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計時五分鐘,裴晉廷業績甩開裴宴城31億。
二爺爺捂心臟捂得更了,竟然差這麼多了,沒機會了,要死了。
心臟太張太難了,他立即哆嗦著手從懷裏掏速效救心丸。
渡野那邊,他站在井田的後,死死地盯著屏幕。
倒計時三分鐘,裴晉廷甩開裴宴城33億。
倒計時2分鐘,裴宴城拉近一點距離,但還是懸殊26億。
「快點,給我快點!」渡野咬牙催促井田。
要是失敗,就意味著他太無能了,他竟然被裴晉廷碾了,他用了十年沒有用過的資本,用了他最後的底牌,還被裴晉廷碾了,他怎麼丟得起這個人?
井田戴著藍牙耳機,瘋狂地發號施令:「快,快點,再快點!」
倒計時一分鐘,再往上沖了一點,但是業績還是和裴晉廷懸殊21億。
倒計時40秒,差距又拉大了,差25億了,渡野氣得想要砸電腦。
井田全冒冷汗,覺得自己的腦袋要和脖子分家了。
他嚇得再繼續發號施令,催促大家趕再沖一波業績。
電腦屏幕上,突然業績的畫面不見了。
「怎麼回事?」渡野看到黑屏了,眉頭深深地擰起來。
接著,電腦屏幕上出現了驢了個驢的遊戲畫面。
「誰幹的?」渡野一肚子火氣。
然後,就看到上面出現了一隻手,這隻手靈活地點擊著遊戲界面。
白菜被消除了、叉子被消除了、玉米、樹樁、鈴鐺紛紛被消除了。
然後,屏幕上出現了一行字:soeasy!!!
看到這行字,渡野那個氣啊,這就是赤果果的耍他。
屏幕上,響著驢了個驢的音樂,全是驢聲。然後,白菜、鈴鐺們突然消不下去了,沒有三個一樣的了。
渡野火氣衝天地看著遊戲界面,咬牙想:不是soeasy嗎?怎麼也消不下去。
接著,屏幕上又出現幾個字:噹噹噹噹,外掛開啟!
然後,一隻手在屏幕上掃了一圈,像施展魔法一般,所有的方塊都變得整齊有序,全部是三隻三隻挨在一起。
三隻鈴鐺、三個羊卷、三個線團、三個玉米……
那隻手就在屏幕上飛速地點擊。
三隻一樣的方塊就飛快地消除。
只用了三十秒的時間,遊戲就玩過去了。
跳出來一隻驢,系統提示:歡迎您加驢村。
渡野看著這樣的畫面,頓時覺得自己就是那頭驢,好氣啊,赤果果的侮辱。
他立即抬腕看時間。
恰時,酒店外的大本鐘叮咚地報時:現在是12點整。
「shit!」他又罵了一聲,準備手拿鼠叉掉遊戲,遊戲自退出了,屏幕上顯示裴晉廷和裴宴城的業績。裴晉廷超裴宴城15.3億。
接著,屏幕上的畫面又是一轉,竟然是裴氏集團大樓的監控視頻。
畫面里,裴宴城主向裴晉廷出了手:「大哥,祝賀你!」
「謝謝!」裴晉廷回握住裴宴城的手。
兄弟二人竟相視而笑。
二爺爺在一旁氣得炸裂:「裴宴城,真有你的。哼!」
他直接氣得甩袖子離開了。
他的三個孫子也立即跟在他的後。
裴晉廷在二爺爺後說道:「二爺爺,記住我們的約定,從此以後,你們徹底退出裴氏集團,只每年的分紅。」
「哼!」二爺爺又哼了一聲,走得更快了。
裴爺爺滿臉欣,說道:「晉廷,以後你要像從前一樣,繼續管理好裴氏集團。」
「我會的,爺爺!」
裴爺爺又說道:「宴城,你也要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
裴宴城說道:「爺爺放心,以後我的一切工作都聽大哥的。」
「好,好。」裴爺爺滿心歡喜,激得老淚縱橫。
渡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裴宴城與裴晉廷握手言和?
井田也在看視頻,他說道:「先生,裴宴城不可能和裴晉廷好的,他只是輸了競爭了,沒辦法,只能表現得大氣一點。」
聽井田這麼說,渡野的臉也稍稍好看一點。
要是裴宴城真的和裴晉廷好,那不是說明他們兄弟二人合起伙來耍他?
那不是說明他渡野一直是頭大蠢驢?
恰時,井田的電話又響了,下屬彙報,又出事了,他們的數家關聯公司也被曝出財務問題了。
井田立即開免提,之後又向渡野彙報。
渡野臉冷沉:「不是已經去稅務和證監那邊活了,不是都說可以解決這些問題了嗎?」
「不行,解決不了了,事捅大了。」井田的話音才落。
渡野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司法機關的電話,通知他接調查。
接完電話,井田張地問:「先生,怎麼了?」
「司法機關的找我了。」渡野的眸子瞇起來,「我現在得前往總部,你立即安排訂機票。」
他們的總部在漂亮國,他得立即趕回去,得先去見見他的那些保護傘。
「是,我立即安排。」井田顧不得收拾爛攤子,立即安排專機回國的事宜。
安排好以後,他們就匆匆收拾行李。
他們才離開達楓酒店,就看到裴晉廷和裴宴城有說有笑地從裴氏集團大樓走了出來。
幾人的眼神在空氣里匯。
裴宴城笑看著渡野,說道:「謝謝渡野先生這段時間為我沖業績。」
渡野一看裴宴城這神,就覺得不對。
裴晉廷說道:「謝謝渡野先生把底牌送到我手裏來。原本我想著,納維集團會是我東升國際最大的勁敵,現在看來,不過爾爾。」
裴宴城說道:「大哥,我們去慶祝。」
「嗯。」裴晉廷點頭。
都這樣了,渡野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真的被裴宴城耍了。
「哈哈!」渡野忍不住笑起來,大罵裴宴城,「沒有的垃圾,活該一輩子被人碾。」
裴宴城淡定地笑看著渡野,他神從容,沒有一不甘,他坦地說道:「我確實是私生子,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我也是我大哥同父異母的兄弟,這一點也永遠不會改變。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出生,但可以選擇做一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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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城說得滿腔熱,他覺自己的靈魂在這一刻得到了洗滌,他做了自己真正想做的事,突然覺得人生都變得圓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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