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太子朱標逝世,朝廷好不容易穩定的格局又有波瀾了,說不定啊,天下又要了。”朱拓煞有其事的分析道。
侍衛呂青面不改,他對朱拓這種危言聳聽的言論早就見怪不怪。
可聽到這話,朱元璋眼睛頓時猛然一怔,一旁的李文忠眼眸微瞇。
這朱拓好大膽,竟敢妄言朝廷大事!
而且還危言聳聽!
朱元璋臉變幻幾次,然后沉聲道:“嶺南消息閉塞,朝廷很多政令傳不到這里。在我看來,現在天下初定,朝局穩固,整個天下呈現一派生機的景象。”
“難道你覺得,當今大明有人要造反嗎?”
說到這里時,朱元璋心已經冰涼一片。
倘若朱拓的回答不能讓他滿意,恐怕下一秒這位鐵皇帝,就要暴走了。
沒想到朱拓搖搖頭,說道:“這是什麼話?大明滅元廷,恢復漢族榮耀,是大勢所趨,千古功績!雖然現在大明律嚴苛,但是世用重典,也是很合理的。”
聽到朱拓的話,朱元璋臉稍緩,又問道:“那你說要天下大……”
朱拓嘆口氣,道:“如果我大哥不去世,那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可是現在大哥去世了,大明帝國的存續怎麼辦?”
朱元璋不由的點點頭,這也是困擾他的最大問題。
朱拓道:“我想,父皇會不顧一切的扶持侄子朱允炆上位,到那個時候,會為他鋪平一切道路。那些驕兵悍將大多是不服氣的,恐怕父皇會再一次大開殺戒。”
朱元璋瞳孔一,朱拓的話倒是不假。
因為為了給孫子朱允炆鋪路,他心中已經有這個打算了。
那些跟著自己一起打天下的人,各個功勛卓著。
但是也讓這些人養了一子驕兵悍將的風氣。
除了自己以外,唯一能夠得住他們的只剩下兒子朱標,可惜朱標早早離世。
所以為了孫子朱允炆能夠順利繼位,他要將這些障礙和不穩定因素一一清除。
朱元璋沒有想到,朱拓竟有如此見識。
朱元璋緩緩道:“既然皇上出手要為朱允炆鋪路,那有什麼可擔心的?”
朱拓點點頭,帶著幾分可惜說道:“朱允炆能當皇帝嗎?當不了,他沒這個能力知道吧。不是我說,朝廷里面有幾個服他的,他能鎮住誰,以后肯定會起波瀾。”
朱元璋心頭巨震,他實在想不到,朱拓十三歲離京,這三年一直窩在嶺南。
他哪來的信心說這種話。
朱元璋道:“只要皇帝給他鋪平道路,大臣們就算心中不服,也不敢造次。”
朱拓想了想,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全說了也不要。
“主要是大侄子想削藩,可是他的那些叔叔們南征北戰,一個個本事大的不行,哪一個愿意削藩?”
“削藩?”朱元璋眉頭一皺,他將子嗣分封全國各地,拱衛京都,就是為了保大明的千秋萬世。
另外,也是為了自己這些兒子留下一份家業,好讓這些兒子的后代好好活下去。
朱元璋緩緩道:“你這是危言聳聽,我在京城本沒聽到過這樣的傳聞。”
朱拓笑了起來,滿不在乎的道:“朝廷的事誰說得準呢?反正也波及不到嶺南,我就在這里好好當個富家翁,就算外面洪水滔天,也不關我什麼事。”
說著話,朱拓拿著一牛大骨,道:“呂青,給我掰開。”
呂青應了一聲,雙手拿著牛大骨,猛一用力,牛大骨咔嚓一聲從中間斷開。
朱元璋看到這一幕咂舌不已。
好一個壯士。
但是這麼厲害的壯士竟然跟了朱拓,真是暴殄天啊!
朱拓可不知道朱元璋的想法,嘿嘿笑道:“本王自喜歡結朋友,咱嶺南產富,你們既然好不容易來一趟,這樣吧,這里正好有點新奇的玩意,讓兩位見識見識。”
“哦?”朱元璋皺眉。
朱拓讓呂青拿來一個五彩斑斕的瓶子。
“這是?”
朱元璋不解。
朱拓笑道:“你看這瓶子啊,它又大又圓,你看這表面啊,它又亮又。這可是嶺南的特產,從極南之地挖出來,又經過一百三十八道工序,烤制的純天然琉璃瓶,二位不妨仔細看看。”
朱元璋這才細細打量起來。
這琉璃瓶晶瑩剔,通沒有任何雜質,更重要的是,這上面還繪制著花紋,這花紋就像是在里面一樣,看上去活靈活現。
朱元璋敢保證,就算是大明最有名的工匠,也制作不出來如此高品質的琉璃瓶。
“這是……”
朱拓咂舌道:“二位有所不知,這琉璃瓶制作起來極為繁瑣復雜,通常一批產品中,一百個里面只有一個完好的。”
說到這里,朱拓又吩咐道:“呂青,將咱們的寶貝琉璃鏡子拿上來。”
呂青應了一聲,將一人高的琉璃鏡子拿上來。
“這鏡子竟然如此清晰!”
