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哐叮哐~
許都,東郊軍營外,一鐵匠鋪外,曹信來這邊查看新鎧甲鍛造進展。
對於戰士來說,有沒有鎧甲是不同的,就像有沒有穿鞋的刀客一樣。
有甲的兵,沒甲的炮灰。
鎧甲越高級,份越高,命比較值錢。
一副好的鎧甲能夠有效的保護士兵,極大減戰爭所帶來的傷亡,但甲比命貴,想要得到一副好的鎧甲並不容易,即使在大戶人家,收藏的甲胄也只能按照幾副來算。
在曹軍,普通士兵穿布甲皮甲藤甲,屯長(百人將)以上將領才能領到一套簡易的鐵甲,特殊兵種除外。
而在曹大將軍的瑯琊軍中,只要能被選瑯琊軍,就有機會穿上瑯琊軍特質的鐵甲。
瑯琊軍鎧甲是用犀牛皮和鐵札葉製的柳葉玄甲。
幾千片鐵葉片相互勾連,排列,護住前後背等關鍵部位。
由於柳葉形甲片呈黑,故稱柳葉玄甲,每套鎧甲重四十餘斤。
瑯琊軍將領鎧甲是高級一些的魚鱗甲,由2000多片打磨的金屬甲葉組,可通過增加甲葉數量來提高防護力。
每套魚鱗甲在六十斤以上,呈亮銀,有前甲、后甲、披膊、盆領、臂甲和手甲,可以護住全,肩部有頭,製作、樣式威猛,保護更嚴。
鎧甲雖好,但目前冶鍊水平有限,製作工藝也有限,鎧甲製作不易,一個十人的作坊,每月最多只能拿出兩套鎧甲。
曹信手下有二十個作坊,過了大半年也只出不到四百副鎧甲。
此外還有瑯琊騎使用的甲騎裝,用鐵甲片和皮條互相穿組,橫向縱向互相疊,形結合嚴的套裝馬鎧,可以防止刀劍和弓箭攻擊,降低馬匹傷亡。
馬鎧比鎧甲製作工序簡單一些,瑯琊軍倉庫里有兩百多副甲騎裝,暫時夠用。
巡視完鎧甲製作工坊,曹信帶人領走500套鎧甲和100套甲騎裝,來到城外軍營。
「老於,新兵挑的怎麼樣?」
曹信走進訓練場,看向正在練兵的於毒問道。
於毒是瑯琊步兵營統領之一,任別部司馬,統領500瑯琊步兵。
他升遷為威虜將軍和南太守后,打算擴建瑯琊步兵和瑯琊騎,將500人規模的步兵營擴展到一部1000人,瑯琊騎擴展到兩個屯200人,組他手下的尖兵部隊。
「將軍,我們挑完了,有122人是從農莊護衛隊里挑來的,他們在護衛隊服役一年以上,參加過三次以上剿匪,表現優良。
剩下三百多人從其他步兵營挑出來的,其它營的人聽說瑯琊軍招人,每個月一貫錢,足額發放,搶著過來報名參選,我們差不多二十選一,選了三百多個實力不錯的新兵。」
於毒說道。
曹信點點頭,坐在場邊看了看訓練。
訓練場上新兵們練得熱火朝天。
五百青壯拿著制式紅纓槍,在教頭白的引領下,大喊著殺!殺!殺!反覆練幾招刺殺槍。
這槍簡單實用,威力不俗。
練習長槍刺殺主要是用於對付敵方的騎兵。
除此之外,瑯琊步兵還要練習刀盾,刀盾屬於進階軍用武,一般會在士兵服役半年後再另行教授。
在練場上,曹信也看到那個新兵楊阿若,穿著統一的紅軍服,除了臉上兩道醒目的刀疤,與周圍新兵區別不大。
「老於,除了鍛煉他們的魄,還要做好他們的思想工作,要讓他們知道吃誰的飯,為誰打仗,為什麼打仗,守我們的規矩。」
「明白將軍,末將都按照你說的訓練他們。」
於毒哈哈一笑,總到高臺上,大聲吼道,
「新兵列陣!」
蹭蹭蹭!
新兵們拿起長槍,十人為一隊列,向著中間靠攏,不到三十秒,形整齊的軍陣。
「立正!」
於毒大吼道。
新兵們立即站直,手中長槍筆直樹立,兩米三長,長槍如林。
「告訴本將,是誰讓你們不肚子,天天有食?」
「曹信將軍!」
士兵們大喊道。
「是誰讓你們不怕刀箭,穿鐵甲?」
於毒喊道。
「曹信將軍!」
士兵們大喊。
「是誰讓你們領到足額軍餉,養家餬口?」
「曹信將軍!」
「曹將軍給我們吃,給我們穿甲,給我們錢養家餬口,我們拿怎麼報答將軍?」
「願為曹將軍效死!願為曹將軍效死!願為曹將軍效死!」
新兵們舉著長槍,齊聲大吼。
軍陣中,楊阿若也在大聲喊,只是看到臺上的曹大將軍,楊阿若臉略微尷尬。
在進新兵營后,教頭便開始給大家灌輸這種忠誠恩的思想。
一開始大家對此很抗拒,張不開,但教頭們用燒、豬肘子、酒燒刀子、先拿到鎧甲的名額來大家,哪個隊(50人)喊的聲音越大越響亮,哪個隊先吃、喝酒、先穿上穿鎧甲。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對於普通士兵來說,無論燒肘子、酒燒刀子,還是威風凜凜的鐵甲,那種都是致命的,誰能夠抗拒這種?
