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是不是很絕,放心,絕的還在後面呢!”
劉長福說著一步前,長刀高高揚起,對著閻鵠右臂是一刀揮下
“撲哧…”
“啊…啊啊…”
花濺起,閻鵠口發出淒厲的慘,捂著右肩跪在地痛苦的哀嚎著。
“這刀是替我那些枉死的兄弟們砍的!”
劉長福冰冷的語氣之分明帶著一份快,他等這一日等了太久。
“啊…你…你居然敢這麼對我!”
閻鵠忍著劇痛,看著劉長福的而眼滿是憎恨之,“那些人居然敢給你通風報信,老子殺了他們又如何,他們活該,你敢這麼對我,若我閻鵠今日能逃過一劫,這筆賬定會千倍奉還!”
“可惜,你沒有那個機會了!”
劉長福面冰寒的說道,“接下來這一刀,爲了花娘!”
“哈哈哈,原來你是爲了那個人啊…”
聞言,閻鵠先是微微一愣,接著突然面嘲諷獰笑起來,“你這麼說老子倒是想起來了,那人辣的很,嚐起來別有一番滋味,想來不用我說你也清楚的吧,只可惜老子還沒爽夠被那些倭寇要給搶了…”
“你該死!”
聽到這裡,花娘慘死的那一幕再次浮現劉長福的眼前,他怒目圓睜,低吼一聲便再次揮刀對著閻鵠砍去,這次對準了他的下。
“啊…”
伴著駭人的淒厲慘,空氣的腥味又再次濃烈了幾分。
閻鵠痛苦的躺倒在地,鮮不斷的從兩之間流出,聲音嘶啞,但一雙眼卻充斥著濃烈的恨意,一雙眸子死死瞪著劉長福,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而見著劉長福的舉,幾個龍衛麪皮皆是一陣,紛紛背過去,只是看著,都覺得好疼啊。
“你…算殺了我…那個人還不同樣被老子給了…”
被斷去男人最重要的後路,閻鵠已經徹底瘋了,顧不得的痛,他咬牙切齒的盯著劉長福,“那個人被之前還在求著老子放過,說懷孕了,可老子喜歡懷孕的人,你都不知道有多爽…”
“你給我去死!”
聽到這裡,劉長福已經完全聽不下去了,長刀一揚,直接一刀刺進了閻鵠的心口,刀劍背而過。
“噗嗤…”
劇痛令閻鵠眼前發黑,一口吐了出來,他明白自己已經活不了,手握著口的長刀,盯著劉長福斷斷續續道,“我…閻家大事…將…咳咳…將…很…很快你們會來給我陪葬了!”
說完,便頭一歪,失去了生息。
只是那雙眼睛依舊瞪得滾圓,有兩行熱淚順著眼角落下。
卻不知是太疼,亦或是…死前的悔恨。
“簌簌…”
寒風乍起,肆過鬆林,雪花隨之揚而落,似乎要抹去這腥的一切。
“啊…”
愣愣的看了會兒閻鵠的,劉長福突然跪在地,抱頭痛哭起來。
報了仇,可死去的人卻再也回不來了,這一瞬間心突然空了,彷彿一直支撐著他的主心骨折斷,整個世界都在逐漸崩塌,片片化爲了虛無。
劉長福突然覺得,自己,好累好累,很想這樣直接睡過去…
“長福,下雪了,風姐還在等你,我們快些回去吧。”
見劉長福整個人突然失了神志,龍六心頭一驚,前一把扣著他的肩膀大喊道,“夫人也還在等我們回去覆命呢!”
“風…姑娘…”
聽到龍六這話,劉長福眼的焦距方纔緩緩凝聚。
“清醒了?”見劉長福眼睛恢復清亮,龍六這才鬆了口氣。
“我…多謝龍六兄弟。”
李長福微微愣了愣,回想起剛纔自己的想法不由心下一陣愧疚,如果不是龍六及時喊醒他,他差點兒走極端了。
“沒事好,好了,別想了,回去吧。”
知道劉長福已經沒事,龍六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道,“大仇得報是好事兒,該高興纔是。”
“是。”
劉長福點點頭,隨後走到閻鵠面前,手起刀落,長刀再次狠狠落下,毫不留的砍下了他的頭顱,扯下閻鵠的服將其裹起來,“我要拿這狗賊的首級回去祭奠那些枉死的兄弟…”
“本該如此。”
龍六並未反對,點點頭,和衆人一同打掃過現場,掩埋了,便快速的回去。
“姑娘,我們回來了。”
回到將軍府,劉長福和龍六一起去給沈碧沁覆命。
“恩,況如何?”沈碧沁擡頭問道。
“閻鵠已經死了。”
劉長福低頭對著沈碧沁說道,“一切痕跡都打掃過,閻鬆那邊若是想要知道況,怕是得等一個月後了。”
“恩,那好。”
沈碧沁笑著點點頭,“辛苦你們了,龍六你先去休息吧,長福你先留下來。”
“是。”
聞言,龍六沒有多話,點點頭便是出了書房。
“那是鴻鵠的首級?”
見著劉長福手提著淋淋的東西,沈碧沁依舊一臉的淡然。
“是。”
劉長福點頭道,“我想要拿著它回瓊州祭奠那些兄弟,還有…花娘和孩子。”
“沒問題,只是,你讓風等了這麼久,如今是不是該給一個答覆了?”
沈碧沁點點頭,隨後盯著劉長福認真的說道,“我可見不得委屈的。”
風在心和親姐妹沒什麼兩樣了,劉長福既然曾經許了承諾,那如今一切塵埃落定,他也應該兌現諾言了。
“是,一切由姑娘做主。”
劉長福沒想到沈碧沁會這麼直白,先是一愣,隨後認真的點頭。
“好,我會給你們安排的。”見劉長福回答的痛快,沈碧沁這才滿意的點頭。
半月之後,將軍府迎來了久違的喜事,沈碧沁邊的兩個大丫鬟親了。
花頌的年紀同樣不小了,只是礙於姐姐沒親,當妹妹的不好先親,這才一直拖著。
如今風親,沈碧沁索便來了個雙喜臨門,讓姐妹兩人一同親,倒也是一段佳話。
因爲是將軍府部人員親,花轎不過是繞著將軍府一圈,回到了將軍府。
晚,雖然被衆人給灌了不酒,但劉長福的心卻依舊特別好,到了時間歡喜的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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