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承霖了的頭發:“沒吃飽吧,還想吃什麼,帶你去。”
“不想吃,想回家,就想和你待在一起,什麼都不做也行。”
“你行我可不行。”趙承霖故意逗笑:“過幾天朋友要回去上班,我就要當和尚了,這幾天怎麼也得連本帶利的先賺回來。”
許苗果然被他逗笑了:“那你不能去港城找我嗎?”
“就算我隔三差五就去,那也不是天天都能見啊。”
許苗心里說不出的甜:“我有空也可以回來看你。”
“舍不得讓朋友兩地奔波。”
趙承霖低頭親親,許苗踮起腳抱住了他的脖子:“等我回去后,就往京都這邊的樂團發簡歷……”
趙承霖卻笑了笑:“這個不著急,畢竟你很喜歡那份工作是不是?”
這卻也是事實,因為長輩們都很重,領導也重用,同事相的也很好,除了那個林姿總針對之外。
這份工作是真的沒什麼可挑剔的。
更重要的是,許苗這些年都在港城,那是最悉親近的城市,已經很適應了。
而且考進去的那個樂團,也是港城最好的響樂團。
“港城京都又不算太遠,不過是路上奔波一點而已,別想太多。”
“嗯,那現在,就先辛苦你了……”
“談還要怕辛苦啊。”
趙承霖了許苗的臉:“上車吧。”
許苗不日就要回港城去,樂團那邊也不好長時間的請假。
雖然的琴寄送國外維修,但也不代表著人也要跟著清閑下來。
備用的琴也可以練習,演出。
到底是新人,再者說,許苗也不是那種搞特殊的格。
明日下午就要飛回港城,趙承霖這邊也正忙,明日上午還有個會必須要開,兩人大抵也就中午吃個飯就要分開了。
因此這個晚上就顯得格外彌足珍貴一些。
事后許苗窩在趙承霖懷里昏昏睡的時候,趙承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看一眼號碼,沒有接,直接調了飛行模式。
許苗都要睡著了,迷迷瞪瞪的問:“誰啊。”
“無關要的人,乖,睡吧,明天我還要早起。”
趙承霖了的發頂,許苗抱著他的腰,找了個最舒服的睡姿,真如的小名一般,像個乖巧的貓。
姑娘嘟嘟的,像個小火爐,抱起來格外的舒服。
以至于趙承霖都不免悵惘,這要是許苗走了,他晚上怕是要孤枕難眠了。
第二天中午一起吃了午飯,趙承霖就送許苗去了機場。
雖然不是第一次談,但卻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和自己喜歡的人談。
許苗非常非常的不舍,以至于最后進安檢的時候還哭了鼻子。
趙承霖哄了好一會兒,許苗才紅著眼對他揮揮手離開。
直到徹底看不到許苗的影,趙承霖方才離開。
回公司的路上,他接到了徐磊的電話。
徐磊和周穎都是他之前國外念書時認識的留學生。
回國后他們三個算是偶爾還有聯系關系還不錯的朋友。
“徐磊,有事兒?”
“承霖,你這會兒能來一趟人民醫院嗎?周穎剛做完手……”
趙承霖驀地想起昨晚半夜周穎打來的那個電話。
他沒接,也沒回,早忘到九霄云外了。
“周穎怎麼了?”
“好像是這些天連著加班,又有應酬,昨天半夜急闌尾炎發作,疼的人都昏死了過去……”
“人民醫院是吧,我這會兒過去。”
趙承霖掛了電話,前面路口調轉車頭,往人民醫院方向而去。
周穎國沒有什麼親人了,其實當年選擇回國,趙承霖也是覺得有點意外的。
因為周穎的家人在出國讀書后,都陸續移民外國,也就幾個遠親還在國定居。
按理說畢業后是該留在國外定居工作的。
當時趙承霖畢業回國,隨口問過,卻沒想到周穎也要回國。
他們是同學,周穎又能力出眾,且是堅定的不婚主義者,據說之前還有過一任朋友。
大約是因為這個緣故,一向不怎麼搭理生的趙承霖才和周穎了朋友。
既然想要回國發展,趙承霖也就近水樓臺先得月,直接將挖了過來。
而這些年周穎也確實沒辜負他的重用,在趙氏做的很不錯,可謂是他的左膀右臂了。
因此,于于理,趙承霖都得去醫院看。
不管是上司對得力的下屬,還是出于朋友的關系,趙承霖覺得自己都應該去。
他在醫院旁邊的的店里買了鮮花和果籃。
到了周穎所在的病房時,徐磊正好有事走了。
護工大約是出去準備餐點了,房間里就周穎一個人孤零零的躺著。
趙承霖推門進去,周穎虛弱的睜開眼,看到是他,明顯的有點意外,“趙先生……”
趙承霖將花束和果籃放下,走到床邊。
周穎掙扎著想起,趙承霖趕按住了:“你就好好躺著吧,好好休養,公司那邊的事兒這些天別心了,我給你放半個月的假,你安心養病就行。”
“不用這麼久的,一周我就能回去上班了……”
“周穎,你到底是個人,不用這麼逞強。”
“我負責的幾個項目正在最關鍵的時期,我實在是不放心。”
“行了,我會讓人盯著的,你就別想工作的事了。”
趙承霖著虛弱蒼白的周穎,忽然也有些自責。
這些年,他確實重用周穎,但卻常常忽略了也是個人。
有時候他簡直都將周穎當男人用了。
子也斂,給的事兒,就算再難再復雜,都能漂漂亮亮的完。
雖然說能者多勞,但人和男人到底還是不一樣,趙承霖就決定,以后也得給周穎減減負。
“好吧,那我聽您的。”
周穎無疑是個很讓人喜歡的下屬,不管自己多能干,永遠都是聽話順從擺在第一位。
“行,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趙承霖看了人,就要離開,周穎卻忽然住了他:“那個,昨晚真的很抱歉,我當時疼的失去意識了,不知怎麼就撥了你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