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義被徐浩然走到了幾乎已經無路可走的絕路上,賭場失敗,競選失敗,督察院的人找上門,距離全面崩潰也只有一步之遙,狗急還要跳牆,所以他的思路又回到了老路上,用道上的手段來解決問題。
現在好像也只有殺了徐浩然,才能為他贏得一息生存的空間。
所以,趙天義的目變得越發冷厲,如刀子一般。
他失去的東西,包括地位和榮耀,以及賭場被奪走的生意,他都要一一奪回來。
但他更加想不到的是,他在車子裏的畫面正同步傳播到徐浩然別墅的大屏幕前,此時,徐浩然邊只有徐猛、徐飛、徐浩楠等三兄弟。
徐飛看著屏幕說:「那傢伙眼神這麼兇狠,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怎麼算計哥。」
徐浩楠冷笑一聲,說:「他絕對不會甘心失敗,一定會想辦法反撲。」
徐猛冷笑道:「可惜他已經沒有機會了。」
徐飛說:「哥,可以手了吧。」
徐浩然看著屏幕,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準備行!」
沒錯,趙天義想要殺徐浩然絕地翻盤,但徐浩然卻搶先一步,布下殺局。
其實這一次督察院找上門就是徐浩然的安排,而自從趙天義到達督察院的那一刻開始,趙天義就已經註定了只有死路一條!
徐浩然的電話一說完,電話另外一端,原本行駛在趙天義前方的公車忽然一腳剎車剎停了下來。
趙天義的司機當場被嚇了一大跳,急剎車。
「轟!」
因為車速較快,距離又比較近,趙天義的車子還是撞了上去。
趙天義心本來就比較糟糕,無緣無故撞車,更是當場火冒三丈,放下車窗,探出頭,張口就罵:「草泥馬的,怎麼開車的啊,知道老子是誰嗎?不想活了你?」
趙天義雖然已經窮途末路,可還沒有意識到他早已不是風時的趙天義,星月島的老大,一句話便能調數千小弟,氣焰極其囂張。
話音方落,忽然就看見公車的車門打開,一大群小混混從車上跳了下來,提著刀殺氣騰騰地,當場被嚇了一大跳,道:「不好,有危險,快跑。」說著打開門,跳下車,拔就跑。
「站住,別跑!」
「趙天義,你往哪兒跑?」
後面的大罵聲傳來,趙天義跑得更快,一邊跑一邊回頭查看,跑出沒多久就看到稍慢一點的司機被後面的小混混趕上,一腳趴在地上,一大群人圍了上去,揚起砍刀就是一陣砍。
嗤嗤嗤!
只一會兒的功夫,那司機就全模糊,趴在地上,出手,喊話:「義哥,快……」
嗤!
一把刀狠狠地了下去,直接將司機的穿,趙天義的司機最後一個「跑」字再也沒有喊出來的機會。
趙天義看到這一幕,更是心膽俱裂,更是亡命飛奔。
眼見前面就是一個岔路口,趙天義正想拐進旁邊一條小道,忽然,一輛計程車疾馳而來。
那計程車從外面路口衝出來,如閃電一般筆直地沖向趙天義,趙天義魂飛天外,只是憑藉本能反應,縱往邊上撲倒。
「砰!」
儘管趙天義已經做出了反應,可還是遲了一步,那輛計程車狠狠地撞上趙天義的,將趙天義撞飛了出去,落在五六米外的地面上,撲通撲通地好幾個翻滾,方才停歇下來。
公車上跳下來的小混混這時也已經趕上,一群人迅速將趙天義團團包圍。
計程車上跳下一個人,西裝筆,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正是如今宏運通的實際掌舵人徐牧,也是徐浩然著重培養的幾個徐家幹將之一。
這次計劃由徐牧負責實施,他手裏控制著宏運通,安排車子和對線路的掌握比其他人有更大的優勢。
徐牧沉著臉,走進人群,看向趙天義。
趙天義道:「這位大哥,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和你沒仇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徐牧呵呵一笑,說:「趙天義,我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徐,徐牧,現在在宏運通做管理,來自臨川青鎮徐家村!」
