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過午膳,老掌柜收拾掉碗筷殘羹,送茶上桌:“兩位客,馬棚里的那兩人,該怎麼辦啊……”
慕之明拿清茶漱了口,反應過來馬棚里還綁著兩人:“請問老人家,您這有筆墨嗎?”
“有,有。”老掌柜連忙去拿。
大牛和二牛原是兩個外強中干的貨,被拖到前堂松綁后,本不敢拿正眼瞧人,連聲求饒:“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慕之明笑道:“不必如此,不住。”
兩人還那哆哆嗦嗦地磕頭。
顧赫炎蹙眉,沉聲呵斥道:“起來。”他若是兇起來,句句帶著煞氣,怕是兵都得被嚇得繞道。
兩人嚇了一跳,連忙站起。
大牛:“兩位爺,大人有大量,我和兄弟不是土匪也不是強盜,就是路過此地,高抬貴手。”
二牛哭喪著臉:“我真沒起壞心,我真的就只想和這位小公子喝一杯,個朋友,大俠,我道歉,對不住。”
慕之明:“不管有無壞心,都得小懲而大誡,會寫字嗎?”
兩人點頭如搗蒜:“會會會。”
“來,坐。”慕之明指了指一旁的木凳桌子。
大牛二牛面面相覷,猶猶豫豫地坐下。
慕之明將筆墨紙硯攤他倆面前,笑道:“寫吧。”
大牛二牛一臉茫然:“寫什麼。”
慕之明:“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會寫嗎?知道是哪幾個字嗎?”
兩人紛紛搖頭。
慕之明便拿筆寫了一遍,讓他倆抄,兩人抄得那一個鬼畫葫蘆,難看至極。
慕之明扶額:“你倆的字也太丑了,重寫。”
大牛二牛不知慕之明要干什麼,難得很,顧赫炎在一旁,他倆渾發憷又不敢問,只得將那句話再寫了一遍。
“嗯,勉強能看了。”慕之明笑道,“寫吧。”
大牛二牛:“啊?”
慕之明指了指大牛:“您寫五百遍就。”指了指二牛:“至于您,寫一千遍吧。”
大牛二牛:“啊?!?!?!”
顧赫炎冷聲:“寫。”
大牛二牛連忙低頭筆疾書。
兩人哭無淚地寫著,慕之明與顧赫炎在一旁飲茶談天,期間慕之明還去了后院一趟,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朵灰的小蘑菇。
“早聞西南邊陲地,菌菇甚多,而今一見,果真如此。”慕之明笑著將小蘑菇放顧赫炎手心里,“我剛才詢問老人家,他說這種菌菇無毒,我就摘了一朵來玩。”
顧赫炎嗯了一聲,聲音溫。
大牛:“大俠……”
顧赫炎蹙眉抬頭看去,不怒自威。
大牛被顧赫炎的眼神嚇得直哆嗦:“我,我,我寫完了。”
慕之明笑著走過去,數了數:“嗯,果真,那你歇息一會,等等你兄弟吧。”
眼見日暮昏黃,二牛寫的手都快斷了,才寫完。
慕之明仔細數過,問兩人:“記得了嗎?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兩人一迭聲:“記得了,記得了。”
慕之明笑道:“好,二位銘記于心,不是寫完就將其拋之腦后。”
兩人連連擺手:“不敢不敢。”
慕之明:“那行,今日的事,就到此為止吧。”
兩人欣喜若狂,站起來就想走,哪知慕之明突然又道:“等等。”
兩人嚇得立定不敢,心里哀嚎:還要怎樣啊!
慕之明笑道:“二位不是來此打火的嗎?為何走的如此匆忙,不吃些再走?”
兩人頭搖波鼓浪:“不吃了不吃了。”
慕之明:“不知二位接下來往何去?”
大牛:“前面城鎮,雲城。”
慕之明彎眸:“順路啊,一起走?”
大牛二牛看了眼顧赫炎,瘋狂搖頭:“不不不不不了。”
慕之明:“既然二位如此不愿,那就不勉強了。”
二牛:“爺,我倆,可以,可以走了嗎?”
