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衛軍沒希了,尹晨自然看向了我。
“自首吧。”我給出了最中肯的建議:“你不是有心要殺他的,雖然算不上正當防衛,但也不是故意殺人。自首的話,態度好點,爭取多減幾年,我也想辦法幫你活活。”
我雖然沒有洪衛軍那麼大能量,但在牢里呆了三年,多多也認識點人。
但說實話,無論怎麼活,十年往上肯定是跑不了的,這畢竟涉及到人命案子了啊!
阿發等人都不說話,似乎對我的建議不太滿意,可是誰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吳凡還著煙,一支接著一支。
尹晨了臉上的淚,說:“虎哥,我聽你的。”
我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將手機遞過去,示意他自己打電話。
尹晨拿著手機,想了半天,還是下不了決心,沖我說了一句:“虎哥,我上個廁所。”接著推開車門下去,站在路邊解開子撒尿。
元元跟著下去了,和他站在一起不知說著什麼。
尹晨系好子,突然回過頭來說道:“虎哥,謝謝你照顧了,但我不想自首,不想在人生最好的年華中,卻在牢里度過!我和元元走了,將來有機會再見吧。”
說完,他和元元突然跳下田壟,瘋狂朝著廣闊的野地奔了出去!
我當然不可能去追。
勸他自首,是我作為一個守法公民該做的事;放他離開,是我作為一個大哥應該有的底線和擔當。
雖然我這大哥,才剛剛當了一天。
坐在車里,看著那兩個越跑越遠的影,我的心中沒有任何嫌棄和厭惡,反而充斥著濃濃的憐憫和悲涼,腦子里只剩下一句話:一定要把洪衛軍送進監獄!
“好的,咱有行車記錄儀,待會兒警察找上門來,可以證明咱們是勸了自首的,而不是什麼窩藏逃犯,哈哈!”吳凡擺弄著掛在上方的儀,誰能想到他這破車還有這玩意兒啊!
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幾輛警車便找到我們,將我們帶到了局子。
吳凡的行車記錄儀確實派上了用場,而且勸尹晨自首也是真實存在的,所以幾個人的口供也很一致。
再加上洪衛軍的暗中運作,我們幾個沒幾天就被放了出來。
出來那天,洪衛軍親自去開車接的我們,他開了一輛價值兩百萬的大路虎,帶著我們去了一家很高級的餐廳。
不過阿發和阿財不太想看到他,找了個借口就開溜了,只剩我和吳凡陪他吃飯。
飯局上,洪衛軍表現得很開心,一張臉喝得紅撲撲的,因為尹晨殺了胡文瀚那邊一個猛將,而且最后一分錢沒拿就跑了,可謂是用最低的本,換來了超出預料的收益。
“我手底下那幫廢要是能學學尹晨就好了。”洪衛軍眉開眼笑。
我知道,他不得別人都像尹晨這樣,拿著最低工資,卻辦著驚天地的大事,價比超乎尋常的高。
尹晨確實出名了,周向這樣響當當的大混子栽在了他手里,雖然人跑沒了,但是他的故事在襄縣流傳,一時間為了數以百計的小流氓的偶像,一些人甚至打著他的旗號招搖撞騙,輒就說“尹晨是我大哥知不知道”“信不信我尹晨大哥回來弄死你啊”之類的話。
但他們只看到了尹晨風的一面,卻看不到尹晨背后的心酸和苦楚!
如果尹晨可以選擇,肯定不會再走這條路了吧。
想到尹晨在外跑路,吃不飽穿不暖,還要四躲避警察的搜捕,而洪衛軍卻在這里滿面紅的大魚大、談笑風生,我就氣不打一來,恨不得把桌子掀翻!
真的,要不是當著這個線人,我他媽肯定不伺候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了!