「臨川青鎮徐家村!」
趙天義失聲驚呼,在這個世上可能也沒有什麼地名能比這個地名更能讓他聞風喪膽。
臨川青鎮徐家村正是徐浩然的老家,作為徐浩然的死對頭,他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他明白了,這次的殺局是徐浩然安排的。
在星月島也只有徐浩然敢對他手了吧,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趙天義雖然不比以前,也是一般人招惹不起的。
「你是徐浩然的人?宏運通的老闆其實是徐浩然?」
趙天義疑道。
徐牧冷笑道:「沒錯,我然哥在很多年前就已經佈局,讓我們化為宏運通的工作人員潛伏在星月島,等的就是今天。趙天義,你想不到吧?」
「牧哥,要不要打電話向然哥請示一下怎麼理這個雜種。」
徐牧後一個小弟問道。
徐牧想了想,掏出手機撥了徐浩然的號碼,雖然行之前,徐浩然有代過,他可以臨機決策,殺或者抓都可以,但現在人已經抓到,且沒有什麼風險,自然是請示徐浩然最好。
「喂,然哥,人已經抓到了,殺了還是帶回來?」
電話一通,徐牧就說道。
徐浩然想了想,說:「帶回來。」
徐牧答應道:「是,然哥。」掛斷電話,一揮手,下令:「然哥將他帶回去。」
隨後就有五六個小弟上前,七手八腳地將趙天義捆綁起來,帶上車子,前往徐浩然的別墅。
徐浩然和夏語結婚以後,並沒有把總部設在上京,而是選擇了星月島,畢竟賭場在這兒,他必須時時刻刻盯著才安心。
夏語也搬到了星月島和徐浩然一起居住。
別墅也換了,花費巨資重新修建了一座,因為大夏集團本就是房地產起家,所以蓋一棟別墅基本沒有什麼難度。
別墅極為豪華,佔地面積大,大門也修得大氣磅礴,門外一對雄獅聳立,上面懸掛一巨大牌匾:「徐府!」
除此之外,日常負責保衛徐府的人數就有兩百人,分為三班,日夜巡邏。
因為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危險了,徐浩然本打算接父母過來住,不過徐建標夫婦不願意離開青鎮那個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徐浩然沒辦法,只能逢年過節帶孩子回去看父母。
到達徐府外面,徐牧按了幾聲喇叭,探出頭,和守門的人員打了招呼,大鐵門便徐徐打開,徐牧立刻下令將車子開了進去。
徐家四兄弟都在院子裏,一個個殺氣騰騰,等著最大的勁敵趙天義的到來。
金靈兒不想孩子看到腥的場面,提前帶徐鐸和徐夢琳迴避。
車子直接到徐浩然面前,車子一停下,車門打開,趙天義便被徐牧一腳從車上踹了下來,在地上好幾個翻滾。
趙天義隨即抬眼往徐浩然看去,只見徐浩然傲立如山,自然而然地散發著一霸氣,不由苦笑道:「徐浩然,你越來越厲害了,我還是小看了你。」
徐浩然呵呵笑道:「後悔了嗎?」
趙天義說:「確實後悔了,我當初就不該引狼室,將你帶星月島。」
徐浩然得意笑道:「可惜現在已經晚了。」
當初趙天義引徐浩然如星月島,計劃很完,利用徐浩然殺趙天雄,再讓趙天川牽制徐浩然,自己帶人去殺了趙天雄的老婆孩子,控制趙家軍。
他的計劃功了,只是略微出現偏差,徐浩然和趙天川沒有打得你死我活,臨時湊合在了一起。
後面就是徐浩然反擊了,趙天川和趙天亮、趙天仁勾結,還是想讓趙天義和徐浩然火拚,他們漁翁得利,可惜最後被徐浩然識破,趙天川、趙天亮、趙天仁等人分別死於徐浩然、趙天義之手,由此也奠定了星月島二分天下的局面,也給了徐浩然收拾趙天義做準備的時間。
好幾年過去,雙方數度鋒,從賭場,到星月島州長之爭,再到總統大選,幾乎徐浩然每戰必勝,趙天義一次一次潰敗,最終形了如今雙方已經不正比的局面。
趙天義確實悔恨,他有很多機會可以滅了徐浩然,只是沒抓住,但徐浩然抓住機會卻一擊致命,要他死!
