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上不有一艘遊艇,還有兩條軍用灰塗裝的巡邏艇,紅白雙的印尼旗幟在桅桿上低垂,雖然碼頭上沒有人影出沒,但是船上肯定有士兵執勤,如果驚了他們必然兇多吉。
於是小帆船調轉方向,朝島嶼的南面駛去,繞了一個大圈之後終於發現島上林深的燈火,以及一塊白的沙灘,相信這裡就是印尼將軍的別墅。
小帆船關閉了馬達和燈火,劃槳至海灘五百米,在這個距離上岸邊的人如果不用紅外夜視遠鏡的話很難發現,在夜和汐的掩護下,劉子把手槍裝進防水包背在上,帶著張佰強和褚向東下水,游水到別墅附近,從沙灘旁邊的樹林上岸,爬上一棵大樹觀察起來。
別墅三面都有圍牆,牆上有鐵網、攝像頭和紅外報警,門口有兩個印尼護衛,靠近海灘的花園裡,幾個人坐在遮棚下正高談闊論,正是馬峰峰、索普、鄒文重等人,他們的保鏢遠遠的坐著,煙喝酒,心不在焉的聊著天。
本來索普是想讓馬峰峰等人休息一晚再談事的,但是力旺盛的馬峰峰表示要儘快解決此事,明天就趕回北京,於是他們吃完晚飯後就展開了談判。
這種高級別的商務談判,應該在豪華的寫字樓舉行,雙方穿著西裝槍舌劍的激烈辯論,起碼討價還價幾十個回合才能達一部分意向,簽訂合同也要舉行隆重的儀式和新聞發布會,但是由於索普和馬峰峰談的都是一些見不得的東西,所以他們就這麼穿著夏威夷花襯衫坐在天場地里就進行開來,而且事先讓保鏢用探測檢查了一下,確認沒有竊聽裝置。
「我們中國有一句古話空口無憑,立約為證,但是我覺得沒有必要,任何文字記錄都會帶來無盡的麻煩,所以我建議,我們立一個君子之約,就不用簽什麼合同了,索普先生以為如何?」
聽了馬峰峰的建議,索普暗暗冷笑,對方做賊心虛,自然是不敢留下任何文字證據的,但自己代表的是雷拓集團的利益,如果沒有任何契約的東西拿給霍華德爵士的話,那此番辛苦又有什麼意義呢。
「馬先生,您代表的是自己的利益,而我只是一個僱員,希您能為我考慮一下,我需要一份有您簽字的文件,您可以絕對放心文件的安全,我會把它放到瑞士銀行的保險箱里。」
馬峰峰有些不悅,狗日的洋鬼子不識抬舉,要在北京自己的主場,早他媽掀桌子走人了,但是形勢比人強,自己虧空了幾百億資金,如果不趕利用華夏礦業收購澳礦的機會周轉一下的話,那就麻煩大了,所以他猶豫了一下,故作豪爽的說:「好,你想要契約的話,哥就給你寫一個。」
接下來的談判就順利多了,合作框架是早就定下來的,來的時候在歐錦龍的遊艇上雙方又互相試探了一下底線,再加上有人攪局,馬峰峰和索普都擔心夜長夢多,所以在簡單的商談后,他們一拍即合,索普將澳洲西北一個中型鐵礦的部分份私下裡送給馬峰峰,然後華夏礦業再來收購這家澳洲鐵礦,索普保證澳洲政府不會對此收購案提出杯葛,索普獲得的將會是馬峰峰管理下四金公司的紅星控的部分權。
這筆生意對雙方來說都大有益,索普用一個低品位的、通運輸不便利的鐵礦換取了非洲最大富磁鐵礦的一部分權,雖然表面看起來並不佔便宜,但事實上這只是索普全盤計劃中的一步棋而已……
對鄒文重來說,執掌華夏礦業短短幾個月後就拿下澳洲一個鐵礦,為國家戰略資源海外布局做出貢獻,給自己的政治生涯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絕對是包賺不賠的買賣,至於在收購澳洲的過程中獲取的那些回扣之類的好就是細雨,不值一提了。
對馬峰峰來說,這筆易帶來的收可以解燃眉之急,更是何樂而不為,他真的沒有理由拒絕索普的提議。
協議用一臺老式打字機打了出來,一式兩份,馬峰峰看了看全英文的協議,遞給了鄒文重,鄒文重瀏覽一番,確認無誤又遞給馬峰峰。
馬峰峰拿起早已準備好的萬寶龍鋼筆在協議下方簽上自己的名字,索普也簽了名字,然後換再簽,簽字完畢,雙方握手言歡,書從冰桶里拿出了香檳酒。
院牆外,劉子看到了這一幕,低頭對張佰強說:「他們簽完了,等會我們潛進去把合同出來就撤退。」
張佰強把手放在脖子上做了個切割的手勢,劉子說:「好,殺了索普,為烏和陸海報仇。」
忽然一陣細碎的聲音傳來,應該是中型四足在林間快速行進的響,劉子暗道不好,對方有警犬!
