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明乖乖仰頭，想讓顧赫炎親得舒服些，但呼吸被掠奪后，他本無法顧及這些事，等回過神來，已被顧赫炎抱起放在床榻上。

顧赫炎火熱的舌在他的白皙潔的側頸和肩膀上流連留痕，慕之明息片刻，雙手攀住顧赫炎的肩膀問：“赫炎，我不懂男子該如何行事，但覺得應當除了前些日子你與我糾纏的那樣，應該還有更深一步，是麼？”

“是……”顧赫炎手輕輕一扯，慕之明裳散開，半邊膛，隨即他雙手撐在慕之明側，低頭看著溫順躺在他下的慕之明，月輝似霜，落在床幔紗帳上，慕之明青披散，些許在臉頰上，些許在因呼吸急促微微起伏的雪白的膛上。

理智早已被磨得悉數不剩，顧赫炎恨不得立刻將慕之明拆骨腹，但他不會，他里是藏著兇狠狂暴的野，但是他有主，所以他會剔除骨子里的悍戾，將最溫馴的一面展現在其眼前。

慕之明慶幸顧赫炎沒有追問自己為什麼天天去千機閣，慕之明知道，雖然顧赫炎對類似的事到惴惴不安，但顧赫炎不會因此和自己慪氣，他相信自己。

乖順的人應該被獎勵。

“那我們……”慕之明因張話語吞吐，他眸撲朔，干咽著空氣，“我們今夜試試吧……”

顧赫炎手都眷地在慕之明背脊上流連了，上仍在詢問：“你不怕麼？”

慕之明：“不，不怕啊，我們之前不也……也做過嗎？”

顧赫炎沒回答，他的指尖劃著慕之明后腰那段，從部至尾椎，往下又沒往下。

“做過吧？”慕之明遲疑了。

“很多次。”顧赫炎答道，因他聲音低沉喑啞，與平時有些不同。

慕之明的臉登時熱了起來，他不敢看顧赫炎，總覺得僅是瞧上一眼，顧赫炎眼里的會如的滔天巨浪，將他頃刻淹沒。

可慕之明不看他，顧赫炎便覺得不安：“我不希你覺得害怕和恐懼……”

慕之明臉頰越來越燙，因顧赫炎撐在他上，兩人下半在一塊，慕之明已經能到顧赫炎然而起的，慕之明也是男子，知道此刻顧赫炎是在強忍，并且忍得有多痛苦，他道：“不會的，我們以前不是……很多次嗎？你定知道怎麼讓我不害怕，對不對？”

“對。”顧赫炎說完此話，低頭吻住慕之明膛左邊的茱萸，他確實知道……

……

老地方，只是小河蟹

……

慕之明會因為赧用小臂遮住臉，會因難耐小聲地央求著自己不要再作弄他的脯。

但慕之明絕不會說不舒服，因為他知道自己分不清那是害還是真不舒服，他知道自己視他若珍寶，就算明知他說不要是害，但自己依舊會立刻停下，所以慕之明就算再難為，依舊會十分坦率地說著自己的。

那麼多次的顛鸞倒，顧赫炎還知道。

知道慕之明除了膛敏，他的小腹也敏。

顧赫炎喜歡弄那里，因為親慕之明小腹時，慕之明平坦的小腹會瑟得厲害，但通常這種時候，慕之明都在他下，所以慕之明無可躲，于是慕之明會不住栗，渾栗，然后息越發急促。顧赫炎喜歡看慕之明因自己的舌抖，那好似是在用說喜歡。

在慕之明釘板刑之前，顧赫炎作弄完慕之明的膛后，會直接親他的小腹。

但在慕之明釘板刑后，顧赫炎會從慕之明的膛一路往下吻，留下溫熱漉的痕跡，他的舌尖會及一道道微微凸起的白痕，那是釘板刑在慕之明上留下的傷痕。

慕之明上的這些傷痕其實已在慢慢消失，但是它們可能會在顧赫炎心里留一輩子。

親過慕之明的小腹后，他就會癱在床榻上，小聲嗚咽：“別親了……”

……

……

上次從千毒谷帶回來的藥膏還未用完，可惜放在了將軍府。

不過沒關系，慕府廂房枕邊的褥下，也有一盒。

都是慕之明買的，他在慕府、侯府、將軍府的褥被下各藏了一盒。

那藥膏有淡淡的冷香，幽靜清雅，好似木質檀香，顧赫炎不懂香，但覺得這香味和慕之明很配，他的侯爺溫潤蘊藉，風度翩翩，誰人見了都會稱贊一句公子如玉，只是此時的慕之明，卻再不見平日文雅，眼角染著因泛起的紅。

