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頓時就有些飄飄然了,但是覺到陳雨上那種冷的氣息,我立馬就警覺了起來。
現在抱著我的胳膊,那種森冷的氣息都直接過服,往我的孔里鉆,搞得我整條胳膊都快僵了。
可想而知,陳雨現在肯定已經是被附的狀態,而且這東西顯然不是一般的邪乎。
我看楊柏柳從屋子里出來的時候,臉甚至都有些發白。
這下我也是不淡定了,就怕楊柏柳等一下直接兜不住,那到時候可就麻煩大了。
“你以為找人給雨下蠱,就可以控制了嗎?可惜下蠱的人也不是什麼高手。”
我看著陳百里冷笑了一聲,隨即便直接帶著陳雨越過他,朝樓下走去了。
這時候況不妙,自然是走為上策,免得等下再生事端。
陳百里一時間自然是沒反應過來,就這麼讓我帶著陳雨離開了。
主要是我剛才說到下蠱的事兒,估計也是讓對方多有些震驚。
反正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陳百里他這種門外漢肯定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陳雨倒是一路上都依偎著我,一副百依百順的樣子,臉上甚至還掛著迷人的微笑。
但這種笑容,多讓我有些發。
“長明,你看這兒現在也跟你走了,欣兒那邊......”
陳百川看到我帶著陳雨從樓上下來,連忙滿臉殷切的迎了上來。
“我不會再追究的刑事責任,但你們最好能長個記,好自為之吧。”
我直接打斷了陳百川,然后帶著陳雨揚長而去。
出了陳家別墅之后,我們立馬上車,一路趕去了九龍城那邊。
這時候楊柏柳的臉已經越來越白了,額頭上甚至都已經冒出了冷汗。
陳雨的子也是變得越來越僵,上車沒多會兒,就開始兩眼翻白,渾搐,但是臉上卻仍然掛著詭異的微笑,那種樣子,看得我頭皮都麻了。
“楊先生,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我一邊將陳雨死死地抱在懷里不讓,一邊張的問了楊柏柳一聲。
“這東西氣很重,的撐不了太久的。”
楊柏柳神極其凝重的說道。
“那怎麼辦?”
我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急了。
像這種氣極重的東西,一旦附人,若是被附之人氣太弱,撐不住的話,搞不好直接就掛掉了。
陳雨之前被附兩次,本來就損了自氣,導致氣神嚴重衰弱,現在又遇上這麼個氣極重的玩意,說不得怕是要兇多吉了。
“你想辦法給點氣,再堅持一會兒,等到了我那里,我就有辦法了。”
楊柏柳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給點氣,你是說......用?”
我不太確定,于是又問了楊柏柳一聲。
“不然呢?你想用什麼?”
楊柏柳回頭瞪了我一眼。
這搞得我多有些尷尬。
我趕將陳雨摟在懷里,然后對著的湊了上去。
剛一接,我頓時頭皮一陣麻,渾都仿佛過電一般。
雖然這也不是第一次跟陳雨有這麼親的接了,但我還是敏的不行。
不過這時候也顧不上去想那麼多了,對上之后,我立馬對著陳雨的用力吹氣。
如此反復幾次之后,陳雨的子總算是稍微舒緩了一些,沒有那麼僵了,但是的眼睛卻仍然一個勁地往后腦翻,也不停地搐,四肢更是糾纏扭曲了起來,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直接纏繞在了我的上。
我只能不停的給過氣,到后來直接搞得我腦袋缺氧,險些當場暈厥。
等車子停在九龍城一家風水鋪子門口的時候,我已經徹底沒力氣了。
但是陳雨依舊纏繞在我的上,楊柏柳拉開車門拽了好幾下都沒拽下來,最后我只能著將從車上抱了下來,然后又一路抱進了鋪子里面。
接著我就直接癱了下來,連帶著陳雨一起摔在了沙發上。
楊柏柳趕拿過筆墨朱砂,快速的畫了一道符咒,然后將其點燃,接著直接將那道燃燒的火符塞進了陳雨的里。
這下陳雨頓時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整個人也瞬間暴起,將我掀翻了開去。
楊柏柳連忙掐了個訣竅,猛地按在了陳雨的額頭上,這才將重新回了沙發上面。
“我是天目,與天相逐,睛如雷電,耀八極,徹見表里,無不伏,急急如律令......”
楊柏柳再次訣念咒,猛地一個訣竅按在了陳雨的后背上。
這下陳雨直接就吐了出來,而且吐出來的東西,覺就跟墨一樣。
我知道那是侵的氣,已經變了實質。
而剛才楊柏柳施展的,正是驅鬼咒,這個我也知道,只是從來都沒有實踐過,看樣子顯然是很有用的。
吐完之后,陳雨直接當場就暈了過去,臉也是徹底煞白了起來。
這一次遭氣侵襲,對的傷害顯然是非常大的。
楊柏柳這時也了額頭的冷汗,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還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以后再也不能輕易用這種法子了,這玩意兒果然是把雙刃劍,一旦遭其反噬,搞不好可就折在上面了。”
楊柏柳長舒了一口氣,心有余悸地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要不然,今天本不可能把從陳家帶出來。”
我說著拿餐巾紙給陳雨了角。
“也是,只能說運氣不好,上個兇的。”
楊柏柳說著點了煙,從柜子里拿了瓶五糧出來,又拿了兩個酒杯,倒了滿滿的兩杯酒,自己直接端起一杯喝掉了。
“我不會喝酒。”
我趕說道。
“我也沒想給你,這麼好的酒,給你小子喝都糟蹋了,給你媳婦灌下去,能驅散殘留的氣。”
楊柏柳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去。”
我差點兒口,但還是按照他的吩咐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