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只顧著想心事。
連林夫人和袁菲菲到門口了,他都沒有發覺。
手里還攥著那塊手帕。
直到們走進門了。
林浩才反應過來,立刻將手帕揣進了懷里。
恭敬的喊道:
“母親,大嫂。”
林夫人和袁菲菲互看一眼,二人都是一臉的壞笑。
林夫人打趣道:
“浩兒,這麼專注在想什麼呢,連我們進門了都沒發現,剛剛藏了什麼東西啊?”
袁菲菲也跟著附和:
“二弟,難不是哪個姑娘的定信?這可是大喜事啊,不妨說與我們聽聽。”
林浩聞言面尷尬。
耳也爬上一抹紅印。
說道:“母親,大嫂,你們說什麼呢,哪來的定信,你們就不要取笑我了。”
林夫人還想再試探下,但袁菲菲實在憋不住了,是個急子,外加心直口快。
就聽笑著說道:
“二弟,你這幾天往陳府跑的很勤快嘛,我可是聽說了,陳大人有個兒。”
“不僅人長的眉清目秀的,還很是孝順,二弟一定見過了,覺那姑娘如何啊?”
林浩知道袁菲菲心直口快,但沒想到會問的如此直接。
再說了,陳姑娘都到林府來登門致謝了,他當然見過了,這打探的也太明顯了。
于是林浩說道:“見過幾次,陳姑娘的確很優秀。”
袁菲菲繼續問道:
“那二弟就沒有什麼想法?比如……將那陳姑娘騙來林府,跟你大嫂我做個伴啊。”
林夫人聞言角了,這個兒媳婦還真是……
嗯嗯…快人快語啊!
林浩也是一頭的黑線。
什麼騙來林府……
他現在都有點佩服他大哥了,敢娶袁菲菲為妻。
林夫人見林浩還在磨磨唧唧,也決定給他加把火。
“那個,浩兒啊,你大嫂話理不,如果你對人家姑娘有意,就要主一點。”
“我可聽說了,最近一直有婆上陳府去說親,你可千萬不要等錯過了再后悔。”
果不其然!
姜還是老的辣。
當林浩聽林夫人說,有人要給陳心靈說親之時。
他的心猛的一。
手也不自覺的了下。
“母親怎知陳府的事?”林浩皺著眉問道。
林夫人隨意的說道:
“前兩天在鋪子里,遇見了史大人的夫人,從口中得知的,不會錯的。”
林浩聽后果然眼神微變。
袁菲菲見火候差不多了,就拉著林夫人出去了。
留下林浩獨自在書桌前,看著門口的方向發呆。
~
翌日
陳心靈用完早膳后,就帶著藥方匆匆出門了。
馬車一路來到藥鋪。
陳心靈一走進去,藥鋪的掌柜就主跟打招呼。
因為陳夫人的原因,陳心靈這些年經常來這里抓藥,所以藥鋪的人對很悉。
掌柜的笑著問道:
“陳姑娘,今日又是來給陳夫人抓藥的?還是老方子?”
陳心靈淺笑一下回道:
“錢掌柜,今天換個方子,按這個新的藥方抓藥,先配上半個月的用量。”
說著將藥方遞給掌柜。
錢掌柜接過藥方看了看,微微皺了下眉。
這方子倒是有些新奇。
“好嘞,陳姑娘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給你抓藥。”
就當錢掌柜剛轉過去,準備給陳心靈抓藥之時,后面傳來了一個子的聲音。
語氣十分的傲慢:
“掌柜的,我要抓藥。”
“這位姑娘,您得稍等一會兒,等我將手里的方子配完,就馬上給您抓藥。”
錢掌柜十分禮貌的回道。
然后轉過去繼續抓藥。
這位傲慢的姑娘,雖然面帶不悅,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但當看到,旁邊站著的人竟是陳心靈,眼神里瞬間流出不屑,輕蔑的一笑。
說道:
“呦,我當是誰呢。”
“這不是人稱冰人的陳心靈嘛,怎麼,又來給你那個病秧子母親抓藥啊。”
陳心靈聞言沒有接話。
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那姑娘,不屑于與人爭論是非,尤其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但往往你越不想招惹是非,人家就當你是弱可欺,就越要來找你的麻煩。
那姑娘瞬間不樂意了。
一臉譏諷的說道:
“陳心靈,你驕傲什麼,不過是一個窮鄉僻壤里走出來的丫頭,居然敢不理我。”
“你父親不過是大理寺正監,我父親可是史大人,告訴你,別給臉不要臉啊。”
陳心靈依舊是不說話。
越是這樣冷冰冰的,那姑娘就越是抓狂。
竟揚起掌想要打上來。
就見陳心靈毫不客氣的,一把抓住那姑娘的手腕。
冷冰冰的說道:
“史大人怎麼了,史大人的兒就可以當街打人了?你爹就是這麼教你的?”
陳心靈的話音剛落。
門外就響起了鼓掌聲。
“說的好!”
伴隨著鼓掌聲,袁菲菲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就見一臉笑意的,走進這間藥鋪。
后面還跟著林浩。
剛剛藥鋪發生的一幕,都被剛好路過的袁菲菲和林浩看個正著,瞬間就火大了。
想不到天化日之下,史大人的兒居然這麼囂張。
欺負的要是別人也就算了,可偏偏欺負的是未來的弟妹,這怎麼能忍呢?
林浩此刻眼神冰冷。
看著那個舉起的掌,他竟有種想扭斷那只手的沖。
要不是今天巧看見了,他都不知道,原來陳心靈這些年,一直都在被人欺負。
心里突然揪痛了一下。
但到底是兩個人間的爭吵,他現在不方便手。
但是袁菲菲方便啊。
就聽袁菲菲說道:
“呦,張芝芝,你爹是史大人很了不起嗎?是不是大一級就可以欺負人了?”
“那我爹還是丞相呢,我是不是也可以扇你一掌了,你欺負人有癮是怎麼著?”
這個張芝芝,袁菲菲以前就一直看不順眼。
仗著自己有個史大人的爹,整天高傲的不得了,看不起這個,又欺負那個的。
袁菲菲可不慣這病。
張芝芝見來人是袁菲菲,氣焰瞬間就沒那麼囂張了。
陳心靈也收回了手。
禮貌的跟二人打招呼:
“袁姑娘,林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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