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切都給蕭鈺,他自己去做著選擇吧。
「是!」蕭鈺作揖,是真的明白了蕭胤的想法。
「走吧,去那邊再看看。」蕭胤道,「如果沒事,這府就要重修了。」
蕭鈺看著蕭胤大方的樣子,卻也知道,沒有人在到此事以後,還能繼續「大方」,心裏總歸是會落下一個心結。
蕭鈺看過蕭胤以後,就離開了。
蕭胤理好府中之事,就陪著盛清蕓。
盛清蕓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夫君,這些人可真的是膽大。」盛清蕓冷笑著說,「卻不知道我的本事。」
蕭胤瞧著盛清蕓囂張的神,哭笑不得的說,「我的夫人,您還是小心些為上,莫要為夫擔憂,可好?」
「好。」盛清蕓立即就點著頭。
蕭胤就坐在這裏,與盛清蕓談起了許多,最後見盛清蕓乏了,才要離開。
盛清蕓猛的出手,拉住他的手腕,好似是不希他離開一般。
「我就在外面坐著。」蕭胤哄著。
「如果有任何事,都是要告訴我的。」盛清蕓向蕭胤要著保證。
蕭胤輕拍著的手背,「這是自然。」
「不,不是的。」盛清蕓搖著頭,對蕭胤道,「我的意思是說,我是你的夫人,希可以知道所有的事。」
「我知道的。」蕭胤笑著應著。
盛清蕓這才慢慢的放下手,閉上眼睛,先且休息。
是有了孕的人,自然是要小心一些。
當盛清蕓休息了以後,蕭胤才離開的。
他就在廳中,出手來,從管家的手裏接過信。
「那些人都要好好置。」蕭胤冷笑著說,「如若不是發現得及時,誰知道最後會發生多麻煩事。」
「是。」管家道。
事的發生,的確是出乎了他們倆的預料,十分的嚇人。
但幸好,無論是盛清蕓還是蕭胤,都是高手,竟然完全不在乎,將此事輕易的解決了。
特別是盛清蕓,看來有許多人對盛清蕓都不算是太了解呀。
蕭胤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太子的廳中,會看到這些線索。
他能說什麼?青虹的心太大嗎?正大明的就將這些東西到他的手裏?
蕭胤擺了擺手,管家先下去了。
「可是查到了什麼?」嘉禾長公主折回。
蕭胤在看到嘉禾長公主時,卻是將書信都收了起來,「是有一些線索,關聯不小,我是想著要不要給父皇去看。」
這都是要考慮的嗎?嘉禾長公主甚是吃驚,也從來就沒有想過,蕭胤有一天也會有猶豫的時候。
「與鈺兒有關?」嘉禾長公主問道。
蕭胤回過了神,猶豫著將書信遞給嘉禾長公主。
有些事,是瞞著的。
青虹將這些書信到他的手裏時,是沒有留下無影樓的任何標記的,所以應該是安全。
嘉禾長公主細細的看著它,道,「太子,要不要隨我進宮。」
蕭胤一言不發,其實是很生氣的。
多危險啊!他與盛清蕓一直於危險之中,尚且不自知。
嘉禾長公主又道,「我知道你的心裏難,但事發生,總是要解決的,不是嗎?」
當蕭胤聽到嘉禾長公主的話后,終於回過神,尷尬的笑著,「姑姑,對不住,我走神了。」
「無妨。」嘉禾長公主道,「你想一想。」
蕭胤是在想著,皇上將此事給蕭鈺去做,如若他再去要求理此事,怕是皇上會多心。
再說,給蕭鈺未必不好。
如果蕭鈺最後不是要理此事,他也留好了后招。
「姑姑,給他吧。」蕭胤道。
嘉禾長公主停下了手,若有所思的看著蕭胤,見蕭胤鄭重的點著頭,不由得冷笑,「行,但我也是要將這些東西,都給皇兄的。」
「好。」蕭胤道。
嘉禾長公主深深看了蕭胤一眼,「你們早晚會被自己的心害死的。」
蕭胤笑著,「因為我們不怕,也有應對,但總是想要再給他一個機會。」
嘉禾長公主沒有再多說,帶著書信,匆匆宮。
當這些東西擺在皇上的面前時,皇上就看向嘉禾長公主。
這是他最忠心的妹妹。
「朕知道,你認為此事應該給太子去理。」皇上道,「可是你也要知道,太子府中剛剛經歷了磨難,暫時不應該再將任何人的注意力,引到太子那一邊。」
難道,嘉禾長公主真的是不知道的嗎?
「臣妹知道。」嘉禾長公主斬釘截鐵的說,「可是,應該給太子。」
「太子,還對你說了什麼?」皇上突然問。
還對說?嘉禾長公主不解。
皇上搖了搖頭,「給鈺兒去理吧,你們夫妻配合就好,如果真的有了麻煩,或者偏差,太子會理的。」
嘉禾長公主是難得看不懂皇上的意思,分明是很簡單就可以理好的事,為何是要這般的麻煩呢?
他的心裏縱然是有許多想法,但最後只能作揖而退。
一旁的侍見狀,特意移步,過來安了皇上兩句。
皇上不過是瞧了瞧他,什麼都沒有說,但眼中厭惡十分的明顯。
哼!皇上拂袖起,什麼都沒有再說。
侍也覺到皇上的怒氣與不耐煩,自然是再不敢多說半個字,老老實實的跟在皇上的後。
當真是大氣都不敢啊。
皇上生氣,也是有原因的。
他總是覺得,嘉禾長公主對他的意思是很了解的,看來依然是太子才明白他的心意。
當嘉禾長公主出宮以後,都是氣呼呼的,覺得皇上將此事給蕭鈺,就是麻煩。
「理得如何了?」嘉禾長公主沒有想到,鄭侯會在馬車中。
鄭侯輕輕的搖了搖頭,只道,「你最近,做得太過火,會皇上生氣的。」
嘉禾長公主想要反駁,卻也知道自己的立場太過明顯。
就是太生氣了!
嘉禾長公主將自己的心說出后,鄭侯便道,「我們是要忠於皇上的,其他的事與我們無關,知道嗎?」
哪裏就能無關呀?
此事,可大可小。
皇上理草率,他們必是要費些心思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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