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幾個男人直接把店裏的貴重品砸得破碎。
經理嚇了一跳。
他忽然害怕起來。
本以為只是個小白臉,沒想到做事這麼實在。
一言不合就是干。
經紀看著其中一個猛男準備砸昂貴的花瓶,嚇得經理直接說:「別砸別砸,我解決!行嗎?先生?」
祁溫言頷首。
這下幾人停了下來。
謝時竹在祁溫言邊站著,第一次覺到能手不比比的魅力。
有時候胡攪蠻纏一點,事也就好辦了。
經理趕灰溜溜地找來員工,讓把士溫泉的小孩子轟出來。
員工聽從經理的話去辦事。
經理在大廳不敢說話。
忽然,大廳里的顯示屏正播放著財經新聞。
主播一臉激地介紹著祁氏集團的新接班人,主播說話時語調波,顯然很崇拜祁氏集團的新總裁。
主播介紹著祁溫言接手祁氏集團后的輝煌戰績。
經理回頭看了眼電視,看到熒幕里一閃而過的男人面容微微一愣。
他又看向對面的男人,渾一抖。
我靠!
活的祁溫言!
竟然這麼年輕。
沒一會兒,員工出來了,臉上還有一個掌印。
員工哭著說:「們不出來,還打我,說我就是個破打工的,竟然敢指使們做事。」
祁溫言單手摟著謝時竹的腰,靜靜地睥睨著經理。
經理吞了吞口水。
行長夫人重要還是祁氏集團的總裁重要,他還是能分清的。
經理說:「帶兩個保安,把們帶出來,我們店裏本就比較注重客人的私,誰把小男孩放進去的,我也會追究!」
員工點了點頭,然後了兩個保安進到溫泉里。
沒一會兒,謝琳琳、周玲還有行長夫人和的兒子一起被保安轟了出來。
行長夫人難以置信,似乎不敢相信這裏的員工敢這麼對待自己。
周玲一看客廳里的人是謝時竹和祁溫言。
而店裏的經理正狗得給兩人倒茶。
周玲立馬就明白了原因。
一切又是謝時竹搞的鬼。
上次將韓永年給氣走了,連帶他們周家的合作也沒有了。
現在又來攪黃們結行長夫人的計劃。
周玲惡狠狠地瞪了謝時竹一眼,但又因為旁邊的男人,不得不收回視線。
行長夫人被轟了出來。
心非常不好。
把怨氣全部歸到了周玲和謝琳琳上。
因為這是們邀請自己,卻出了這種事。
還想讓老公幫忙解決資金問題。
簡直做夢。
行長夫人氣沖沖地換了服,沒再搭理這娘倆,帶著自己的孩子離開。
儘管謝琳琳和周玲在後面喊,也裝作沒有聽到。
周玲和謝琳琳臉很白。
們急忙追了出去。
謝時竹盯著們的背影嘲弄一笑。
*
過了幾天,周玲帶著謝洋親自找到了謝時竹。
他們坐在謝時竹的對面。
謝洋很久沒有見兒,看到謝時竹那一刻還有些恍惚。
謝時竹低頭喝著茶,慢悠悠道:「找我有什麼事?」
周玲推了推謝洋的胳膊,對丈夫眉弄眼。
謝洋輕咳一聲,說明了來找的意圖。
「小竹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爸爸想在生前看到你家立業,現在我就想給你找個歸屬,算是給你在天堂上的母親一個代。」
謝時竹放下杯子,抬頭看向對面的謝洋。
說得冠冕堂皇,不就是想利用謝時竹,來挽回周家岌岌可危的公司。
謝時竹記得在去了快穿界完任務的時候,周家過得並不好。
周玲把公司給了自己的兒謝琳琳。
沒想到謝琳琳不是做生意的料。
幾年下來,就把公司搞得負債,欠了一屁債。
當時謝時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
他們也找不到合適的人去解決這個問題。
現在謝時竹在,他們就想用謝時竹解決公司的危機。
謝時竹嘲弄一笑。
真當謝時竹是冤大頭啊。
謝時竹不冷不熱道:「不用你們心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聞言,謝洋皺了皺眉頭,用長輩的口吻說:「是祁溫言嗎?你和他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和你在一起也就只是玩玩,沒有新鮮,他就把你甩了,爸爸給你介紹的人肯定是踏實過日子的。」
謝時竹似笑非笑說:「哦?離異帶兩娃,就是踏實嗎?」
話音一落,謝洋臉上閃過尷尬。
周玲眼珠子一轉,說:「謝時竹,你爸是為你好,韓永年雖然離過婚,但他是真心想和你結婚的,不像祁溫言,他有錢有權,什麼人沒見過?你覺得他能和你結婚嗎?」
兩人一唱一和,好心勸著謝時竹。
連祁溫言有未婚妻這種謊話也說了出來。
謝時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等他們說得口乾舌燥,才輕飄飄回了一句:「既然韓永年這麼好,怎麼不讓謝琳琳去結婚啊?」
聞言,周玲一陣心虛。
要是韓永年真如他們口中那麼好,哪還能到謝時竹這個外人。
周玲無奈道:「你妹妹這不是結婚了嗎?」
謝時竹單手撐著下,角勾了勾:「那你的意思,只要琳琳離婚,或者單,您就讓和韓永年結婚?」
周玲點頭:「這麼好的男人,我當然想給琳琳,但是都結婚了,也沒辦法,阿姨這不是想把好男人都介紹給你認識一下。」
謝洋接過話茬:「小竹,你也不要枉費你阿姨的一片苦心。」
謝時竹笑了笑:「那也行,等我和祁溫言分手。」
說完后,周玲和謝洋對視一眼,兩人臉上一喜。
可下一秒謝時竹口中的祁溫言出現。
男人彷彿就在謝時竹上裝了雷達一樣。
祁溫言到了謝時竹公司,從別人口中得知,謝時竹的爸爸把朋友帶到公司隔壁餐廳吃飯。
他一想到謝時竹家裏那張人的照,便知道爸爸不是什麼好人。
找謝時竹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便來到餐廳。
剛進來就聽見人輕飄飄的一句:「等我和祁溫言分手。」
祁溫言渾僵住。
分手?
