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完后小老頭半天沒有說話,似乎在琢磨怎麼說,直到煙完了,見我一直盯著他,才不得不開口。
“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工作,就是上班前開下大門,下班后鎖好大門,一早一晚沒事時候在院兒里逛逛,看著別丟什麼東西就行了,其他就沒什麼了。”
我聽他說完心里就明鏡似的,繞了這麼半天至于嗎。
“就是打更唄!”
見我反應有點大,小老頭微微尷尬,但掩飾的極好,“這個…你也可以這麼理解,但在我們這里門衛,是很正式的工作。還有,你放心,不僅管吃管住,待遇絕對優厚。”
聽這意思還有錢賺,那更好了,我隨口問他,“多錢啊?”
他想了想,出兩手指頭。
兩千?我不自覺的睜大了眼睛,這麼簡單的工作,什麼也不用干,每天就是吃飯睡覺在院里散步,一個月居然給兩千,大城市這錢也太好賺了!
小老頭見我神有變化,咬了咬牙,“二百三一天,不能再多了!”
我眼睛睜的更大了,一步湊到他辦公桌前,“還等啥呀?快安排我上班吧!”
小老頭面喜,“好,我這就人給你安排。不過在工作之前我得把話跟你說清楚,第一,做這份工作的要求都是要找膽大的,倒不是說會出什麼事,只是這種地方本就容易讓人產生聯想,但既然是你非要做這份工作,如果出了任何事我們館里可都不會負責,有問題嗎?”
我搖搖頭,“沒問題,還有嗎?”
“第二…”小老頭面一沉,低聲說,“在這里發生的任何事都不可以說出去,能保證嗎?”
我想都沒想就點了頭,我想說跟誰說去呀,這對于我來說本就不算條件。
“沒了吧,那就安排吧。”
我已經迫不及待要投到工作崗位中去了。
見我兩個條件都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小老頭長舒了口氣,臉上換一副輕松的表,“最后還有一個條件了,就是…工作時間你不能這打扮。”
“為什麼?”
我疑地看著他,“我這打扮怎麼了,好的呀。”
小老頭翻著白眼,“就你這打扮剛才進來差點把我嚇死!要是讓外人看見了,指不定又得傳我們這鬧鬼呢!”
我撇了撇,“那行,我明天就換。”
“為什麼明天換?今天不行?”小老頭有些納悶。
“當然不行。”
我義正言辭對他說,“這不還沒賺錢嗎,我拿什麼換?再說了都這時候了,去市里又這麼遠,我怎麼走?”
……
我手里拿著二百三十塊錢,喜滋滋地從小老頭屋里走了出來,這地方居然還能預支工資,待遇真是沒話說。
小老頭說馬上就有車要去市里辦事,可以捎上我,他已經跟司機師傅打了招呼,讓我去門口等著就行。
我樂顛顛地跑到門口,沒幾分鐘就看見一輛小貨車朝這邊開了過來。
車子停下,隨著車窗打開一個男人把頭了出來,“李經理說讓我捎著的人就是你呀,上來吧。”
我一看居然還是人,公車上遇到的小胡子,“你就是胡師傅吧,麻煩你啦。”
我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車子緩緩啟,胡師傅一邊開車一邊問我,“你要回市里哪呀,要是不耽誤我辦事的話,我就多踩一腳把你送到地方。”
我激地笑笑,“謝謝胡師傅,剛才那位大爺姓李呀?他說我這服在這上班不合適,讓我去換打扮。”
胡師傅一聽臉上出驚詫,“你真要在這上班?”
“對呀,待遇還好呢。”
“好是好…”
胡師傅頓了頓,“那留你在這干什麼活呀?”
“打更!”
‘呲!’
胡師傅突然一腳把車踩停了,轉過頭瞪著眼睛看我半天。
“你在這打更?這糟老頭子也太特麼坑人了!”
見他反應這麼大,我一臉納悶,“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事。”
胡師傅一副言又止的樣子,重新發了貨車,不再說話了。
我心中有些狐疑,但也沒有多問,難道有怪事?太好了!
進了城區沒多遠,胡師傅就在一家百貨商場前把我放下了,這是胡師傅按我要求推薦的地方,據說里面的服不僅質量好還很時尚,最主要的是,特便宜!
胡師傅說去市里拉個人,讓我辦完事還在這等他就行,我謝過他后就興沖沖地往商場里跑了,這可是購啊,還是自己賺的錢,別提多開心了。
商場里東西還全,吃穿用的應有盡有,我看中一件白短袖,一問價格,才一碗面錢,果然這地方才是我的菜呀,天堂吧!
一個多小時后,我置辦齊全出了商場,站在和胡師傅約定好的地方等他,天已經開始黑了,不過我沒吃晚飯,都說了單位管飯我還在外面吃,腦袋得多大呀。
沒過一會兒就看到胡師傅的小貨車開過來了,他停在馬路對面,在車里東張西,也不開窗喊我。
我納悶的,他明明看見我了呀,我跑過去,敲了敲他的車窗,“胡師傅,你找誰呢?”
“啊,我找…”
他一下瞪大了眼睛,“是你呀!怎麼變化這麼大,我都沒認出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黑小皮靴,深鉛筆,白短袖,外面搭一件酒紅的小皮,后面還背著一個黑鉚釘小書包,這一行頭才不到三百塊。
“這服也不行嗎?”我疑地問他。
“沒有,好的。”
胡師傅指了指我腦袋,“就是你這頭發…剪了多可惜呀。”
哦,原來是說頭發,我了自己剛剪的齊耳短發,老板說這是時下最流行的什麼,日式碎發,花了我二十塊錢呢。
“我嫌太長了礙事,剪了舒服!”
我嘻嘻一笑,跳上了車。
胡師傅搖頭嘆,“現在這小姑娘還真是…”
車子搖搖晃晃啟,我忽然想起來他說去拉個人,但是左右看了看只有我和他,不由得有些納悶,“你不是去拉人嗎,怎麼沒看到?”
“沒看到嗎,就在后邊躺著呢。”
聽到胡師傅的話我下意識轉頭一看,過車窗就看見一個蓋著白布的人形,正躺在貨車的后車斗里。
“死人啊?”
“靈車還能拉什麼,當然是死人了。”
胡師傅隨口回答,“二十左右的小伙子,出車禍就這麼沒了,嘖嘖,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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