沒等他作出反應,兩頭兇猛的獵狗就狂吠著沖了過來,藏的再蔽也躲不過獵狗靈敏的嗅覺,潛行暴了。
獵狗撲向樹下的張佰強,鋒利的獠牙在夜幕下閃著寒,一陣風聲掠過,猛犬被褚向東一腳踢飛,另一隻則被樹上撲下來的劉子扭斷了脖子。
尾隨而來的印尼護衛沒料到來犯者竟然如此兇猛,急忙拉手中m16自步槍的槍栓,劉子哪會容得他們開槍,抬手兩槍正中額頭,兩個護衛頓時倒地而亡,張佰強和褚向東上前撿起步槍,嫻的拉栓上膛,三人默契無比的沖向大門。
槍聲響起的時候,花園的一群人全慌了神,索普將協議摺疊起來放進兜里,在保鏢的護衛下徑直向汽車衝去,而馬峰峰還在那裡大聲嚷嚷著:「怎麼回事!」
劉子等人在叢林的掩護下奔到門口,一串子彈打來,旁的枝葉如同遭狂風暴雨般折斷,張佰強舉槍還擊,一個短點打過去,就聽到重倒地的聲音。
「我掩護,你們上!」劉子喊道,同時用手槍朝大門猛,張褚二人彎下子從兩翼包抄過去,忽然一輛越野車撞破大門沖了出來,張佰強猝不及防差點被颳倒,褚向東反應迅速,掉轉槍口一個長點打在車上,頓時火星四濺,越野車毫也不停頓的疾馳而去。
劉子抬槍就打,可是套筒卻停在了後面,等他換上新的彈匣哪還有越野車的影子,回頭一看,張佰強和褚向東已經衝進了院子,和護衛展開了槍戰。
蘇利蘭將軍的別墅只配備了五個帶槍的護衛,這些烏合之眾哪裡是縱橫四海的悍匪的對手,很快就被肅清了,張佰強和褚向東解決掉最後一個護衛,從護衛腰帶上摘下一枚手榴彈,拔掉保險銷丟進了別墅的大廳。
一聲巨響,兩人端槍沖了進去,大廳狼藉一片,張佰強踹開一扇房門又迅疾閃到一旁,褚向東惡聲惡氣的喝道:「不投降就扔手榴彈了。」
「我們投降。」房裡傳來悉的北京口音,馬峰峰和鄒文重和他們的保鏢蹲在角落裡,嚇得瑟瑟發抖。
馬峰峰是帶了幾個保鏢的,而且都是散打冠軍出的好手,通常在國遇到麻煩只要報出名字就能解決,即便遇到歹徒,保鏢們也能應付,但是這種自步槍和手榴彈的大場面,保鏢們可是絕對應付不來的,何況他們手裡連槍都沒有。
「把你們剛才簽字的那玩意出來!」張佰強大聲喝道。
鄒文重看了看馬峰峰,馬峰峰慢吞吞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來。
突然間,一聲槍響,張佰強如同被汽車從後面撞了一下那樣向前撲去,褚向東急忙回頭,就看見歐錦龍正端著冒青煙的雙管獵槍,面目猙獰的瞪著自己。
褚向東沒有給他開第二槍的機會,怒吼著扣了扳機,復仇的子彈將歐錦龍打得如同風中的落葉一般狂擺。
張佰強後背中彈趴在地上,手中的自步槍順著的熱帶柚木地板溜到了一名保鏢手旁,沒等保鏢的手接到槍,他的腦瓜就被一枚手槍子彈掀開了蓋。
劉子來了,他舉槍瞄準馬峰峰:「我要合同。」
馬峰峰舉著兩隻手表示自己沒有危險,裡艱難的嚼著什麼,劉子意識到了什麼,上前一拳打在他下上,下頜骨被打得臼了,但馬峰峰卻得意的了舌頭,協議已經被他吞了下去!
劉子怒極,將槍口塞到馬峰峰裡就要扣扳機,忽然門口傳來一聲大吼:「別開槍!」
是趙輝來了,他渾上下水淋淋的,顯然是剛游泳而來,別墅狼藉如戰場,他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就當給我個面子,留他一條命。」趙輝說。
劉子不。
「他的死會讓我們更被,即便拿到證據也贏不了,你懂麼!」趙輝急眼了。
劉子看了看躺在褚向東懷裡的張佰強,好在那只是一支用來打鳥的霰彈槍,細碎的鉛丸把他的後背打得像蜂窩一般,但還不致命。
「好,我今天不殺他。」劉子收回了槍。
趙輝走上前來,對馬峰峰說:「風子,咱哥們也了二十多年了,你幫過我,也害過我,這些都不提了,今天過後,咱們兩不相欠。」
馬峰峰臉上全是汗,他緩緩的點點頭:「小明,謝了。」
劉子轉出去,過了一會兒又回來,說道:「軍隊開過來了,快走!」
褚向東背起張佰強,在趙輝的幫助下向海灘撤去,劉子用手槍指著房的喝道:「都面朝牆趴下不許!」
所有人都乖乖趴在了地板上,劉子關上了房門,將一枚摘掉保險銷的手榴彈卡在了門裡,如果有人開門的話,手榴彈就會炸。
然後他又快步來到廚房,把兩個煤氣罐的開關都開到最大,這才出了別墅來到沙灘上,歐麗薇的帆船吃水很淺,已經開到了岸邊,等他上了船之後,歐麗薇啟柴油機,向深海駛去。
回海灘,數輛滿載士兵的吉普車已經開進了別墅大院,過了幾分鐘,轟然一聲巨響,別墅變了一團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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