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盟主:搖一變。)
到了車上,枚忘真說:「你有什麼計劃嗎?」
陸林北搖搖頭,「你要是扔給我一堆文件,我知道從哪裏著手,至於實地調查,我聽你的安排,一切從頭開始。」
枚忘真笑了笑,啟車子,「從頭開始就太累了,而且也顯不出應急司的本事,我帶你去找幫手。」
「遊戲和信怎麼辦?」陸林北還記得自己的職責。
「給別人。你不會真以為那些信很重要吧?」
「你的意思是說……」
「大部分信是為了混淆視聽,如果有人半路截取,多半會得到一段無用的廢話。『謠言止於更多謠言』,就是這個意思。」
陸林北發了一會呆,沒想到他與陸葉舟的工作原來如此的不重要。
「哈哈,別太在意,都是從這一步做起來的,而且,也不能說完全無用,一些信真是從外星球發來的,以證明渠道暢通。」
當地時間已到夜裏十點,正是舊城區一天當中最為熱鬧的時候,飾鮮的男群結隊走進娛樂場所,客客氣氣,彼此謙讓,等到走出來時,全變了一幅模樣,好像在店裏被更換了大腦,與還不能協調一致。
枚忘真帶陸林北進一間酒吧,要了兩杯酒,舉杯道:「慶祝一下吧。」
「慶祝什麼?」
「我的願似乎有實現的可能。」
枚忘真希能遇上一場戰爭,能讓這樣的間諜大顯手,真正的戰爭還沒影兒,可是形勢變得張,對間諜來說算是一次機遇。
陸林北笑了笑,「我還是要祝你的願不要實現。」
「無趣。」枚忘真一飲而盡,然後監督陸林北將酒喝,「你的酒量還沒見長?」
「沒有。」
「多鍛煉就好,走,咱們去下一家。」
「幫手……」
「還沒到時候呢,總不能現在就去乾等吧。」枚記起往外走,陸林北只得跟上。
「繼承人!」有人大喊一聲,陸林北大吃一驚,下意識要去槍,被枚忘真一把按住。
「我就是繼承人之一,老子發達啦,哈哈,第八行星有萬分之一屬於我!知道那是多錢嗎?能買下半座翟京!來,這我請,都別廢話,給我喝,給我歡呼……」
原來是一名酒鬼在胡說八道。
走在街上,陸林北說:「第八行星的事再不敲定,怕是有人要發瘋。」
「已經有人瘋啦。」枚忘真示意陸林北看向街道對面的幾個人。
三男兩,穿著奇裝異服,手裏舉著手寫的標語牌,一邊跳躍,一邊呼,試圖吸引過往行人的注意。
「繼承人,帶上我,費用低廉,終生效忠。」標語容基本類似。
越往人多的地方走,星球繼承人帶來的影響越發明顯,有冒充的,有羨慕的,也有憎恨的,一名剛從酒吧里走出來的男子,指天罵道:「殺那些王八蛋繼承人!憑什麼?憑什麼他們就能不勞而獲?」
「星聯還沒決定給予孤兒繼承權,他們激什麼?」陸林北莫名其妙。
枚忘真不以為然,「大家激的是錢,不是繼承權。別見多怪,喝酒才是正事。」
他們走進又一間酒吧。
這是流行多年的喝法,每間酒吧喝一兩杯,然後步行換一個地方,其名曰「活醒酒」,談論起來,就是「咱們要喝哪條街、哪個區」。
喝了半條街,陸林北就已經暈頭轉向,越是想走直線,越是撞到店門或者行人,惹得枚忘真哈哈大笑。
說來也怪,隨著醉意上升,周圍的噪音變得悅耳,古怪行為為友善的表示,在一次扶牆嘔吐之後,陸林北明白了買醉的含義:他正在融眾人,融城市,好像又回到農場,遇到的每個人都是親友……
可他還是保持一線清醒,抓住枚忘真的手腕,認真地說:「不能再喝了,咱們還有任務。」
枚忘真毫無醉態,拖著陸林北往前走,「讓任務見鬼去吧,完又能怎樣?不過證明一群瘋子真是瘋子而已。」
在酒吧里,枚忘真沒再迫陸林北喝酒,單獨要了一杯,陸林北猶豫片刻,也要一杯。
「怎麼又能喝了?」枚忘真略帶嘲諷地笑問道。
「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喝。」
「哈哈。」
他們越走越遠,拐到臨河的一條街上,從這裏能見遠的垃圾島,約能嗅見島上的一怪味,可這毫不影響臨街店鋪的歡迎程度,客人仍然需要排隊。
陸林北見門就要進去,被枚忘真拉回來,「那裏可不是喝酒的地方,農場來的傻小子。」
他們進一間普通酒吧,沒有服務員,只有一排排的自售酒機,掃描人特徵,以晶片付款,然後倒出客人選定的酒品。
桌子都被佔用,兩人站到吧枱邊喝酒。
「還要喝多?」陸林北覺得自己快要服輸了。
「咱們已經喝了一條半街……算了,饒了你,再喝半條街吧。」
陸林北哼哼兩聲,努力將酒倒進嚨里,然後毫不猶豫地轉就跑,去找衛生間嘔吐。
