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傑給了方弦之一記白眼:「就沒見過比你更不負責的老闆,這一天天的,總跑得不見人影,把這一大堆的活全扔在我這裏,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什麼啊?」
方弦之沒跟他鬥,只說:「你和燕歸小姑最近好像進展的很不錯,但是好像一直沒有給你肯定的答覆,這事你不急嗎?」
張明傑撓頭:「我當然著急啊!」
自從上次他幫著景小姑出去找店鋪之後,兩人便一直都有往來,這也有近一年了,兩人算是朋友的關係。
張明傑一心想跟景小姑確定關係,但是景小姑對他始終保持距離,他知道這是因為景小姑那段失敗的婚姻導致的心理影,他努力了很多次,卻始終進展很慢。
也因為這事,他最近有些急,畢竟一到過年,他又這個年紀了,就被各種摧婚,他心裏的力也很大。
他也想娶個喜歡的媳婦過上好日子,但是這事真不是他說了算的。
方弦之看著他說:「這事也得講究方法,景小姑跟燕歸從來一起長大,在景小姑的面前說一句話,比你在那裏努力半年的效果都要好。」
張明傑一聽就聽出了裏面的套路:「你下句是不是得說,你和燕歸在一起的時候,會順便幫我說句話,然後讓燕歸去跟紅妝說?」
方弦之笑了笑:「這事你明白就好,趕幹活去!」
張明傑輕撇了一下:「這事我跟你說了很多次了,可是這麼長時間了,你說了嗎?」
「你整天就想榨我的剩餘價值,讓我幹活,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個大商!」
這樣的評價方弦之隔三差五就能從張明傑這裏聽到一次,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只說:「這一次絕對不會騙你。」
張明傑輕哼了一聲,不想理方弦之,因為他知道,不管這事方弦之給不給辦,這班他都得加。
他沉聲說:「我要是有時間天天跟紅妝在一起,我早把拿下了,哪裏還需要你在旁許諾這些!」
方弦之沒理他,收拾一下東西就準備出門。
張明傑又拉著方弦之的胳膊,滿臉堆著笑說:「你這一次一定要在燕歸的面前替我說好話,讓好好勸勸紅妝,我都單了這麼多年了,真的想要房媳了!」
「你也知道,要遇到一個心儀的人有多不容易,我非常喜歡紅妝,我想娶!你一定一定要幫這個忙!」
方弦之:「……」
他這副樣子實在是太沒有節了。
方弦之手把他的手拉開:「知道了!」
張明傑又雙手合十放在前,一臉哀求地道:「拜託了,拜託了!」
方弦之不知道他從哪裏學來了這麼一幅作派,輕撇了一下,扭頭便走了出去。
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藥廠,他到那裏一看,果然還在藥廠里忙活。
蘇柏青一看見他來就笑:「燕歸,你對象來了!」
景燕歸沒料到方弦之會到廠里來,待了一下事就走了出去。
今天於和其他藥廠的幾個骨幹都在,眾人還是第一次見方弦之,此時都有些好奇地往外探出腦袋。
他們見景燕歸和方弦之站在一起,那是真正的郎才貌,看著十分養眼。
於之前也遠遠地看過方弦之幾回,這一次算是近距離在看,的眼裏滿是笑意,覺得景燕歸和方弦之十分般配。
想起昨天來找自己的陸橋東,在心裏嘆了一口氣,現在對陸橋東只有拒絕,因為兩人不適合。
想到這些事,心低落了些,低頭理手裏的資料。
景燕歸走到方弦之的邊問:「你今天怎麼來了?」
方弦之回答得十分直接:「想你了,就來了。」
景燕歸輕笑了一聲:「方先生,你現在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我很喜歡。」
兩人說了幾句話后,蘇柏青拿了個文件過來讓景燕歸簽,景燕歸跟他說了幾句后說:「廠里的事你來安排,我今天先走了。」
蘇柏青笑話:「虧你還是老闆,每天來得最晚,走得最早,我們這些幹活的人真的是命太苦了!」
景燕歸知道他的子,由得他說,等他說完后,便將所有的事全部給他,和方弦之一起離開了。
蘇柏青笑了笑,他發現,他想蔣林芳了,早上兩人還通了電話,蔣林芳答應他初六從家裏出發,然後過來陪他。
他現在就盼著蔣林芳早點過來,這樣也就能一解相思之苦了。
方弦之和景燕歸出去之後,倆人一邊走一邊聊天。
方弦之跟說到方家二老的事,景燕歸輕笑了一聲說:「我知道方老爺子是什麼樣的子,不會因為這件事就生他的氣,更不會遷怒於你。」
「反正我們的一切都是我們自己說了算,他干涉不了。」
方弦之聽這樣說是鬆了一口氣,看著說:「我還真怕你生氣,我爺爺那個人,掌控太強,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聽他的。」
景燕歸笑了笑說:「我能理解他的想法,但是並不認可他的做法,他今天過來的時候,我的態度也不太好。」
「我想了想,他畢竟是長輩,我有些話說得有些過了。」
方弦之拉著的手說:「我覺得你已經因為我給了他面子了,如果是不相干的人這樣跟你說話,你估計早就把人懟上了天。」
景燕歸輕笑了一聲,方弦之又說:「這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是絕對不可能回到方家住的。」
「我雖然急著跟你結婚,但是更尊重你的決定,我們的婚事等你畢業之後再說,不急在這一時。」
景燕歸輕聲說:「其實我有些急的,所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儘快畢業,然後和你結婚,這事完全不用你爺爺來摧。」
方弦之聽到這話笑了起來,將的手扣得了些。
倆人一邊走一邊聊天,天還有些冷,風刮過來直往脖子裏灌,方弦之忙拉著上了車。
景燕歸有點想念城的天氣,那裏的冬天雖然也冷,但是絕對沒有帝都這麼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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