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姝說謊了,是記得的。那時候的顧乾軒,虞姝是真心將他當做了朋友,有什麼難過的或是高興的事,都會與顧乾軒分的,可是過去了這麼多年,與顧乾軒早已無法為當初那般模樣,已經過去的事,就永遠都無法回頭了。虞姝抿著薄,沒有開口。顧乾軒瞇著眼睛:“你可以撒謊說你忘記了,但是朕知道,你是不會忘記的,因為朕太了解你的子了,也明白你是一個怎樣的姑娘,答應人的事,你不會輕而易舉的忘記的。”
顧乾軒話音剛落,書房外倏然傳來一聲驚聲:“你說什麼?圣上不允許任何人進去?圣上不是將虞姝給喚宮中了?他現在是不是在見虞姝,你快讓本宮進去!”
“太后娘娘,這是圣上的吩咐,您……”太監的話還未說完,虞姝就瞧見氣勢洶洶的太后沖了書房,對于太后的到來,顧乾軒似乎毫都沒有覺得意外。太后不敢置信地著虞姝,隨即了顧乾軒,最近地顧乾軒很不對勁,他對太皇太后的很大一部分上是超過了對自己的的,但顧乾軒卻是毫不猶豫的殺死了太皇太后,太后原本以為,顧乾軒見到了虞姝,一定會毫不留的殺掉虞姝,但是顧乾軒卻是傳喚虞姝進殿中談話,這讓太后的心中很是焦急,總覺得,只要顧乾軒與虞姝在一塊兒,就一定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母后,你來做什麼?”顧乾軒問話道。太后冷冷地看著顧乾軒,甚至都沒有注意到顧乾軒污的角:“圣上,你將這個人找來做什麼?你還不快殺了?可是顧燁寒的人,難道你忘了,你現在要做的事是什麼麼?”顧乾軒經常為了虞姝與自己爭論,顧乾軒第一次反抗自己就是因為虞姝,對于這個人,太后是恨著的。顧乾軒抬眸著太后娘娘:“母后,我什麼都不做,你且安心便是。今日之后,朕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但只有今日,讓朕最后再叛逆一次,可以不用聽您的話,您看,可不可以?”
太后娘娘不明白顧乾軒話中的意思,剛想問個究竟,顧乾軒卻先開口道:“母后,今日正是一個好時機,朕有話想要問問母后。當初父皇真的是要放棄朕了麼?真的是要將皇位傳給顧燁寒麼?”太后一頓,沒有想到顧乾軒問自己的盡是這個問題,關于這一點,太后心中是虛的,因為是自己告訴了顧乾軒,他父皇并不著他,這樣做,只是為了讓顧乾軒能將所有的力都用來對付顧燁寒罷了。
“你現在問這些做什麼?難道還要懷疑你的母后麼?你母后說的話自然都是真話了,你懷疑這一點做什麼?”太后認真的道。顧乾軒盯著嘉榮太后:“母后,朕已經說了,朕想聽一句真心話,難道您連一句真話都不愿意說給朕聽麼?朕想聽一句真話就是如此的困難麼?”
“的的確確是這樣沒有錯。”嘉榮太后堅定道,“你現在說這些做什麼?現在本就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清除掉虞姝這個人。是你的障礙,顧燁寒的軍隊已經占領了南淵大部分的城池,難道你還要坐以待斃麼?咱們南淵的軍隊本就不是顧燁寒的對手,還好,顧燁寒在乎虞姝這個人,現在是最好下手的時機,”嘉榮太后頓了頓,繼續道,“你若是不愿意下手,本宮可以幫你。”說罷,就要朝著虞姝而去,顧乾軒卻是攔下了:“你若是要殺了虞姝,就先殺掉朕吧。”
“圣上,你瘋了不?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連你祖母……”嘉榮太后想說,他連自己的祖母都可以下手,為何不敢對虞姝下手,難道這個人對他而言,真有如此重要?顧乾軒沒有回答,眼神卻是無比的堅定:“母后,兒臣沒有與您玩笑,兒臣說的都是真心的,你若是要對虞姝下手,您就先對兒臣下手。”
嘉榮太后自然無法對顧乾軒手,幾乎快要瘋掉,自己教育了顧乾軒半輩子,顧乾軒如同自己想的一樣,一開始是聽話的,他有時候對自己的教育很不滿意,有時候并不想按著自己的想法來做,但是他都忍耐著,還是遵循了自己對他的意愿,這是好事兒,嘉榮太后心中很是欣,但自從虞姝出現之后,自從這個人出現之后,一切都不一樣了,開始對自己尊敬的顧乾軒,開始對自己不耐煩,甚至會反駁自己,甚至不會尊重自己的意愿,這對以前的顧乾軒來說,是本就不會有的況,都是因為虞姝的關系,都是因為有這個人在,所以顧乾軒才會對自己如此輕狂。
“圣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你若再這樣……”
“母后,朕最后再問你一次,父皇是不是曾經告訴過你,想要將皇位傳給其他人,或是你從誰里知道,父皇要將皇位傳給其他人?”顧乾軒打斷嘉榮太后的話,冷冷的問道。嘉榮太后抿了抿干的瓣:“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這都是多年以前的事了。”
“有意義!”顧乾軒提高了音量,他以前是相信嘉榮太后的話的,你所以自己并不懷疑嘉榮太后對自己所講的一切,但是現在,自從虞城修告訴過自己,父皇從未想過將皇位傳給別人之后,顧乾軒就明白了,自己是上當騙了。
不,或許是嘉榮太后自己的遐想,但顧乾軒沒有想到,自己會殺了父皇,而這一切的,都只是因為嘉榮太后的遐想。嘉榮太后妥協道:“本宮侍奉在你父皇左右這麼多年來,你父皇想做什麼,難道本宮還會不知曉麼?你怎麼就能不相信本宮的話呢?你父皇就是想將皇位傳給顧燁寒,沒有想過要傳給你,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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