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方子靜堅決並且果斷地拿著枕頭睡到了沙發上,這次閻亦風也沒有再阻止,兩人相安無事的一覺睡到天亮。
早餐依舊在房間吃的,看著他端著一杯咖啡準備喝,不知怎麼地就口而出,“一早就喝咖啡?”因爲是高級總統套房,所以裡面還配有吧檯和咖啡機,閻亦風手中的咖啡便是自己剛剛現磨的。
剛剛準備喝的閻亦風擡起眼看著,“不可以?”過窗戶照進來,在他後暈染開來。
“當然可以。”其實問完就後悔了,剛剛那一瞬間彷彿看到他的眼睛變了琥珀,讓人竟然挪不開眼睛。撇了撇,趕忙低下頭繼續喝著自己手中的牛,真是多管閒事。
閻亦風放下手中的咖啡,走過去坐到對面,其實喝咖啡是他的習慣沒錯,不過今天這咖啡卻是因爲他昨晚沒睡好,至於原因嘛~他出手奪過面前的牛杯,然後喝了起來。
“哎?那是我的。”方子靜第一時間關心的是,那杯牛是的,他喝了的話那自己喝什麼?
閻亦風喝了兩口後,長臂一便將本來屬於他的那杯牛端了過來,然後放到面前,“這個給你。”今天點的是套餐,所以兩人都有一杯牛。
方子靜鬱悶地看著眼前的牛,又看了看對面的男人,難道這就是羊羊以前說的‘別人碗裡的纔好吃’?算了,他們這類人估計一般人都無法弄懂的,還是繼續喝牛吧。
兩個人,兩杯牛,吧檯上那杯咖啡還冒著熱氣,卻已無人問津了。
飯後,坐上車子,方子靜以爲和昨天一樣,依舊去哪個好玩或者好看的地方,所以當車子在一座古堡式的建築前面停下時,還在想難道今天是參觀博館?
古堡前的雕花鐵門緩緩開啓,閻亦風發車子開了進去,後的大門又牢牢的鎖上。車子開進來便看到一個麗的長方形水池,中間還噴著水,水池周圍是修剪過的圓形灌木。方子靜摘下墨鏡,好奇地左顧右盼,“這裡是什麼地方?看上去像一座古堡呢,難道是博館?今天我們要參觀這裡嗎?”立刻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算是吧。”閻亦風回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給。
古堡大廳的門這時被打開,立刻出來幾個穿著傭人服裝的下人,爲首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不知道對著閻亦風這邊說了些什麼,說完還立刻低頭行了行禮。
閻亦風點了點頭下車,另一邊的方子靜也跟著下了車,這些人認識閻亦風?突然那些人又對著的方向行禮起來,裡還說著聽不懂的語言。
閻亦風攬上的肩膀,對著那些人又說了些方子靜聽不懂的話,然後便帶著往裡面走去,“記住,今天我們是夫妻。”方子靜一下子沒明白的過來,不過接下來的事便讓知道,他爲什麼這麼說了。
“赫爾曼。”一道洪亮的聲響起,然後只見一個著白旗袍的人撲了過來,閻亦風帶著方子靜一個轉,那個人撲了一個空,“你這不孝子,給你媽媽我抱一下又不會一塊。”
媽媽?眼前這位年輕的士是閻亦風的媽媽?那麼這裡?瞬間被自己的想法給弄得凌了。
“啊,你就是靜靜吧。”人改變目標,朝著方子靜撲過去,還親暱的拉著的手,這讓仍舊驚訝的方子靜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只能木訥的點了點頭。
“我是赫爾曼的媽媽,閻欣然。”雖然看上去太過年輕,但是的的確確是閻亦風的母親,還是這座城堡的主人。
姓閻?閻亦風難道是跟他母親姓?口中的赫爾曼應該就是閻亦風了吧,一時間有太多東西要消化。
“你難道打算就讓我們站在這裡?”閻亦風適時的出聲提醒自己的母親。閻欣然這才注意到的兒媳婦貌似被嚇到了呢,“你看我這記,一高興就忘了,趕跟我來,我已經做了好多吃的給你們。”
閻亦風故意放慢腳步,拉著在邊,“有什麼問題,晚上可以問我。”這話本沒什麼問題,不過加上晚上兩個字,就讓人覺帶著曖昧的意味在裡面。走在前面的閻欣然的轉過頭去,臉上閃過一意味深長的笑意。
古堡的部非常,他們走在長長的走廊上,地板和牆壁上都印有典雅的花紋圖案,頂上筒型拱頂叉排列著,十分好看,右手的牆上每隔幾步便有一個大門,上面是半圓的門頂,每扇門中間都掛有一盞圓柱形的壁燈。左邊是一扇一扇哥特式的長方形窗戶,彩繪的玻璃窗折出絢爛的彩,使得整個走廊充滿生機活力。
一路都在不停的在心裡讚歎,這簡直就是藝啊~是真正的城堡呢,他們一路左拐右拐,穿過好幾個走廊,終於來到客廳。滿眼的壁畫和水晶吊燈,充滿了富麗堂皇的彩。灰的壁爐,鋪著白桌布的餐桌,桌上幾座黑的蠟燭架子,都讓人忍不住讚歎。
“房間我已經讓人整理好了,你先帶靜靜上去休息一下。”閻欣然讓兒子先帶著他媳婦上樓去,自己則要去爲他們準備些吃的。
閻亦風點了點頭,帶著方子靜朝著樓上走去,樓梯一層層旋轉而上,樓梯口,黑的鏤空圍欄圍一個圓形的天井,緻麗。今天真是跟做夢似的,方子靜一路隨著他走過樓梯正對面的走廊。
“今晚我們就住這裡。”打開房間的門,閻亦風帶著進去,這裡是他以前的房間,傢俱擺設都沒有變,依舊保存的十分完整。
“閻亦風,你?”方子靜滿腹疑問,一時卻又不知從何問起。
“在這休息一下,我先去理些事。”閻亦風拍了拍的肩膀,自己這次回來,雖不想行蹤,怕是也已經有部分人知道了,他得先要去理一下。
看著他突然有些霾的臉,方子靜還是決定下次再問,“恩,我知道了。”
“我會安排一個下人過來,有什麼事就找他。”閻亦風轉帶上門離去。
看著被關上的門,方子靜有些無力的嘆了口氣,下上的外套,整個人趴到大牀上,歪過頭去。自己胡的答應嫁給這個男人,本只是想結束自己的單生活,可是誰來告訴現在這是什麼況?到底嫁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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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兒嘿嘿的笑了:“閻總,您不喝咖啡了?”
閻boss淡定的端起面前的牛,“喝牛有益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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