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在對著喬家高層做完了藐視的手勢后,人就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恢復意識。
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房裡,想要一,結果四肢都有種被束縛了的覺,這才發現自己全都纏繞著繃帶,白的繃帶把他纏得像個木乃伊一樣。
「醒了?」
溫國良走了過來,「醫生說你至需要半個月才能蘇醒,看來他錯了。」
李天看了一眼這個中年男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他並不覺得陌生,在濱海的時候,有黃小華做中間人,他們其實是有過一次視頻通話的,早就認識彼此。
「我昏迷了多久?」李天開口。
「兩天兩夜。」溫國良回答。
「居然昏迷了這麼久。」
李天不僅慨,人失去了意識,完全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兩天兩夜對他來說,就如同一秒,上一秒,他還在喬家大院,他向溫國良答謝道,「救命之恩,李天銘記。」
溫國良擺擺手,嘆了口氣:「別這麼說,我沒早點趕到,要是早點趕到的話,你就不會被……」
李天去喬家大院之前跟他通了氣,要不然他也不會帶人趕過去。
他沒有接著說下去,怕深深打擊到李天,一夕之間從一個武學天才變了廢人,無論是誰,都難以接。
「我是真沒想到,喬長明那個老傢伙這麼的喪心病狂,居然會做出如此極端的選擇,不顧一切的置你於死地。」溫國良皺眉嘆道。
就算是為了濱海,按照常理來說,喬長明都沒有理由也不應該向李天發難。
喬運財兄弟和顧家婿這兩個份,還有背後捉不的士師父,無論哪一個,都足以讓喬長明掂量掂量後果了。
可的,喬長明就跟失了智一樣的要殺死李天。
瘋子,簡直是一個老瘋子,太喪心病狂了!
李天閉了閉眼:「給我一份喬家掌事人的名單,要有他們的詳細資料,電話、工作地點、家庭員等等。」
要這些資料,對於溫國良這個方話事人來說,肯定是不難的。
溫國良一驚:「你要這些資料幹什麼?」
「報仇!」
李天淡淡開口,但眼中的殺氣實形化,讓溫國良頓時有一種寒直豎的覺。
該死的,丹田和全經脈都被重創,變了一個普通人,可上的殺氣還是這麼濃烈。
溫國良真覺得李天就是一個怪。
他嘆了口氣,安道:「你的車子我人幫你開到醫院的停車場了,鑰匙,還有你的手機、錢包,全都放在床頭櫃里,放心,這是vp病房,除了我和醫生護士外,不會有誰進來打攪你,你好生在這裡養傷。」
「溫先生,丹田被廢,經脈盡斷,對於別人來說這輩子只能是個廢人,可對於我來說,不是。」李天道。
溫國良搖頭嘆息道:「李天,我知道這很難讓人接,可你必須承認這就是事實,其實做個普通人也好的,有才能,金子到哪裡都能發發熱……」
正當他說的興起時,李天閉上了眼,傳出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溫國良疑道:「什麼聲音?」
李天沒有理會,修有《太上醫經》的他,又怎麼會變廢人,枯竭的靈力就像是消耗掉的能,重新在變得充實,寸寸震斷的經脈在自行粘合修復,破損的丹田也快速癒合,重新發揮出氣泵的功能。
「噼里啪啦~」
伴隨著這些聲響,纏繞著李天的白繃帶開始裂,就像是一隻蟲完了蛻變,正在破繭而出,重獲新生。
「嘩啦~」
突然,李天從病床上一躍而起,所有的繃帶剎那化為碎片,如同鵝般飄散。
上一不掛,但每一寸皮都在《太上醫經》的洗禮下如同嬰兒般白細膩,沒有留下傷疤,線條分明,宛如一尊心雕琢后的藝品。
「你這是……」
溫國良嚇得連退數步,臉上滿是震驚和駭然之,這絕對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匪夷所思的事。
李天送來醫院的時候,渾都是傷口,有的深可見骨,再加上經脈盡斷,丹田被廢,李天出氣多進氣,瀕臨死亡。
現代醫學再怎麼先進,也絕無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讓一個人的傷口復原。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解釋,便是李天自的恢復速度是驚人的。
可世上有誰的恢復能力有這麼快?
沒有,至今他都沒聽說過。
這能力簡直驚世駭俗!
李天沒有回答,而是不慌不忙的走下病床,從櫥櫃里拿了一套病服穿上先應付著。
這溫國良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他也得通過溫國良拿到喬家掌事人的資料,所以才故意把這能力展示出來,順帶告訴溫國良,他沒有變廢人,依舊可戰。
他穿好了病服,走回到溫國良近前,猛的朝地上一跺腳。
地面上的白瓷磚立即開裂,無數蜘蛛網般的裂痕從他的腳底往外延了出去。
溫國良嚇得一個踉蹌,整個人一屁坐在了地上。
丹田被廢,全筋脈盡斷,竟然能自我修復,這還是人?簡直恐怖如斯。
李天彎腰,朝他出了手:「溫先生,可以給我一份喬家掌事人的資料了嗎?」
溫國良手抓住,被李天從地上拉了起來。
他上下打量李天,口中不斷的發出驚嘆:「不可思議,簡直難以置信。」
李天這時卻覺到心臟一陣疼,對人的需求一下子冒了出來,法的副作用出現了。
「我得出去一趟,溫先生,等我回來,我希資料放在桌子上了。」
李天扔下一句,從床頭櫃里拿上鑰匙和手機,就大步走出了病房。
溫國良看著空的病房,再看了一眼打開的房門,久久無法回過神來,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決計不敢相信世界上會有李天這種可怕之人。
這真的是人類,而不是神明嗎?
「喬長明啊喬長明,你本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個什麼怪,喬家掌事人,將大禍臨頭了。」
溫國良看向窗外,眼中是興和期待,作為上京話事人,多年來憋屈得很,比黃小華還要憋屈,整個上京,他幾乎說不上話,現在,該是時候讓喬家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