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
看到氣勢洶洶的這些來人。
陳一諾第一時間把葉悠悠拉到了后,蹙眉問道。
“我說我們是散財子,你信嗎?”
為首的男子打量著陳一諾,玩味笑道。
“你們是沖著葉辰來的?”
在對方的眼神下,陳一諾不自地后退了一步。
為首男子沒有應答。
冷笑著朝葉辰看去,“高材生,你以為不接電話,咱們就找不著你了嗎?你已經逾期整整一個星期了,連本帶利二十七萬了,是不是該還錢了?”
“他欠你們二十七萬?”
陳一諾不敢置信地指著葉辰,沖著對方道。
“沒錯,你是他老婆吧?怎麼,當老婆的是不是也得替你老公分擔分擔?”
為首男子邪魅地看了看陳一諾,抬腳就想往陳一諾那邊邁過去。
“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要是敢把事扯到我老婆上去,我豁出去不要命也要弄死你!”
看到對方有向陳一諾蠢過去的跡象。
葉辰抓起地上的酒瓶,嘶聲怒吼。
這一刻。
前世的記憶迅速地在腦海中拼湊放映起來。
前世,正是這次被高利貸上門討債徹底拉開了他黑暗人生的序幕。
前世的這一天,他就像只死狗似的看著陳一諾被調戲,自始至終都不敢吭聲半句。
到最后,被打得渾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才又獲得了對方多給一個禮拜時間的寬限。
在這些討債的走后。
一直各種威脅死活不同意離婚的他這才在陳一諾拿出的離婚協議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而面對二十七萬的高利貸,別說是一個星期,再給他一百個星期,他也搞不出來。
一個星期轉瞬即逝,準備跑路躲債的他沒等收拾好東西,就被討債的給堵住。
讓他后來想了半年都想不明白的是,被毒打一頓后,那些高炮竟然把他給放了。
而不久之后,陳一諾也帶著葉悠悠改嫁再婚,嫁給了一個公司的禿頭中年老總。
這讓葉辰徹底恨上了陳一諾,覺得之所以一直要離婚,是早就在外面勾搭上了有錢人!
直至陳一諾帶著葉悠悠跟那位禿頭中年老總同歸于盡的半年后。
他才知道,當初之所以自己會被那些高炮放過,是因為當時那些放高利貸的給陳一諾打了電話,說再不還錢就弄死葉辰!
陳一諾為了救他,束手無策的倉促下,不得不向那位一直苦苦追求的禿頭中年老總借錢幫葉辰還窟窿,代價就是答應嫁給對方!
而再婚之后,那位禿頭老總的惡魔臉日漸現出,變態的控制,一言不合就家暴大打出手,最后甚至連年僅四五年的葉悠悠都被牽連進來慘遭毒打。
忍無可忍的崩潰之下,陳一諾在一個夜里往對方喝的水中投了安眠藥,然后縱火帶著葉悠悠跟對方同歸于盡死在了火海中!
這些,都是陳一諾跟葉悠悠出事后整整半年,他葉辰才知道個中原委。
直至那時候,他才知道害死陳一諾跟葉悠悠的,是他,是他這個挨千刀的!
要不是為了救他,陳一諾也不會找那個禿頭老總借錢。
要沒有借錢這一出,陳一諾也不會嫁給對方。
不嫁給對方,自然也不會出現這等人間慘劇!
是他,是他害了自己的妻!
如今,老天爺讓他重回前世,重回到那些悲劇之前。
他一定不能讓那些再次上演,一定!!!
“你拿著個啤酒瓶嗚嗚喳喳的嚇唬誰?難不你還真以為欠錢的是大爺了?”
為首男子止住邁向陳一諾的腳步。
怒火中燒地朝葉辰大步走去。
“給我打,要錢之前,先他媽教這崽子怎麼做人!”
在為首男子的一聲怒喝下。
那一眾討債的社會大漢立即朝葉辰發起了拳打腳踢!
雖然說前世的葉辰在發家之后,練就了一不俗的格斗,別說是一群普通人,即便是軍中好手練家子,都難以近得了他。
奈何現在這個階段的,早就在自暴自棄中被掏空了,哪怕他有百般格斗技巧,但孱弱的子骨本就施展不開。
“別打我爸爸,嗚嗚,壞人,你們這些壞人不準打我爸爸!”
看到葉辰慘遭圍毆毒打。
兒悠悠哭地撕心裂肺。
要不是被陳一諾拉著,小姑娘就要跑過去了。
而陳一諾,則是臉上帶起陣陣冷笑來。
沒有因為葉辰的被毒打而心疼,反而是覺到無比暢快!
就他那種人渣,該,該,該!!!
咔嚓-!
砰!!!
倏地。
于被圍毆中的葉辰敲碎了手中一直握的玻璃酒瓶。
握著手里那半截酒瓶,鼻青臉腫地用盡渾氣力,咬牙撲向為首男子!
一手勒著對方的脖子,一手用那半截酒瓶零距離地在對方的頸脈上。
“住手,都他媽給老子住手!”
剎那間。
被葉辰用玻璃挾持起來的為首男子驚恐地大喊起來。
“高材生,葉辰,葉大哥,咱們好好說行不行?別沖,你千萬別沖,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要償命的,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好不好!”
狗急跳墻的道理,混社會江湖的最清楚這一點。
前來討債的為首男子,他是真怕,真怕狗急跳墻的葉辰會扎下去啊!
對于所謂的法治社會殺人償命這些。
葉辰置若罔聞。
顧不上從腦袋上順著眼睛流下來的。
道,“再給我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后,我連本帶利一分不地還給你們!”
“你先把瓶子放下,放下咱們再好好說,行不行,行不行!”被要挾的高炮男子道。
“我說了,再給我一個星期!”葉辰手上輕微一發力,玻璃立即刺穿了對方的皮組織,溢出了一小點來。
“好,好,一星期,再給你一個星期,答應,我答應你!”討債的高炮為首男大道。
聞言。
葉辰這才松手,放開了對方。
雖說這些只是口頭上的話。
但是,出于葉辰對這些社會人的了解,他選擇了相信!
“彪哥!”
“彪哥!”
“彪哥!”
下一刻,那些打手立馬朝為首高炮男圍了過去。
“滾蛋!”
一手捂著脖子上只有輕微滲并無大礙的傷口。
一手掃開那些試圖朝他撲過來的打手后。
為首高炮男指著葉辰,咬牙切齒道,“有種,真他媽有種,老子看走眼了!一個星期,就再給你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后見不著錢,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走!!!”
大手一揮。
這些高炮惡來得快,去得也快。
出租屋里。
頓時就只剩下頭上流不止的葉辰跟一臉冷漠的陳一諾,還有哭啼不止的葉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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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手染千军血,脚踏万里骨!我是南边的王,代天牧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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