慕之明笑道:“江湖偌大,有緣再見。”
兩人又小心翼翼地看向顧赫炎,見他沉默沒反駁,兩人二話不說,趕拔往客棧外跑。
慕之明將筆墨紙硯還給老掌柜,看向顧赫炎:“我們回屋歇息吧。”
顧赫炎點點頭:“好。”
只要一間房自然只有一張床。
慕之明站在床邊比劃了一下,轉頭對顧赫炎說:“赫炎,此客棧的床榻甚窄。”
顧赫炎:“我打地鋪。”
慕之明笑道:“不,你摟著我睡。”
顧赫炎:“……好。”
更闌人靜,墻上月明映樹影,兩人休息,顧赫炎一手抱著慕之明,替人掖好被子,也不知他到底在意些什麼,臨睡時又親了親慕之明手背的合谷。
慕之明說:“這一路,曉行夜住,還時不時遇上事,辛苦你了。”
“不辛苦。”顧赫炎輕聲,“睡吧。”
“好眠。”慕之明闔眼,往顧赫炎上靠了靠,忽然渾一僵。
他覺腰部被一個邦邦的東西了。
“怎麼了?”發覺慕之明的不對勁,顧赫炎詢問。
慕之明吞吞吐吐地說:“……有個……東西……抵在我的腰上……”
顧赫炎:“……”
慕之明:“……赫炎,你是不是……”
顧赫炎從懷里掏出一個牌子。
堅之著慕之明的不適瞬間消失。
慕之明:“……”
他娘的,還好剛才那句話沒說完。
“這是何?”慕之明拿過牌子,就著月一瞧,竟是那塊寫著‘羽林將軍’的鍍金銀牌。
慕之明疑:“怎麼把這塊牌子帶上了?”
顧赫炎遲疑片刻,解釋道:“我一直隨帶著。”
慕之明不解:“咦?為何?”
顧赫炎:“這是你給我的。”
慕之明笑道:“什麼我給你,明明是我弄丟了,后來還你,這歸原主。”
顧赫炎也不辯解,就瞧著他。
雖此牌昭示份,但顧赫炎素來行事謹慎,慕之明也不多說,將牌子還給他,隨后仰頭親他眼角,親得他微微瞇眼,慕之明笑道:“明日到了城鎮,不比路上人煙稀,以防萬一,還是把你那個半臉面戴上吧。”
“好。”顧赫炎點點頭。
一夜無話,夢至清晨。
翌日,兩人早早醒來,拜別客棧老掌柜,往雲城趕去。
雲城,繁華雖不及中原城鎮,但為西南邊陲第一大城鎮,倒也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兩人尋至一客棧,先填飽了肚子,隨后向小二打聽千毒谷的引路人。
小二熱道:“哎呦,兩位客真是找對地方了,我們店里,剛好就有引路人!我去給您們請來?”
慕之明:“勞煩了。”
小二說了一聲不勞煩,小跑離去。
不多時,那兩名引路人大搖大擺地跟著小二來了:“是誰要去千毒谷啊?”
小二一指:“二位爺,就是這兩位客。”
兩名引路人轉頭瞧去,然后拔就跑。
顧赫炎蹙眉:“站住。”
大牛二牛當場立定。
慕之明笑道:“兩位兄臺,好巧啊,又見了。”
二牛哭無淚,哆哆嗦嗦:“是是是,是啊,怎麼,怎麼這麼巧啊。”
慕之明:“有事央求,請坐。”
大牛二牛還算有眼見力,寧可坐得離顧赫炎近,都要距離慕之明遠遠的。
“兩位兄臺可知這千毒谷該如何去嗎?”慕之明也不繞彎,直接了當地問。
大牛還算沉著冷靜,抱了抱拳:“不瞞兩位說,雲城后有座毒龍嶺,千毒谷就在這毒龍嶺中,之所以要引路人,并非千毒谷難找,只是因為毒龍嶺瘴氣沼澤多,外人不知路,得繞上三四天才能尋到,若有引路人,半日足矣。”
慕之明道:“那就勞煩二位明早帶我們去了,價錢盡管開。”
二牛拍拍脯:“沒問題,包在我們上。”
大牛問:“不知兩位爺尋這千毒谷,是想買什麼毒藥呢?”
