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大媽聽了小七月的話,轉又將院門打開。
果然就和想的一樣,那兩位姑娘還沒走。
賀家大姑娘見著譚大媽又把門打開了,握著自己被蜈蚣咬著的手指,連忙起走到跟前說道:“嬸嬸,是不是譚六斤想起我們來了?”
譚大媽白了一眼,隨后看向一旁的賀家二姑娘,清了清嗓子問道:“你方才說來你們豆腐坊吃豆花的譚六斤長得頭大耳,除了這些之前,還有什麼其他特征?”
賀家二姑娘憨厚老實一些,膽怯地看了一眼旁的大姐,低頭說道:“嬸嬸,方才是我記錯了,譚公子長得不胖,就跟剛才看到的一樣。”
譚大媽眉頭一皺很是不悅,見改了口,也不明著問,轉移話題說道:“姑娘,那你還記得譚六斤那天穿著什麼樣式的裳嗎?”
賀家二姑娘認真想了起來,片刻后說道:“好像是青綠的長衫,瞧著像是名貴的綢。”
這句話說的是實話。
賀家大姑娘見著只是說了裳,也沒有反駁。
譚大媽接著又問:“那服上有什麼模樣的繡花?”
賀家二姑娘又仔細想了想,說道:“有,我記得是好看的青竹,袖子挽起來的時候兩面的繡花一樣。”
譚大媽聽后雙眸明顯一亮。
賀家大姑娘覺得這話有些說過了,連忙拽著賀家二姑娘說道:“你忘了,我方才怎麼跟你說的?有些話能說,但是有些話不能說。”
賀家二姑娘嚇得連忙捂著。
賀家大姑娘轉過,十分不耐煩道:“嬸嬸,你問了這麼多,難不還不相信我們?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去見。”
譚大媽見著話問得差不多了,直接不理會們二人,轉進了屋,的一聲將院門給關上了。
譚六斤見著譚大媽回來了,朝問道:“娘,怎麼樣?問出什麼來了沒有?”
譚大媽笑道:“問出來了。”
說著,朝后的院門瞥了一眼說道:“這小姑娘說那男人穿著上好的綢,上面還繡了雙面繡的青竹,這雙面繡在咱們大魏算是比較有了,一般的農家之人本就穿不上,更何況還是上好的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是京城來的,那青竹雙面繡我記得在京城集市上的一家鋪子里看到過。”
譚六斤聽了這話并不意外,安譚大媽說道:“好的,娘,我知道了,剩下的事就給我理吧。”
譚大媽皺著眉頭一臉擔憂道:“這兩個人難纏,要不還是讓娘把們趕走。”
譚六斤搖搖頭說道:“娘,我現在也不小了,這樣的小事給我自己理就好。”
“可是......”譚大媽原本還想要繼續說下去,但是卻被一旁的譚老爹起道:“六斤說的沒錯,他現在也不小了,這種事就給他自己理,以后家立業了,也得學會對付這些鶯鶯燕燕。”
譚大媽聽后覺得有些道理,便沒有再繼續往自己上攬了。
這時,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只不過這敲門聲和之前不同,溫許多。
譚大媽聽后,一臉不悅道:“看來這兩個姑娘還沒走。”
說罷,轉氣呼呼來到門口,將院門打開。
然而,門口的人并不是方才那兩姑娘,而是穿著一灰斗篷的子。
連忙問道:“姑娘,你是?”
子掀起自己的篷帽子,出一張致的小臉,笑道:“譚嬸嬸,是我。”
譚大媽低下頭仔細朝看去,見著那張悉的面容,猛地一驚,原來是卓丞相的兒,卓如筠。
詫異不已,驚嘆道:“卓小姐,你怎麼來了?”
卓如筠笑著回道:“近來無事,所以特地來這里看看你們。”
譚大媽一改方才的愁眉苦臉,滿臉笑容地將迎了進來說道:“好呀,我們家小七月前段時間還在念叨著說,還說什麼時候去京城找你。”
卓如筠朝院子里看了一眼,笑道:“小七月要是真去了京城就不會找我了,到時候皇后娘娘和公主估計纏著不放。”
譚大媽笑著點了點頭。
卓如筠這次是獨自一人瞞著卓丞相來的,所以沒有帶小丫鬟和侍從,所以一路過來也有些狼狽。
譚大媽趕接過手中的行禮說道:“這一路上了吧?嬸嬸去給你燉湯喝。”
卓如筠連忙笑著謝道:“那就多謝嬸嬸了。”
就在們兩個正準備進屋的時候,賀家大姑娘連忙小跑過來,說道:“嬸嬸!嬸嬸!你不能就這麼把我們關在外面啊!”
卓如筠聽到的聲音緩緩回頭朝看去,眸明顯冷了下來。
譚大媽連忙解釋道:“這兩位姑娘說是六斤在們豆腐坊吃了幾碗豆花,就是說我們六斤許諾將來要娶們回家。”
因為有些突然,所以譚大媽火急火燎的就解釋了這麼一句,正準備還要不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卓如筠緩緩上前,走到了賀家大姑娘跟前。
賀家大姑娘見著跟前這位貴氣十足的小姐,不由自主朝后退了一步。
卓如筠盯著看了良久。
就在大家都等著開頭說話的時候,只見卓如筠突然抬手,朝著賀家大姑娘就是狠狠一掌!
啪的一聲響,所有人都驚呆了。
賀家大姑娘捧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鼓著一雙滿是驚訝的眼睛,朝怒罵道:“你,你,打我干什麼?!”
卓如筠量比高,垂著雙眸冷冷看著說道:“為什麼打你?你一個騙子,跑到別人家,毀人清白,難道就不該打?!”
賀家大姑娘立馬狡辯道:“我沒有騙人,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譚家總不能仗著權勢,不把我們這種農家當人看!”
說著說著,紅著眼睛又哭喊起來,“我一個黃花大閨的,總不能拿自己的清白來騙人吧,你們都去我們村子打聽打聽,我們賀家都是老實本分的人,從來都不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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