在普遍缺食的況下,沒有人可以。
楊阿若也不行,他喜歡喝酒。
燒刀子是他的最,年初在長安幫人打架,事後朋友請他喝了一碗燒刀子,第一次喝燒刀子,當時他就哭了,一是太辣,二是這酒太他娘的好喝了,比糟酒、米酒、綠蟻酒強幾百倍,就連宮裏的酒也比不上,他覺得燒刀子才是真正的酒,是遊俠兒燃燒的。
楊阿若曾經有一個夢想,出去砍人的時候,腰裏掛著個酒葫蘆,葫蘆里裝滿燒刀子,砍一個人,喝一口酒,嘖,那事想想就得很。
只是一壇燒刀子賣10貫,10石(約600漢斤)粳米的價格,普通人誰能喝得起?
這回好了,來到軍營訓練,表現最好的小隊,每天能喝到一淺碗燒刀子。
沖著燒刀子,他能把嗓子喊出來,其他人更是每天主練嗓子,對著大山吼,爭取在教頭問話時,吼出最大最洪亮的聲音。
「很好,最後一個問題,我們為什麼當兵,為什麼打仗!」
於毒握著拳頭大喊道。
「平定世,天下太平!平定世,天下太平!平定世,天下太平!」
五百戰士放聲大吼,聲音震耳聾。
曹信滿意地點點頭,看來於毒白他們把新兵們訓練得很好,讓他們知道端誰的碗吃誰的飯,為誰賣命,在心裏樹立信仰和目標。
至於訓練方法合不合規矩,他不太在意。
瑯琊軍是他的私軍,這些人吃的穿的拿的,全都是他賺來的,他有權讓這些人效忠。
啪啪啪~
曹信拍了拍手掌走到新兵們前面,「兄弟們,認識我嗎?」
「拜見曹將軍!」
士兵們齊聲下拜,作整齊,聲音合一。
「兄弟們請起!」
曹信抬了抬手,上前幾步喊道,「兄弟們喊的不錯,我聽著也很帶勁兒,但我要你們不止上喊,還要能記在心上,知道為什麼當兵為什麼打仗,就為了八個字,平定世,天下太平!」
曹信頓了一下,又說道,「但為什麼我們要平定世,為什麼要天下太平?為什麼,誰來告訴我?!」
「將軍,天下大,我們吃不飽飯。」
有個士兵舉手大喊道。
「哈哈,說得不錯,小兄弟什麼名字?」
曹信笑道。
「將軍,小的牛金,南葉縣人。」
士兵激地說道。
「牛金?好名字,本將軍記住你了,還有誰知道。」
曹信喝問道。
「將軍,我王雙,我是人,我爹娘都死在軍里,小的想著要是沒有戰,我爹娘也不會死。」
一個黑臉士兵大喊道。
「王雙,你說得很好,自黃巾時起,天下大,民不聊生,我們很多人的家人親人都死在戰中。
在二十年前,天下有4800萬人,而經過多年戰,天下只剩下1500萬人,剩下三千多萬在哪?
死了,全都死了。
死病死被人殺死,白骨於野,千里無鳴,生民百餘一,這他媽就是世!
我們都是從戰中倖存下來的,幸運兒,若是天下繼續大下去,死的就會是我們,是我們的妻子、我們的父母、我們的兒,兄弟們,你們希看到親人被人殺死嗎?告訴我!」
「不願意!」
「不願意!」
「不願意!!」
五百士兵齊聲怒吼,聲震九霄,很多人想到過去被戰摧毀的家園,死於戰的親人,不潸然淚下。
「我也不願意,我跟你們一樣,家人都死在戰里,只剩下我一個。我厭惡戰,我太平,但我知道我厭惡的我想要的,並不會隨著我的意願靠近我或者遠離我,我們必須拿起刀搶去拼、去搶、去爭奪。」
曹信揮著拳頭大吼。
訓練場中所有人都看著他,臉漲紅,眼含熱淚。
「這就是我們為什麼要打仗,為什麼要平定世,為什麼要天下太平,兄弟們,記住你們剛才的話,並為之鬥,本將軍相信,不久的將來,我們都能看到,九州一統,天下太平。」
「願為曹將軍效死!」
五百人齊聲吼。
「很好,全部都有,繼續訓練!」
曹信大喝一聲,走下訓練臺。
場上的新兵們漸漸起,注視著那個高大的背影,像一座碑,有人眼神熱誠,有人滿臉通紅,有人淚流滿面。楊阿若咬著牙,握了長槍。
「嘖,聽說曹子玉此人驕奢逸、不學無、好如命,竟能有這般見識?」
訓練場邊,一個中年儒士捋著鬍鬚訝異道。
此人名鍾繇,去年才跟皇帝從長安來,擔任侍中、尚書僕,與荀攸等好。
旁邊荀攸荀元達微微搖頭,他和鍾繇鍾元常在外巡視軍營,聽到訓練場的吼聲,鍾元常要過來看看,看到曹子玉的另一面。
「曹子玉是個奇人,此人山賊出,卻見識不俗,諸如得民心者得天下、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民能載舟亦能覆舟等金石之言就是出自此人之口,這種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標準來評價他。」
「確實是個奇人,為何不請他來我們文社坐坐?也許能從他那裏聽到更多金石之言。」
鍾繇捋著鬍鬚說道。
「邀請過,曹子玉說,空談誤國,實幹興邦,他不屑於清談。」
荀攸笑道。
「空談誤國,實幹興邦,哈哈,果然是個奇人!」
鍾繇掌讚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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