這副模樣，只有顧赫炎能見到。

想到這里，顧赫炎總覺得自己很難控制住里那名為的野。

……

……

這個過程，慕之明會因為難耐得更厲害，他會看自己，然后害臊地閉眼。

慕之明平日明明那麼喜歡撥自己，卻在這種時候怕。

顧赫炎知道怎麼讓他舒服，……

慕之明達到極樂之巔的時候，有時會無意識地喊顧赫炎的名字。

赫炎，煜熠，將軍，顧將軍，赫炎哥哥，沒有規律，哪個字眼都有可能被喊出。

若他喊了，……

若他沒喊，明日又沒有重要的事，顧赫炎就會再要他一次。

慕之明不喜歡在做這種事的時候看不到顧赫炎的臉，所以顧赫炎從未在他后要過他。

事畢后，顧赫炎會收拾好一切，他會拿熱水拭干凈兩人的，給床榻換好被褥。

因為慕之明干凈，所以顧赫炎會將一切弄得井井有條，舒適如常，不管多晚。

若慕之明沒有迷糊暈厥，他會等，等顧赫炎整理完重新躺在床榻上，等顧赫炎摟自己再闔眼休息。

慕之明覺得顧赫炎的懷抱能讓他安心。

即使是忘了過去的一切，他依舊這樣覺得。

-

翌日，慕之明在顧赫炎懷里醒來，最先涌腦袋的念頭是：他娘的，為什麼之前顧赫炎會覺得自己做這種事會怕啊！他還以為有多勉強呢，結果竟是這般……咳咳……

難怪史書記載，有那麼多君王不早朝之事。

七六，翻云覆雨，凡人豈能抵住這貪歡極樂？

慕之明想到此，不為自己佚的所想到面紅耳赤，他稍稍了子，顧赫炎的聲音立刻傳來：“醒了？”

“嗯。”慕之明這才發覺顧赫炎醒得比自己早。

顧赫炎問：“子有不適的地方麼？”

慕之明：“沒有。”

顧赫炎松了口氣：“時辰尚早，可以再休息一會。”

“好。”慕之明點點頭。

雖這樣應聲，但慕之明已經沒了困意，他躺了一會，手開始不安分地顧赫炎披散的青，將兩人烏黑的青纏在一塊打結，玩弄了半天。

兩人平日作息極其自律，再躺著彼此都覺得不自在，干脆起用早膳。

顧赫炎其實清早就醒了，他是先起去灶房囑咐廚娘早膳不可做油膩吃食務必要清淡，然后回來抱著慕之明繼續睡的。

用過早膳，顧赫炎問起慕之明今日的打算。

慕之明喝下一口溫熱甜糯的白粥，隨口道：“千……”

顧赫炎：“……”

慕之明：“千……呃……閑來無事，你有想去的地方麼？我陪你去。”他彎眸，討好地對顧赫炎笑。

顧赫炎放下手里的盛粥的瓷碗，沉思片刻，說：“你之前說想學舞劍。”

“嗯？我嗎？”慕之明驚詫。

顧赫炎點點頭。

“好啊，你教我吧。”慕之明興致。

于是用過早膳，慕之明換了利落的束腰扎袖口的武袍，在空曠的庭院等顧赫炎，他只等了一會，瞧見顧赫炎從廂房方向朝他走來，手里還拿著一把木劍。

顧赫炎將木劍遞給慕之明。

慕之明接過，彎眸笑道：“木劍？”

顧赫炎說：“劍，刃開兩邊，容易傷到自己。”

慕之明甩了手里的木劍兩下：“不，我的疑是，威風凜凜的大將軍怎麼會有不懂武之人用來練習的木劍？”他彎眸，自問自答，“是因為我之前說要練劍，特意備的嗎？”

顧赫炎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慕之明原地立定，手握木劍劍柄，朝顧赫炎抱拳，語氣調侃地笑道：“在此謝過師父傳道授業解也。”

顧赫炎輕咳一聲：“舞劍花的握劍手法會嗎？”

“會！”慕之明邊答邊握給顧赫炎看，大拇指和食指扣劍，還算練。

他此生闖江湖，耳濡目染，自然會一些。

“好。”顧赫炎抬起慕之明的手腕，想教他舞劍。

正此時，有奴仆疾跑到兩人跟前，氣吁吁地說：“見過爺，見過將軍，將軍，可算找到你了，宮里來人，說是皇上急召你宮。”

顧赫炎還未答，慕之明先開了口：“急召？”

奴仆：“是呢！有宦在偏廳等著接將軍宮，將軍你快去吧。”

顧赫炎轉頭看向慕之明。

慕之明雖心里覺得失落寞，但面上不聲，他淺笑著說：“既然是皇上急召，定有大事，你快去吧，練劍什麼時候練都可以的。”

“等我回來。”顧赫炎說完這句話，跟著奴仆去了偏廳，不一會又立刻于府前馭馬，徑直奔赴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