朱元璋震驚了,失聲喃喃自語。
現在的鏡子都是銅鏡,也就是將銅片仔細打磨,能倒映出人影。
可那銅鏡,也就僅僅能照出人的大概面貌。
這琉璃鏡子竟然毫畢現,就像對面坐著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更難能可貴的是,這鏡子竟然有一人多高,可想而知制作難度有多高。
太不可思議了!
“這鏡子,連皇上都沒用過。”朱元璋一臉失神的喃喃道。
豈料話音剛落,朱拓就一把攥住朱元璋的手,神激地道:“皇上乃是我大明之主,普天之下什麼沒見過,他竟然沒用過我嶺南造的鏡子。”
“這是我嶺南的罪過啊!”
“父皇日夜勤勉國事,已經很勞了,我為皇子不能分憂解難,總不能讓父皇用不上鏡子吧?”
“那我們這些當兒子的和禽有什麼區別?”
朱拓捶頓足,面帶悲切,聽到旁侍衛無不撇,生怕打擾了朱拓的即興表演。
一旁的呂青角了,悉朱拓套路的他知道,自家大王又要坑人了。
不過朱元璋面慨,朱拓說的沒錯,自從他登上皇位之后,千瘡百孔的大明等著他治理,哪有時間照鏡子呢?
沒想到啊,朱拓心里還記掛著自己呢。
本來在暴怒邊緣的朱元璋眼神溫和許多。
“難道你打算將這些琉璃獻給朝廷?”朱元璋問道。
聞言,朱拓大手一揮,道:“獻給父皇,獻給朝廷父皇也不接啊!天下人都知道,父皇心憂百姓,百姓不用這鏡子,父皇怎麼好意思自己獨呢?”
“那你打算?”朱元璋問道。
“我打算和二位做一筆生意,把這琉璃鏡子推向京城,不,推向全國,讓全國的百姓都能用得起這鏡子,二位覺得如何?”
朱元璋猜出朱拓的想法,不聲的道:“這琉璃鏡子打算賣多錢?”
“不多,五兩銀子。”朱拓出一只手。
五兩……
李文忠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像看商一樣看著朱拓。
大明朝建國十余年,百姓生活的并不好,十文錢可以買一斗米,一兩銀子夠一家人生活三個月,五兩銀子足夠一家人生活一年多。
這麼一個琉璃鏡子,竟然要五兩銀子,簡直跟搶錢一樣。
侍衛呂青對這種況見怪不怪,他也悉這鏡子的制作過程,沒啥技含量,也就是拿沙子在火窯里面燒啊燒啊的。
本不過五文錢。
現在卻翻了一千倍。
朱元璋也呆住了,道:“這琉璃鏡子有點貴,尋常家庭怕是買不起。”
朱拓分析道:“那就賣給那些豪門大戶啊,那些人手里賊有錢,他們肯定愿意拿五兩銀子買鏡子。”
朱元璋這才知曉,原來朱拓心里打的是做生意的主意。
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腹黑了?
“這琉璃鏡子雖然好用,但是五兩實在是太貴了……”
“你們有所不知,這可不是一般的鏡子。這是從數百米深的地底挖出琉璃,然后用人工打磨七七四十九天,磨的這麼。制作這麼一面鏡子,就要耗費上百人力。”
“你現在還覺得貴嗎?”
“這麼算下來,確實不算貴。”朱元璋道。
他心里說不出來什麼滋味,這鏡子確實很,但是造鏡子竟然耗費大量人力力,這朱拓,也太胡鬧了吧?
朱拓笑瞇瞇的道:“既然如此,那何不合作呢。不瞞兩位,這鏡子只有我們嶺南有,而且還很稀缺,只有五百塊鏡子……”
朱元璋搖搖頭,道:“我們帶的銀子,只有五百兩銀子。”
朱拓笑道:“無妨,我們嶺南最新推出了貸款業務,只要你簽字畫押,把符牌在這里,我們就能貸給你們三千兩銀子,利息低至十厘。”
符牌,類似于古代份證。
朱元璋微微瞇眼,道:“你們這不是強買強賣嗎?”
朱拓搖頭道:“一手錢,一手貨,就不是強買強賣。”
一旁的李文忠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朱元璋打斷,冷聲道:“好,我將符牌押到這里,貸三千兩銀子。”
皇帝微服私訪,自然早就準備好了備用符牌。
將符牌給朱拓,又簽了一大堆的文書。
然后自有手下人帶路,將五百塊鏡子裝好。
見生意做,朱拓心中興了幾分,道:“咱們這做互利共贏啊,你們這幾天在嶺南隨便逛逛,正好見識見識我們嶺南的風土人。”
朱元璋默不作聲。
等朱元璋走后,呂青嘆口氣道:“大王啊,那鏡子在咱們嶺南滿大街都是,您卻賣給他們五兩銀子一個,這不是敗壞您的名聲嗎?”
“說的也是。”朱拓挲著下,想了想道:“可是本王乃是皇子,他們膽敢敗壞我的名聲,本王就把他們頭砍下來。”
呂青無可奈何道:“何必呢,咱們王府又不缺銀子。”
朱拓一把攬過呂青的脖子,笑呵呵道:“可誰嫌銀子多呢?有了這三千兩銀子,今年又可以免了三千戶百姓的稅賦。再說,這鏡子在京城也算是個稀罕玩意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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