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前,地府坍塌一事是不是和你們有什麼關系啊?”
熙禾不信,單單是人間信仰減就能讓地府坍塌。
在的時候地府怎麼不塌呢?
二人聞言,均是眼神閃爍。
就在這時,一旁的桑農跳了出來。
“我們一起去崩的地府,冥王,你有本事來找我算賬啊。”
天訣蹙眉,當初熙禾殺了落火神君和水云神君,導致天地大旱,浩劫來臨。
熙禾也消失了。
他費盡心思,好不容易才和司致冰釋前嫌,共同帶著六界躲過浩劫。
結果,桑農帶著落火和水云的兩個孤開始手腳,去崩地府了。
那個時候,人間信仰值眼看著就岌岌可危了,他們倒好,把人間僅有的一些送往地府的信仰值給攔下了。
你說平時神界截胡冥界的信仰值,存著以備萬一就算了。
像萬年前那種人間萬年更迭之際的關鍵時刻,你搶人家信仰值,不就是故意把冥府往死里嗎?
搞得他又趕過來阻止,幫忙重建地府。
一天到晚累得跟狗似的。
他也因此關了桑農九千九百九十九年,這家伙前幾個月剛出來。
現在又開始作妖了。
萬年前的冥王熙禾年尚且可以一打二,還特麼能將人打得魂飛魄散。
現在你去挑釁?
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果然,熙禾在聽完桑農的話后,直接將手上抓著的炎洲和淼甩到了一旁。
接著,凌厲的攻勢便朝著桑農打了過去。
察覺到熙禾凌厲的掌風,桑農心里咯噔了一下。
特麼的,還是輕敵了。
這冥王都沉睡了上萬年,不久前才醒,怎麼神力更勝從前。
他被關了將近萬年,被關期間,那里本不允許用神力,更別說練功了。
因此,實力相比于萬年之前,不僅沒有提升,約約還有下降的趨勢。
上哪兒打得過這人。
但是話已經說了,桑農只好咬著牙,迎了上去。
就在這時,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道凌然出塵的影。
是司法神君?
桑農眼睛一亮,差點忘了,司法神君還在。
冥王這次出的是殺招,司法神君不可能坐視不管。
然而,就在這時,另一道影也是出現在了面前。
此人直直朝著司法神君打了過去。
直接將來救他的司法神君給帶到了一邊去。
在看清那人面貌之后,桑農心里一涼。
這是……月上神君?
“司致,你的對手是我。”
司法神君在看到月上的一襲白之后,眼神一暗,隨即也不管桑農了,直接和月上打了起來。
天訣扶額,他是不可能看著在他的面前殺了神界中人的。
神界中人即便有罪,也不該冥界中人管。
桑農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替自己擋住冥王一擊的天訣,心里松了一口氣。
“天訣,你擋我?”
天訣無奈,想了想,往旁邊挪了一小步:“給他們留一條命。”
畢竟,神界中人,如果真的做了什麼,神界必然不會答應。
這是兩族之間的事。
但是如果留了他們一條命,無論熙禾對他們做了什麼,他都能撐下來。
桑農見天訣竟然咧開了子,一副讓他歸冥王置的樣子,當即就慌了。
淼和炎洲二人此時也無法幫助桑農,因為他們剛剛了重傷,現在出頭,便只能是死路一條。
他們還想報仇,還想殺了冥王。
所以,不能死。
熙禾朝著桑農緩緩走了過去,一道黑霧從手中而出,將桑農牢牢困在了空中。
桑農脖子紅,說不出話來。
熙禾勾:“你有沒有聽說過萬箭穿心?”
桑農本說不出話來。
熙禾微微松了些山里,桑農立馬大:“你不配當冥王,你有本事殺了我,要不然,遲早有一日,我要殺了你。”
桑農知道,熙禾不能殺他。
一旦殺了他,不但神界所有人都不會放過熙禾,便是連天訣這個主神也會到牽連。
嚴重者,甚至有可能導致他們徹底沒有了在一起的機會。
徹底斷了他們的緣分。
那邊的天訣聽著桑農的話,整個人都呆了。
這貨……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熙禾卻是好像沒有聽到桑農的話一樣,自顧自地說道:“我想你應該沒有驗過,要不然也不能如此囂張了。”
熙禾說著,另一只閑著的手抬起。
瞬間,萬銹針出現在了桑農的四周。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到都有。
直接將桑農圍了一個球。
“我想了想,把箭換銹針了,桑農神君該好好謝我才是。”
所謂銹針,是生銹了的針。
拋卻神力,銹針,不僅會疼,還會傷風。
桑農想罵娘,他怎麼覺得這破銹針比箭還疼呢?
熙禾沒給他張口罵娘的機會,在話落之后,手上便用上了力道。
瞬間,所有銹針齊齊朝著桑農飛了過去。
一聲慘回在四周。
功讓月觴和司致二人停了下來。
“都上萬年了,你怎麼還是舍不得殺神啊?”
月觴自然地走到了熙禾的邊。
司致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又不是沒殺過。”
確實殺過,萬年前,水云和落火兩條神命,皆死于手。
“那不一樣,那是自保,再說了,當時用的就是普通的招數,誰知道那倆當時了重傷,一下就沒了。”
月觴淡然開口,替熙禾辯解著。
就在這時,熙禾驀然扭頭:“你怎麼知道他們當時已經了重傷?”
“我記得,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熙禾說著,抬手指向天訣:“我記得,他們也不知道,所有人都覺得是我故意殺了他們二人。”
“月觴,此事和你是不是有什麼關系?”
熙禾眼神凌厲。
月觴沉默不語。
就在這時,一道聲如洪鐘的聲音響起。
“月觴,你可知罪?”
一穿著紫的男子踏云而來,在殿前落下。
熙禾緩緩點頭:“古星神君。”
古星神君淡淡點了一下頭,態度全然不似上次那樣熱絡。
熙禾微微蹙眉。
卻見古星神君走到月觴跟前,一道掌風突然朝著月觴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