他追了謝時竹這麼多世界,好不容易能和相認。
可以明正大地在一起。
怎麼可能分手!
祁溫言快速地走到謝時竹面前。
然後,男人轉過頭看向周玲和謝洋。
接著,男人眼底閃過危險的氣息,語調很冷道:「要是我和我朋友分手,你們也別想好過。」
聞言,謝洋吞了吞口水。
周玲趕討好一笑:「不分不分,這也不是我說的,是謝時竹提的。」
周玲覺得自己實話實說,祁溫言多能聽明白。
可是,男人卻眼神狠道:「那也是你們慫恿的。」
說完后,祁溫言側過頭去看謝時竹。
方才男人冷的模樣變得溫至極。
他很相信謝時竹的說:「我朋友不會輕易說出分手二字。」
謝時竹承著男人炙熱的目,都想給自己一掌。
我真該死啊!
周玲一愣。
這爺怎麼這麼死腦筋。
謝時竹給他下了蠱吧?
謝洋尷尬一笑,簡單說了兩句,拉著周玲離開。
他們一走,謝時竹角漾開笑容:「對,就是他們慫恿我和你分手,我才不會跟你分手呢,從哪找你這麼有錢又癡的男人。」
祁溫言贊同地點頭,在邊坐下,骨節修長的手了人的頭髮。
系統扶著額頭說:【好傢夥,這不是變相說祁溫言人傻錢多嗎?】
謝時竹:「……」
得,被你看穿了!
*
謝時竹的新項目賣的很好。
但是出了一件小問題。
就是自從他們用了伏發電,讓其他公司看到了前景。
已經紛紛準備挖走他們合作的公司。
也就是說,後面如果再啟這個項目,就比較難了。
競爭變大了。
謝時竹得知此事後,邀請和他們合作的兩個國外人一起喝酒。
但是這兩個人拒絕了謝時竹。
商界最在意的不是什麼人,而是金錢。
可見已經有公司給出大價格,挖走這兩人。
他們才拒絕了謝時竹。
謝時竹只好通過祁溫言這邊邀請到了對方。
於是,謝時竹分析了這兩個人的好。
喜歡喝酒。
謝時竹趕在本市最大的酒吧訂好了卡座。
這兩人是看在祁溫言的面子才答應謝時竹。
當然,祁溫言也得去。
晚上九點左右,謝時竹稍微打扮了一番,前往了目的地。
等到了酒吧時,發現謝琳琳和盛裕也在。
謝琳琳明顯是有目的的。
自從得知謝時竹項目賣的很好,謝琳琳也盯上了這個供應商。
又得知謝時竹今晚邀請了兩人,便拉著盛裕來搶人。
謝時竹到的時候祁溫言還沒來。
看到兩個供應商邊坐著謝琳琳,微微蹙眉。
很可惜,這兩人說話謝琳琳和盛裕聽不懂。
謝時竹也聽不懂。
坐下后,只能等祁溫言過來當個翻譯。
謝琳琳喜歡玩,現場氣氛很熱鬧。
謝琳琳立馬投進去,被一個陌生人拉著去舞池。
就拋下了盛裕,自個玩樂。
盛裕也沒在意,端著酒杯到謝時竹邊。
謝時竹盯著盛裕了一會。
忽然發現盛裕不喜歡謝琳琳。
也是,按照他對盛裕這人的了解,他喜歡錢。
之前兩人是同學,互相暗了一會。
在謝琳琳還沒有出現前,盛裕還比較正常。
但謝琳琳追人喜歡用錢砸。
也在盛裕上花了很多錢。
估計也就是那個時候,盛裕發現錢是萬能的。
盛裕莞爾一笑,英俊的面容讓鄰桌的人都忍不住看幾下。
他說:「你還是像上學那會一樣,做什麼事都能功。」
謝時竹疏離道:「謝謝誇獎。」
盛裕還想說什麼,一個冷淡的聲音傳他的耳朵。
接著,修長的影子投在謝時竹和盛裕上。
「讓一下。」
祁溫言居高臨下睨著盛裕。
盛裕聳了聳肩,給祁溫言讓出一個位置。
祁溫言不是一個人來的,邊還帶了一個人。
看人的穿著打扮,就是個千金。
很有錢。
祁溫言在謝時竹邊坐下,又用修長的胳膊勾住人的腰,將桎梏住。
謝時竹都要被勒的不上氣了。
盛裕端了一杯酒給了祁溫言帶來的人,還有祁溫言。
祁溫言並沒有喝。
而人則是一飲而盡。
盛裕說:「沒想到祁總能和小竹在一起,我還以為這種要強的格很難找到男朋友。」
盛裕說這話時,眼底閃過異樣。
他的話外之音是個人都能聽懂。
就是他和謝時竹悉,祁溫言不過是剛認識謝時竹。
可能只喜歡謝時竹的外表,對本不了解。
祁溫言放在人腰上的手指了。
謝時竹趕坐直子。
祁溫言不不慢道:「是嗎?可能是盛先生對我朋友不了解,只是格要強而已,面對我啊,也會小鳥依人。」
盛裕著酒杯的指尖收。
祁溫言眉梢微微上挑,眼底深散發著漫不經心,輕啟薄道:「也是,盛先生已經結婚了,不像我,邊只有謝時竹一個,眼裏也只有了。」
盛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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