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就不該心,讓這小丫頭系他手腕上。
他眼皮跳了下,隔空握住小姑娘手腕,力度跟著了,低聲,“溫、小、紓。”
“……啊?”
周景肆沉著眼看。
溫紓裝傻,隨著小朋友言無忌的問話,下意識仰頭,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高高酷酷的男朋友系著朵太花坐旋轉木馬。
……好可啊。
“不許笑。”周景肆磨了磨牙,警告這個越來越無法無天的姑娘,又側著頭看笑燦爛的小姑娘幾秒,兩人就這麼對視著。
半晌,他忽然也懶洋洋扯了扯,悶笑了聲。
溫紓瞅他。
還說不讓笑,你自己不也笑了。
兩人的手分開。
溫紓就張開手臂去他,被周景肆抓住。
兩朵太花在空中挨到一起。
笑臉撞上笑臉,一即分,像是接了個短淺的吻。
周景肆挑了下眉,漆黑的眼底含笑,看著正不厭其煩手想他的小姑娘,示意抬頭。
溫紓乖乖仰頭。
他輕笑,懶漫輕佻,混不吝的勁兒起來,逗,“溫小紓,你家太花占我家便宜。”
溫紓,“?”
“它剛才親了我家的一口。”
周景肆晃著手腕,的太花微搖,后退開,那朵白的慣追著撞了過去。
他笑,“你瞧。”
溫紓傻眼了。
“溫小紓,”他語氣慵懶散漫,“我家的便宜可不給白占啊。作為補償,等一會兒結束了,你是不是應該賠它主人幾個親親?”
“……”溫紓看著他,好半天也沒憋出半句話反駁他的歪理。
周景肆掌心著握小姑娘手腕。
他學計算機,又做游戲,整天跟鍵盤打道,沒有繭,但時間久了指腹就有幾分糙。
故意不不慢的在腕間挲弄著,反復下來,又麻又,像極了刻意挑逗。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說這條理論實在太不要臉,溫紓被蹭著手腕,又看挨著太花,臉都紅了。
小聲,“你快別不要臉了,松開我。”
“就不松,你求我啊,”周景肆面不改,勾,鎖著小姑娘從白皙暈的小臉,漫不經心的提籌碼,“主親我十次。”
“……”
溫紓就知道。
隨著他們在一起的時間變長,這人從開始的抱抱就可以滿足,蔓延到親親,然后又得寸進尺,變著法子磨,非要主。
現在主他都不那麼容易滿足了。
溫紓十分明確的到他愈發失控的蠢蠢。
更過分的是,這人一開始還會覺到不自在,耳朵紅一紅,現在連害都很見了。他不僅自己想要,還要讓溫紓到。
直白的過分。
周景肆對這種平淡溫馨的項目興趣不大,陪溫紓坐了兩圈就下去了,拿著手機給溫紓拍照。
溫紓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
但很快就發現周景肆邊竟然還有很多同行男同胞,看樣子都是給朋友拍照的。
就也放開了,周景肆有時候會出聲讓擺個姿勢,大多憑心意都是隨意抓拍。
拍夠了就趁木馬轉過來的間隙,挨過去跟合照。
溫紓被他抓著做各種親近的姿勢拍。
周景肆為數不多的好之一,他喜歡給拍照。
相冊里沒別的,全都是溫紓的照片。
溫紓第一次被周景肆拍時,實在沒忍住,提出過意見,人就算長得再好看,拍照也得找角度啊。
畢竟也是有死亡角度的!
更何況,還不是什麼絕世大。
但鬧,周景肆比還能鬧,就是不給刪掉。
他覺得小姑娘長得漂亮,怎麼拍都好看,拍丑了也可,溫紓卻只覺得那是的黑歷史。
不過兩人的手機指紋解鎖是互通的。
有一次上課,溫紓的小心思活躍起來,趁著周景肆睡覺刪掉了一堆,他發現之后,竟然真的差點咬死。
各種意義上的咬。
周景肆真被氣到的時候是非常可怕的,他對發不起來火,就想著法子的折騰。
漫不經心低垂著眼皮,眼底的緒被長睫遮住,神甚至都是平靜和的,但只有溫紓能到,他周散發著的迫。
溫紓想起那次作死,現在都有種心有余悸的后怕。
那種被他進懷里,全方位鎖著,被摁著又親又咬,他僅僅是掐著腰,指尖隨意描畫,就像逮著只毫無反抗之力的貓崽子。
他不遷就讓著。
就只能趁間隙艱難呼吸,危險的侵略撲面而來,有種會被活生生吞掉的慌錯覺。
那樣可怕又悱惻的曖昧錯讓幾乎失去自我。
溫紓記憶里,他最失控的時候就是寒假過后見面那次,沒想到這玩意兒的記錄還能刷新。
不但如此,事后被割地賠款,配合周景肆各種姿勢擺拍了不知道多張新照片當賠償。
溫紓無奈又好笑。
別人都是男朋友不耐煩給朋友拍照,這倒好,他們反過來了,溫紓覺得自己就像個擺拍玩偶。
而那天刪完照片忘了一起清空垃圾桶,他背著從垃圾箱恢復了還不告訴。
哦,不是沒告訴。
以另類的方式通知了——
那天晚上他就把頭像換了課堂睡覺的“丑照”,連朋友圈背景圖都沒免過那場荼毒,他還在照片上P了幾個毫無的字——
我老婆。
有主,勿擾。
非常的簡單暴。
溫紓并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出名,但有錯在先,格外心虛,照片現在還在他朋友圈掛著。
淚證明,作男友不能惹。
坐完旋轉木馬,兩人又去玩其他項目。
溫紓多看了眼某個兔子玩偶,周景肆就不由分說拎著去玩那個擊項目,拿玩偶。
他一一個準,老板最后都快哭了。
離開時,后幾對小,朋友不滿的指責男友“能不能行”的聲音此起彼伏。
溫紓抱著差不多有大半個大的兔子玩偶,臉埋進玩偶,被周景肆勾著腰指揮著走。
嘎嘎悠悠晃著,他笑了一路。
最后還欠欠兒的說了句,“看見了沒。”
“你男朋友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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