“對了,除了周向死了外,齊駿那家伙也重傷了,這會兒還在醫院躺著吶!胡文瀚一下了兩個大將,我這心可太愉悅了!”洪衛軍笑呵呵的,心確實不錯,看著都年輕好幾歲了。
“嘿嘿,砍齊駿那個是我朋友!”吳凡得意地道。
“是?就那個董星的?”洪衛軍立刻問道,他打聽得還清楚。
“對,我朋友,開廢品收購站的,平時不怎麼來城里,就在周邊鄉鎮收一收!”吳凡樂得直手。
“哈哈,那小子可是個人才啊!”洪衛軍滿意地點著頭。
那天警車開進桃園村后,兩邊人馬就一哄而散了,這種事誰也不可能主報案,再加上警察是去抓尹晨的,農村打架也很正常,所以就沒多去過問。
總之,最后就是自己理自己的傷,唯一不同的是,齊駿現在還在醫院躺著,而董星已經扎著繃帶開始收廢品了。
可以想到的是,齊駿事后也不敢報復,無論他在襄縣是多厲害的大哥,那可是充斥著一整個村子的老爺們啊!
參加洪衛軍的飯局之前,我就讓吳凡打聽過董星的況,還讓他幫忙送過去三萬塊錢,但是又被原封不地送了回來,說不需要。
吳凡也沒客氣,自己就收下了,畢竟他花錢如流水,這都不是雁過拔,而是把整個大雁都燉了。
一整個晚上,吳凡都很殷勤,對洪衛軍又敬煙又倒酒的,話里話外就是想在他手底下討碗飯吃。
但我總是拆他的臺,他說一句我頂一句,比如他說他能干活,我說你能干什麼活,口活嗎,伺候人倒是有兩把刷子,總之搞得吳凡很不愉快。
等到飯局散了,我和吳凡下樓送洪衛軍。
“李虎,你是不是有病,我就想在軍哥手底下吃口飯,你干嘛老是和我過不去啊?”洪衛軍一走,吳凡立刻對我開了炮。
“你瘋了嗎,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尹晨都被他坑那樣了,你還敢跟他啊?”我早知道吳凡會來這手,所以立刻回道。
“那你咋還跟著洪衛軍啊,你咋不走?”吳凡反問。
“我是沒辦法了!”
“怎麼個沒辦法,你給說說!”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線人的事肯定不能告訴他。
“李虎,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怕我好起來?”吳凡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你喝多了。”我皺皺眉,吳凡以前不會這麼懷疑我的。
“我問你呢,是不是怕我好起來,怕我的就超過你啊!”吳凡突然抓住我的領子,一雙眼睛都棱起來了,確實有點酒上頭。
“你要是喝多了,回家睡覺去行不行?”我直接翻了個大白眼。
“我去你媽的,什麼狗屁兄弟!哪次有事不是我幫你的,我現在過得這麼難,你咋就不能幫幫我啊,咋就不能!我他媽明天的飯都要吃不起了!”吳凡咆哮著,突然狠狠一拳朝著我臉打來。
“你放的是什麼螺旋屁,剛還給了你三萬塊,那他媽是我目前所有的積蓄了!”我當然不會跟他客氣,直接一腳踢在他肚子上。
吳凡哪是我的對手,直接就被我踹了個四腳朝天。
“三萬塊,都他媽不夠我塞牙的!”吳凡很快跳起,又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們兩個在無人的街邊,昏黃的路燈下,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
我給他揍了個熊貓眼,而他把我的鼻子打流了。
“李虎,以后咱倆不是兄弟了!”吳凡吼了一聲,將隔壁樓的聲控燈都震亮了。
接著,他一瘸一拐地離開,背影在路燈下顯得極其蕭索。
案中案,局中局,離奇婉轉卻又理所當然。要記得我寫的每一個細節,那將是破案關鍵!
著名心理學家弗洛伊德認為,人有求生的本能,也有求死的本能。 求生的本能是他們會用盡各種的手段來保護自己不受侵害,而求死的本能則是讓人產生攻擊和破壞的衝動。 這種衝動趨向侵略與毀滅,並設法使個人走向死亡。 只有死亡才能夠讓人徹底結束緊張與掙扎。 犯罪也是一樣。 犯罪同樣是死亡本能的推演,只不過是將毀滅的對象從自身轉移到他人而已。 當指向外界的攻擊驅力因受到障礙而無法滿足時,便會轉向攻擊自己以圖自我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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