過後,陸林北用涼水洗臉,稍微清醒些,對著鏡子裏的人說:「最後一杯,這是最後一杯,絕不能……」
他帶著一腔鬥志走出來,想要說服枚忘真也停止喝酒。
吧枱邊,枚忘真被一名男子糾纏,至在陸林北看來,那就是糾纏,男子似乎在手腳,在酒吧里這是常見的事。
陸林北稍微再清醒一點,也會上前問個明白,客氣地請對方離開,可他只是自以為清醒,熱沸騰,連個念頭都沒轉,衝上去給男人一拳。
男人也不服,還擊,兩人揮拳互毆,周圍的客人停止吹牛與閑聊,拍桌子好。
酒吧里沒有服務員,卻有安全員,兩名壯漢像是從神燈里冒出來的傢伙,上前將打架的客人分開,然後半客氣半威脅地發出警告:再鬧下去,就要將他們扔到外面的河裏去。
枚忘真將陸林北拽到一邊,笑道:「傻瓜,這時候膽子又大了,那就是咱們要找的『幫手』。」
陸林北愣住了,酒一下子醒了六七分。
對面男子悻悻走來,在安全員的監督下,與陸林北握手言合,「蔡捉武,不打不……真姐,他真是你帶來的?」
「陸林北,抱歉,我有點……喝多了。」
「呵呵。」
兩名安全員滿意了,還給三人找了一張空桌,然後消失在某個門后。
枚忘真介紹道:「蔡捉武是一零九零重要員,同時也為應急司工作。」
蔡捉武長著一張略顯浮誇的臉,對剛才的事似乎還有點介意,擺手道:「不用多說,都是為了生活,資料我給真姐了,這些你們收好。」
蔡捉武從口袋裏掏出兩張質門票,放在桌上,「明天下午一點半到三點半,有場集會,地點在票面上印著呢。需要我重點關注什麼人,現在就可以告訴我。」
「暫時沒有目標。」枚忘真收起門票。
蔡捉武又道:「門票二百九十九點一張,加五十九點可以得一份飲料套餐,加九十九點得一份小食,加二百九十九點,可以換到前排,加四百九十九點能與演講人握手,額外再加二百九十九點,合影半分鐘,加九百九十九點,演講人親筆簽名畫像一張,再加……」
枚忘真道:「只要門票。」
「好吧,真姐記得把門票錢加在月底的賬單上,沒事我就走了。」
「抱歉。」陸林北訕訕地說。
蔡捉武走後,枚忘真笑道:「想不到你也會打架,不過實話實說,真打下去,你好像不是對手。」
陸林北額頭的青腫,也笑了,「所以酒不是好東西,瞧它把我變什麼樣子。這位蔡捉武是同行嗎?」
枚忘真帶著陸林北離開酒吧,沿著河岸漫步,放棄另外「半條街」的酒吧。
「蔡捉武算不得間諜,連外圍間諜都不算,他是線人,正式法是『部報員』,沒經過任何培訓,做這一行純粹是為多賺一筆收。基本上所有的極端組織、敏部門裏,都有一兩個這樣的人。只要找出他們的喜好,再加一點適當的威脅,招募的功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失敗的百分之一是怎麼回事?」
「我從來沒見過,也沒聽說過,只是說話留一線餘地。」
「如果開口招募之後才發現對方可能不接,那就是咱們的失誤了。」
「沒錯,好在可供挑選的人總是很多。」枚忘真靠著河堤欄桿,抬頭向天空,「你懂得多,告訴我,貨用飛船能當武用嗎?」
「據某些人推測,能當,需要做一些改造,難度不小,如果運載的貨是能源,則會簡單得多。有人描述『能源就是被束縛起來的力量』,解開束縛,它就是武。」
「像傳說中的天神一樣,釋放閃電,擊毀地面上的一切,那真是壯觀至極的場面。」
「那是從天上看,站在地面上,就是另一種心了。」
「哈哈,可我即使被閃電擊中,也會覺得壯觀。」
「未來之鞭和軍事理論派都對你幻想的場面很興趣。」
枚忘真喝下的酒更多,臉上卻只有一點點的醉意,斜睨陸林北,「你到底是不是真有膽子?」
「那要看做什麼事。」
枚忘真嫣然一笑,隨即冷下臉來,「違背三叔和應急司的命令。」
「嗯?」
「一零九零是小角,明天下午才有活,難道咱們在此之前就這麼閑著?」
「可以研究一下資料,蔡捉武不是說給你……」
枚忘真連連搖頭,「沒意思沒意思,我說的是冒險。」
「你有目標?」
「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私下做過功課?」枚忘真邁步往前走,「無論如何我要去查個明白,就是現在。」
陸林北沒有猶豫,急忙追上去。
「東西帶著了?」
陸林北拍拍腋下,小巧的手槍仍服服帖帖地待在那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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