徐浩楠笑道:「當初你算計了我哥和趙天川,是不是很得意,現在什麼覺?」
趙天義說:「王敗寇,我沒什麼好說的。」
徐浩然呵呵笑道:「那你是自盡呢,還是要我幫你?」
趙天義說:「徐浩然,我能不能有一次和你公平決鬥的機會?」
徐浩然說:「怎麼還不服輸?還想贏我?」
趙天義說:「你敢不敢?」
徐浩然呵呵一笑,說:「若是三年前,我一定會和你單挑,但是現在我對匹夫之勇沒什麼興趣。你選吧,自盡還是我來。」說著轉出徐猛的砍刀,丟在了趙天義前。
趙天義看著近在咫尺的砍刀猶豫不決。
徐猛說:「我也可以為你效勞。」
趙天義閉上眼,略一呼吸,睜開眼,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說:「勞煩幫我解開繩子。」
徐飛走過去,唰唰唰地幾刀,將趙天義上的繩子割斷。
趙天義彎腰撿起地上的砍刀,想起剛剛還在想找機會殺了徐浩然,但沒想到自己還沒手就被徐浩然搶佔先機,不由苦笑。
他隨後咬了咬牙,下定決心說:「徐浩然,如果我不和你合作,讓你進星月島,你很難有機會擊破我趙家軍!」
徐浩然笑道:「這引狼室,怪只怪你自己野心太大。」
趙天義說:「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會和你再決高下!」
徐浩然說:「好,我奉陪。」
趙天義大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悲涼,他也算風過,為一時之雄,但現在卻要落幕了。
徐浩然忽然間生出一種惺惺相惜的覺,趙天義也倒了,接下來還有誰是敵手?
但心中念頭還沒落下,忽然,趙天義揚起刀竟然往徐浩然衝來。
「然哥,小心!」
院子裏至有十多人發出驚呼。
所有人都害怕徐浩然沒有防範,會遭了趙天義的暗算。
「找死!」
幾聲暴喝同時響起,幾條人影分別自不同方位撲向趙天義。
「嗤嗤嗤!」
五六把砍刀同時刺趙天義的,將趙天義的穿。
趙天義握著刀的手高舉在空中,角卻是出了淡淡的笑容。
他其實知道不可能殺了徐浩然,只是在求死!
……
徐浩然解決了趙天義的當晚,趙家賭場忽然發生莫名地大火,整個賭場燒了一天一夜,最終化為一片灰燼。
曾經代表著星月島的權威,象著著黑道的至高巔峰的趙家,也終於落下帷幕。
與此相反,徐浩然的明浩大賭場卻如正午的太一般,芒閃耀,讓世人矚目。
徐浩然的時代還是來了!
……
三月後,徐浩然和陸菲、石蒙蒙還是舉行了婚禮,期間自然不了金靈兒的勸說。
金靈兒心地善良,同陸菲孤家寡人,而且又封閉了心,不再接其他男人,所以跟徐浩然提了一下,讓徐浩然和陸菲也把事辦了。
至於石蒙蒙,徐浩然的心深一直想去找回,畢竟石蒙蒙和陸菲不一樣,沒有那麼多的心酸往事,也沒有那麼多的顧慮。
他還記得石蒙蒙結婚前希他去參加婚禮,他最後沒去,本以為石蒙蒙結婚了,卻沒想到石蒙蒙當眾悔婚,這對一個孩子是需要莫大的勇氣才能做到。
大涼自此留下了一個關於徐浩然和大涼第一豪門的傳說,甚至很多人說,徐家在大涼的權威超過了大涼總統,而且每一屆總統選舉的候選人在參選之前都會親自到徐家一趟為一個不文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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