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你是我的妻子。”陸嶼廷又繼續說道:“這事兒母親也跟我說過,我想著,咱們剛新婚,你不必著急上手管這些,等這次回去,我就跟母親說……。”
秋錦淡聲問道:“侯爺也是發現了什麼?”
“一直都知道,只是念及我大哥,沒怎麼提,只是這些年做的越發過分了。上縣縣令是明朗的舅舅,他舅舅秀才都沒考上,如今卻做了縣令,此事經不起查……。”
秋錦道:“怕是做的遠不是這些,等回頭查清楚了再跟侯爺您說吧。”
“錦娘,咱們都婚了,還一直侯爺的喊著?又沒外人在,你喚我一聲夫君,也不?”他早就想糾正的稱呼了。
可見秋錦卻認真的說道:“那不行,規矩不能廢……。”
這話氣的陸嶼廷臉不爽極了。
秋錦卻瞇眼笑著,小樣,我還治不住你……。
許你在我面前裝模作樣,說什麼我對你有生理需求,那我也可以對你講講這侯府的規矩。
喪事辦完,陸嶼廷便準備帶著妻子啟程回家,正好帶上侄子和老五一起,省的路上節外生枝再生事端。
明日一早要走,秋錦先讓嬤嬤和丫鬟將東西收拾好,另外又把一些不需要帶走的東西規整下,全部弄好后,才洗漱回屋。
不見侯爺回來,秋錦便更上了床。
剛坐下暖和著手腳,聽到門外傳來侯爺的聲音。
“你們都下去吧,今天晚上不必守夜,將東西都準備好,明早直接啟程回京都城。”
聽到外面小廝說了是,便瞧見侯爺了屋。
茉莉被嬤嬤喊了下去。
秋錦瞧見那洗臉架子上溫熱的水,便從床上下來,要幫陸嶼廷遞個洗臉巾。
陸嶼廷道:“好生躺著,不必下來,我自己洗把臉就了。”
秋錦把巾給他,轉坐在床上的空兒,陸嶼廷便偎了上來。
“明日一早我們回京都。”
秋錦:“我知道,那我們早點睡覺。”
“好。”
他每次都是這般,剛躺下,便察覺到了不對勁,秋錦順手推開他,抗拒的說道:“子來事兒了,侯爺還是忍忍吧。”
“真的假的?”
“幾時騙過侯爺啊。”
“早些懷個孩子。”他低聲說著,平躺在床上,手卻握著秋錦的手,“畢竟我年齡不小了,早點生個孩子,堵住悠悠眾口。”
秋錦自然是知曉他說的是誰的口……
怕也不只是老宅這邊的人,老夫人也是著急等著抱孫子呢。
正兒八經嫡親孫子也就是陸明朗,以及陸嶼廷所生的子嗣了。
秋錦來事兒,陸嶼廷心道,自己又要忍三五日了。
也怪自己不給力,這早晚不懈斗,竟然沒讓秋錦懷孕。
看來,他回頭得去找楊鶴軒拿點調理的藥吃吃了。
***
回到京都城后,天氣也漸漸暖和起來。
陸嶼廷恢復忙碌的日常,秋錦瞧他忙的的確是厲害,便想趁著自己還沒正式接手侯府宅之事之前,·去老家通州,將繡坊生意提上日程。
田產這邊全權給三哥來理,秋錦自然是放心的。
大哥和爹爹在備考,在家里除了吃飯就是讀書,秋錦都很回去,怕打攪到他們。
這次去通州老家也是想著將繡坊的生意安排好,日后只管給三哥,就不用心了。
***
大太太在清雅苑安分了數日,從秋錦和陸嶼廷從陸家老宅回來,便低調了許多。
這是瞧著秋錦似乎是沒問出什麼來。
從他們一回來,大太太就找了宋媽媽。
宋媽媽說,夫人什麼都沒問,跟老宅那邊的人也沒對過什麼禮單賬本,想著是應該不知道的。
今年的年貨是秋錦準備的,堂親、表親家的都是按照往年的禮單走的。
即便如此,可大太太還是有點擔心,這才出來想探探,想知道秋錦都準備了什麼禮單,只要與準備的差不太多,那就沒人發現什麼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