於禮貌,您老怎麼也得應一聲吧?沒想到,沒人理我。我又喊了一句:「閆教授……」這一下更奇怪了,沒人應不說,濃霧之中居然回起了一陣迴音,顯得格外空靈。我一個激靈:靠,什麼況?我不願地站起來,朝後走去,邊走還邊喊:「閆教授,白先生?」空靈的迴音再次清晰地盪開,這種覺,就像是我在了一個宮殿或者山。但是不可能啊,我明明是在一條甬路上,道路寬闊且兩邊只有牆壁,不可能產生迴音的。
濃霧使我看不清周圍的環境,我告誡自己一定要鎮定,先搞清楚閆教授他們的方位再說,心中著急,腳下的步伐也不快了起來,「咚」的一聲,我覺彷彿是自己的腦門撞上了一堵牆,撞得我是七葷八素,眼淚都下來了。媽的,什麼鬼?我抬手去前面,手冰涼堅,而且平如鏡,我上下左右了個遍——一堵牆!
沒錯,確確實實是一堵牆!怎麼可能呢?我們進來的時候只有一條路,我們的方向都沒有錯。我剛才還回頭看了一眼,閆教授距離我也就是五十米左右的距離,這裡怎麼可能會憑空出現一堵牆呢?為了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我往前挪了一下子,打開手電筒,這才看清楚了橫亙在自己面前的這傢伙的廬山真面目。沒錯,它就是一堵牆,我隨著手電筒抬頭往上去,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手中的手電筒雖然不是什麼名牌的戰手電筒,但照個幾十米是沒問題的。可是眼前,手電筒已經被濃霧所吞噬,這堵牆還是一眼不到頭。也就是說,這堵牆說也有五十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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