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是看著五皇子的時候,表十分的……一言難盡。
剛剛老五沖上來保護他的時候,他是十分的。
特別!
但是持續的太短了,宴清一腳就將他給踹飛了,而且接下來砍瓜切菜一樣的,這些人就都死了。
一個是費勁拉在他面前試圖擋一劍,一個是過來毫發無傷護他周全。
如果沒有對比,還是很的。
真的很!
別說皇上這會兒表古怪了,大臣們這會兒也是想笑不敢笑。
實在是……稽過頭了,為什麼五皇子能起飛啊!
“五皇弟,你適才不是在那個位置的嗎?怎麼父皇被行刺之前,你忽然就挪了位置?你莫不是知道父皇要遇刺?”楚王這會兒忽然又開口了。
在不遇見姜宴清的事時,他還是十分理智的。
五皇子聞言臉頓時大變:“皇兄你在這兒胡言語,我不過是覺得熱了,想要繞出去,散散熱。誰知道還沒等出去,正好就見到了這一幕。”
五皇子的解釋,好像很有道理。
但是……皇上卻是半點不相信的。
他看著五皇子時眼神都變得古怪起來了,因為姜宴清那一腳,也讓皇上想到了五皇子沖過來的時候,那副不太像是擔心他的樣子。
他這個兒子,一向有些彎彎繞繞。
和他娘一樣。
只是他喜歡五皇子的母妃那子勁兒,所以哪怕常年纏綿病榻,他也愿意在后宮給一席之地。甚至愿意讓老五為他皇位的繼承人。畢竟,如果別的皇子當了皇上,是不會有人管那個弱子的。
到時候的人生可想而知該多難過。
這是他喜歡了許多年的人。
他喜歡的子有許多,但是那麼用心的是第一個。
比起皇后的妹妹,還要更用心。
那個子沒有什麼絕容貌,也沒有什麼才。可和在一起,他能會到最簡單的做人的快樂。好像他就是個尋常人,在的見面前,他就是一個與外面的農戶沒什麼區別的人。
的眼里沒有恭敬,也沒有懼怕。
也沒有皇后的歇斯底里。
那是他心里的一片凈土。
但是……娘是娘,兒子是兒子。
老五……
此事該不會是他故意做的局吧?
皇上看五皇子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可怕。
嚇得五皇子整個人都不好了,心中有種不好的預,可這個時候,他什麼都不能說。他已經安排好了。
現在除了老實的閉之外,再也不能說別的。
大皇子這會兒也張萬分,不過也很慶幸,姜宴清將這些人都給置了。
不然一旦留下活口……
“皇上,這些人中,臣留了兩個活口,可以審問。”姜宴清說著,在那群人中挑出了活著的兩人。
大皇子:……
皇上看著姜宴清的眼神,也更滿意了。
“來人,給朕把人弄醒!朕倒是要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膽敢行刺朕!”說著,皇上便對姜宴清道:“宴清啊,你護駕有功,朕該賞你!”
皇上的眼神和藹。
姜宴清聞言,目溫和:“皇上,臣無長,無法給皇上賀壽。這就當做是臣所贈的禮吧?”
他目真誠。
聽得皇上心中一陣復雜。
很快,刺客就醒了。
皇上看著刺客,眼神冷的刺骨:“你是什麼人?為何要行刺朕?”
對方聞言閉口不言。
“倒是個骨頭?既然如此,來人,給朕查,將他的告示滿全國。但凡是能報出他親人,或者是朋友的。獎勵千金。至于他的親人朋友?都給朕死。”
對方有些慌了。
大皇子比他更慌。
“朕再問你一遍,為何行刺朕?你們兩個,先說的那個人,朕會免他一死。可后說的,朕便要誅九族。”皇上看著那兩個刺客。
本來都很安靜的兩人,忽然就慌了。
他們出來混,圖的不就是個銀子?
而且,這皇上他不對勁,怎麼著上來就要誅九族?
不過,這戲演到了這份兒上也足夠了。
“皇上,是,是他,是他讓的!”其中一人毫不猶豫的就朝著大皇子指了過去。
“對,就是他!”
“皇上,我們是千機萬變閣的,我們擅長易容。其實,其實我們都是男子扮做子。為的就是能混皇宮。就是他,他買通了宮里的周公公。然后將我們送到了樂府。
他們說,這樂府的舞是云妃讓排的。
到時候就能栽贓給云妃!
大皇子聯系我們的時候,給了十萬兩銀子,欠了二十萬兩。
他說他本來是準備好了銀子的,但是因為意外,錢不夠了。所以,他給我們閣主打了欠條!皇上只要找到我們閣主,就能……”
兩人的話沒說完,皇上就給了一旁的侍衛一個眼神。
濺當場。
饒命是不可能饒命的。
皇上目落在了大皇子的上。
大皇子嚇得跪在地上:“父皇,兒臣……”
啪!
掌落在了他的臉上:“朕問你,為何不將那禮贈與朕?”
大皇子低著頭不說話。
皇上也不問他,而是看向了大皇子妃:“你來說,如果你不說,你安家滿門,你的祖母。朕要他們所有人的命!大皇子,是怎麼聯系這些賊人的?他們都做了什麼?
你不說,朕也能查出來!”
大皇子猛地掃了一眼大皇子妃。
安惜荷心里瘋狂在算,現在怎麼辦?怎麼辦!
皇上多疑,還有,大皇子居然真的打欠條?誰家反叛請殺手打欠條啊?
事已至此……
安惜荷閉上雙眼,有了抉擇:“皇上,大皇子的確又謀逆之心!他準備了神淚,如果刺殺不他就將神淚給您。以此博取您的信任。如果功,這神淚他就自己用。
如果東窗事發……
皇上,大皇子從四大糧商中的陳家和林家要了不的銀子。
用來購買神淚。
又聯絡了掌管前侍衛的修將軍,所以,這些刺客才能輕易地突破侍衛。
皇上,罪婦不求您饒命,只求您饒恕罪婦家人一命。”
說著,安惜荷猛地朝殿柱子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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