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可是真的?”
姜皇后不確定的問宮。
宮連連點頭:“千真萬確,已經快到儀殿門口了,皇后娘娘快準備接駕吧。”
不知道為何,姜皇后竟手足無措起來,慌忙理了理衫,又讓宮看了看妝容。
“本宮這樣還行嗎?”
宮忐忑的回道:
“皇后娘娘本就天生麗質,怎麼樣都是好看的。”
實際上姜皇后這幾天,因為擔心赫景城和姜丞相,都沒有休息好,臉有些差。
眼底還帶著黑眼圈。
宮也是不想打擊。
姜皇后聞言瞬間心花怒放,激的走出寢殿去迎接了。
只是還沒等走到殿門口,南赫皇和魏公公就進來了,姜皇后慌忙俯下子行禮。
“臣妾給皇上請安!”
南赫皇連看都沒看,面無表的直接越過姜皇后的邊。
徑直走到了殿坐下。
冷冷的說道:“進來!”
姜皇后一聽這冰冷的語氣,心突然咯噔一下,原本想好的說辭,也不敢開口了。
轉過緩緩走進殿。
只能試探著說道:
“皇上,臣妾不知您要過來,都沒來得及收拾,是臣妾失儀了,不知皇上過來是……”
南赫皇看著姜皇后這副臉,心厭惡至極。
也不跟廢話了,直接將折子往面前一扔。
“你自己看看。”
姜皇后心忐忑的撿起折子,打開看了一眼,瞬間臉就變了,心跳也開始加快。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人上這樣的奏折給南赫皇?
自己尚在足,的城兒剛被囚,父親也被關進大牢了,在這個節骨眼上……
將皇上最在意的事,捅了出來,這人的用心好險惡。
分明是想讓無法翻。
姜皇后此刻憤恨不已。
但很快冷靜下來,不能,如果今天說不清楚,怕是以后都沒機會再說了。
于是姜皇后哭訴道:
“皇上,這沒名沒分,怎麼會突然有人這麼做,這分明是有人要落井下石。”
“臣妾對孟氏當年的所作所為,毫不知,何來的縱容,皇上您要替臣妾做主啊。”
姜皇后說著直接跪下來。
繼續道:
“皇上,您不能相信這些,當年您要納純妃進后宮,臣妾毫沒有反對過。”
“就連的寢宮,都是臣妾幫著安排的,進宮多年,臣妾也從未想過要害。”
姜皇后不停的哭訴著,一直在強調沒有害純妃的心思。
魏公公在邊上聽著。
心忍不住嘆了口氣。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當年誰不知道因為純妃得寵,后宮所有人都在嫉妒純妃。
皇后作為后宮之主,不可能對這些事一無所知。
重要的是,南赫皇信了。
他覺得這奏折是真的,那皇后今天就別想有好結果!
果不其然!
就見南赫皇面一冷。
不耐煩的打斷姜皇后的哭訴,并且怒斥道:
“夠了,朕將后宮給你打理,這些年來后宮出了多事,還需要朕提醒你嗎?”
“朕看你的心思,全都用在了替赫景城鋪路上面了,朝堂之事你竟也敢參與。”
南赫皇越說越生氣。
姜皇后聞言臉煞白。
朝堂之事確實沒參與,定是那幫人見姜氏一族落難了,就紛紛落井下石。
否則南赫皇不會查的。
慌忙解釋:
“皇上,臣妾冤枉,城兒已經是太子了,臣妾也貴為皇后,本不需要鋪路啊。”
南赫皇才不信這說辭。
若沒有這份匿名奏折,他或許還能容姜皇后一段時間,只理赫景城和姜丞相。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南赫皇已經想好了。
既然要拔,那就連拔起,省的在翻興風作浪。
于是南赫皇起說道:
“他很快就不是太子了,你有沒有做過,朕也會查清楚,你就待在這等消息吧。”
說完就徑直往殿外走去。
姜皇后聞言都懵了。
什麼很快就不是太子了?南赫皇這是什麼意思?
要廢掉城兒的太子之位?
就因為這次的金礦事件?
還是說,南赫皇其實早就有這個打算了?
不管,無論是什麼,的城兒都不能被廢。
姜皇后這下徹底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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