“買毒藥?”慕之明笑著搖搖頭,“我們不想買毒藥,我們是來治病的。”
“治病?”大牛驚詫,“千毒谷治病?聞所未聞。”
慕之明說:“我中了一種名為‘寒蝎’的毒,此毒出自千毒谷,特來請教谷主有無解法。”
“原來如此。”大牛點點頭,“千毒谷乃江湖勢力,只要銀兩夠,什麼事都好辦,這解毒應當也不在話下,那二位爺,明日辰時,我們雲城門口見。”
“好,多謝。”慕之明拱手。
大牛和二牛告辭后,慕之明笑著對顧赫炎說:“赫炎,我瞧他們江湖人士,行禮都是抱拳的,像這樣。”
他學著剛才大牛的手勢,對著顧赫炎抱拳:“和作揖行禮完全不一樣,果真是江湖浩大,不拘小節,有趣有趣。”
顧赫炎一直看著他,眼睛未挪開,輕聲:“嗯。”
慕之明彎眸:“吃飽喝足,我們去逛逛,可好?”
顧赫炎:“好。”
兩人離開客棧,因顧赫炎戴著面總引人側目,于是兩人往人的城郊走去。
出了城,往西南方向行數里,慕之明與顧赫炎并肩談著天,愜意安寧,轉眼夕西下,兩人正準備原路返回,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座巨大無比的石碑。
此地多高大樹木,那石碑就立在一棵高大的百年樟木旁,震撼人心。
慕之明被吸引,走到石碑旁,仰頭向上:“這是什麼?”
顧赫炎:“英……”
“這是英魂墓。”
忽然有子的聲音在兩人后響起。
慕之明轉頭看去,見一名著淡青圓領袍的子牽著馬向他倆走來,青束起,不著黛,腳踏墨黑皂靴,全然一副男子裝扮,瀟灑利落,英姿颯爽。
咸笙是個人見人愛的小病秧子,為了活命自幼男扮女裝做公主養 然後有一天,兩國交戰我國勢危,他跑上城樓為兄長吶喊助威,被敵國殺紅了眼的太子看到了。 那雙眼睛猶如利刃穿破千軍萬馬落在他精緻絕色的臉上。 一紙和親契約,兩國風雲湧動。 北國太子虎視眈眈,只要美人到手便立刻停戰。 南國皇室人心惶惶,你特麼強取豪奪的是皇子! 為了爭取暫時的和平,咸笙只能為國遠嫁,藉著身子不好盡量拖延被發現的時間。 可太子湛禎如狼似虎,第一眼見到便好似要將他吞了。 日復一日,越是吃不到嘴裡,就越是想他的緊。 咸笙:……每天住在一起這怎麼瞞得住啊啊啊啊!!! 女裝心機小病秧X不可一世臭流氓
顧正卿是霸道總裁,有億萬家産本在人生巅峰,突然得知他只是狗血文中壹個小配角,身患絕症,只有壹年的壽命了。書中的主角是他渣爹的私生子,想在他死後,奪走他生母的家産。顧正卿:“想得美。”顧正卿幹淨利落地收拾了渣爹、主角以及壹衆極品,面對只剩壹年的壽命,他突然有些感慨:這些年都忙事業了,還沒談過戀愛呢。于是,顧正卿包養了壹個可憐的小明星。送資源,買熱搜,對黑粉,顧正卿把小明星保護得特別好,最後還想把公司交給他。臨近死期,顧正卿突然頻繁嘔吐,他本以爲是絕症的表現,沒想到竟然是孕吐。顧正卿:“……”這TM竟是壹篇生子狗血文!!孩子啊!妳趕緊出來,妳爸我命不久矣了!!***沈珩是首富之子,暗戀顧正卿多年,他還沒來得及行動,突然聽說顧正卿要包養別人。沈珩:“……”他壹邊生悶氣,壹邊暗戳戳想辦法讓顧正卿包養了自己。包養總要有身體交易,沈珩都准備好睡(?)金主了。結果都零點了,顧正卿還在西裝革履,壹臉正經嚴肅地給他規劃星途。#我只想被包養,不想當明星謝謝##金主,我們來談談睡覺的事吧#主受,年下攻絕症是誤診!沒有生離死別!是篇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