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人,你滿頭大汗,莫非是害怕了,不過,一般況下,只有夥同纔會害怕,因爲他們害怕被誅連。”宋國公冷冷地瞧著蕭恆,他發現蕭恆的額頭在冒汗珠子。
蕭恆是白家的親戚,他沒參與,纔怪。
白燁被兩個高個侍衛按在地上,彈不得,他被刺中的口不斷地留。
即使狼狽不堪,他依舊很狂傲。
“康晟,我敗在你手裡,非常不甘心,像你這樣的險小人,怎配當一國儲君。”
“本王不配當儲君,你就配了嗎?白燁,無論你怎麼狡猾,還不是本王的階下囚。”康晟快速地拔出士兵的劍,直指白燁的咽。
“本王想殺你,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不過,那樣太便宜你了,白燁,你當年害死我母親,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敢囂張跋扈。”
他不甘心,阿正竟然是康晟的人,這怎麼說得過去啊!
白燁恨死阿正了,他憤怒地瞅阿正:“阿正,如果可以,我真想一刀殺了你,你這個叛徒。”
啪!啪!
阿正隔空甩白燁兩耳。
“爲了將你繩之於法,我不接近你,怎麼收集證據,白燁,真正的叛徒是你,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臭萬年。”
“本王在想,是將你五馬分,還是凌遲死比較適合?”康晟拿起劍,在白燁的臉上畫了一刀,“你這張臉還是有點英俊的,不如毀了它,讓你慢慢流致死。”
好殘忍啊,這就是他們的攝政王,此刻,他如地獄閻王一般,令人不寒而慄。
太可怕了,白燁的下場就是叛徒的下場。
“你們看到了,這就是叛徒的下場。”當白燁斷氣後,康晟輕描淡寫地把劍扔給侍衛。
他環顧一週,只見蕭恆不停地打哆嗦。
“蕭恆,你那麼害怕本王,莫非你和白燁是一夥的。”
康晟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試探讓蕭恆了馬腳,他聲道:“殿下,臣不是他的同夥。”
“陛下,白家犯的罪行,此乃十惡不赦的大罪,理應株連九族。”喬顯作爲左相,他代表文武百請求肅朝綱,除佞。
“陛下,臣雖然是白家的親戚,但沒有做對不起國家的事兒,之前的事,臣都是到表哥的威脅,才那樣做的。”一聽要株連九族,蕭恆急得立馬下跪求饒。
蕭恆這馬屁和白燁乃一丘之貉,就算不殺他,也要讓他滾出朝堂。
“蕭恆,你做過哪些壞事兒,最好從實代,興許朕念在你坦誠的份兒上,會饒蕭家一命。”老皇帝凌厲地看向蕭恆,那如利劍般的視線讓蕭恆害怕。
他自己本就不乾淨啊!
“陛下,蕭家和白家乃一丘之貉,他們想撇清關係,糊弄誰啊!”宋國公的建議是絕不心,對於叛徒,就應該殺一儆百。
“國公大人,左相大人,下沒做對不起國家的事兒,真的,下沒有做啊。”
表哥的下場,他親眼目睹,太可怕了。
攝政王簡直就是活閻王,他惹不起啊!
就算丟了位,他也要保住命。
“陛下,殿下,卑職有蕭家和雲家參與貪污的證據。”此時,阿正走了上來,他拿出一本賬冊,那本賬冊是蕭家和雲家貪污公款的證據。
蕭家、雲家參與分贓的證據,都被阿正收集起來,阿正當了十年的臥底,不是白當的。
蕭恆徹底絕了,他們家的事兒,阿正怎麼知道啊?
“蕭恆,鐵證如山,你還敢狡辯。”
老皇帝非常震怒,他剛要下令時,蕭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陛下饒命啊,罪臣再也不敢了。”
“來人,將參與此案件的一干人等全部天牢。”老皇帝一聲令下,林軍統領忙帶人去查抄相關人士的家。
此時此刻,宋斐然也在查抄白家。
“將軍,你這是何意?”早上的時候,康晟就和宋斐然商量好了,他們一個在朝堂上攤牌,一個在宮外抓白家的人。
只有這樣,防不勝防的況下,才能將白家一網打盡。
“右相夫人,你丈夫叛國通敵,此乃死罪,本將軍奉陛下的命令,查封你們白家。”
宋斐然手一揮,幾十個士兵先後進右相府。
右相府的人被嚇壞了,他們東躲西藏。
就算雲氏的兒子白啓會武功,他也打不過宋斐然。
不消片刻功夫,宋斐然等人就把白家一干人等全部抓起來。
“孩子們,你們別怕,有娘在。”雲氏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即使於劣勢,也不甘示弱。
“夫人,不好了,右相大人挾持陛下,被當場誅殺了。”白燁的另一個書匆忙跑回家白家報喪。
那句當場誅殺把白家人嚇死了。
“不,夫君不會死的。”雲氏不相信丈夫已經死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白家就沒了。
“娘,我好害怕。”白梅被兩個侍衛押著,嚇得嚎啕大哭。
“娘!”雲氏不了打擊,暈過去了。
“帶走。”宋斐然並不同雲氏,他一聲令下,侍衛直接扛起雲氏,把雲氏等人打大牢。
一個上午,便發生那麼多大事,白燁叛國的事兒,很快就公佈出來,百姓們對他的惡深惡痛絕。
在外面打探消息的蘇鴻知道這個消息後,他忙跑回驛館。
“殿下,不好了,不好了!”蘇鴻驚慌地闖進屋子,外面都在傳白燁勾結他家殿下,他嚇得全出汗,他好害怕他家殿下被啊!
“慌慌張張,何統。”祁修不滿地看著蘇鴻,他們還在驛館,他這麼失態,真不好。
“太子,出事了。”這時,楚王也走了進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瞞得過楚王。
楚王作爲使臣,他也擔心會波及到祁國,雖然他很恨祁家人,但現在,他和祁修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到底什麼事兒,你們那麼慌張。”祁修見楚王都這麼張,他也跟著張起來。
“白家被抄家了,聽說他不僅貪污,還勾結祁國,這次,康晟是衝我們來的,他的目標是你的,你不應該單獨見白燁,你們見面的事兒,估計被他的人知道了。”
當初,他就反對祁修見白燁,這下好了,事鬧這樣,祁修怕是難以回國了。
“怎麼會這樣?”祁修頹廢地坐了下來。
他用力捶打桌子,“怎麼會這樣?”
“殿下,趕想辦法啊,我們還在人家的地盤。”谷金龍焦急地皺起眉頭,這個時候傳出這樣的消息,真是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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