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猛,出發!今夜有生意!”
時隔半年,得到猛鬼收容系統的秦昆開竅了!會賺錢的捉鬼人,纔是一個稱職的捉鬼人。
牛猛搔著腦袋:“哪裡又死人了?我們去收嗎?”
秦昆氣急敗壞,收也是殯儀館自攬的兼職工作,這種苦活幹一次200,都是警察勘探完現場,鑑定出不是刑事案件的話,秦昆將運走,這活秦昆幹了不。
都說一代影響一代窮,收?你就不能想想別的!60多平的出租屋住著還不難嗎?我們是掙大錢啊!
“臨江市婦保健醫院鬧鬼,去不去?回來給你擺飯加豬!”
“必須去!”牛猛憤慨道,“捉鬼除妖,是我牛頭一族的使命!”
這纔像樣!
秦昆迅速換好服,浴室門打開,秦昆仔細一瞅,差點吐了,那是一個不知道是泡爛還是怎麼地鬼,臉頰發脹,渾發黑發臭,要多噁心有多噁心,難怪一回來就要洗澡。
鬼一見秦昆作勢攻擊,秦昆鉗住的脖子道:“我警告你,這是我家,別胡來!看在牛猛的面子上忍你一次,下次可不是掐住你這麼簡單了。”
鬼被秦昆摔到一旁,有些惶恐,秦昆懶得理。匆匆出門!
夜晚,自行車狂飆在馬路上,牛猛坐在後車座上,那個鬼扶著牛猛肩膀跟在後面風箏一樣的飄著,一人兩鬼,飛速向醫院疾馳。
鬼似乎覺得跟牛猛在一起有安全,也非得跟來,這是秦昆沒料到的,不過問題不大,既然這鬼靈智未泯,自己能制服,就不怕出什麼幺蛾子。
臨江婦保健醫院,幾乎70%的臨江嬰兒都是從這裡出生的,院長許建國在臨江市名極高,送子觀音一樣的存在。上過好幾次電視。
這醫院有歐式風格,裝修大氣,設施齊全,聽說是政府和個人聯合參,看得出東財力雄厚。
秦昆將自行車停好,牛猛站在他邊,那隻鬼畏畏地躲在牛猛後,秦昆從猛鬼商城裡兌換了一白,遞給鬼。
“你既然失憶了,而且長得這麼醜,你阿醜好了。這服有障眼法效果,能暫時遮蔽你的面容,換上!別嚇到別人,聽懂了嗎!”
鬼急忙點點頭,搖一變,白穿在上,泡爛的鬼臉被面紗遮住,臭味也消失,總算是順眼了些。
秦昆吩咐道:“牛猛,你帶著阿醜跟在我後面,別顯形,儘量收起氣,這裡都是嬰兒和孕婦,要是嚇到別人了,一個禮拜不許上網追劇!擺飯裡的豬也別想吃了!”
秦昆聲俱厲,牛猛一嚇,從沒見到秦昆這麼認真地警告過,忙不迭點著頭:“老牛知道了!!”
秦昆一路走向院長辦公室,空曠的走廊,有些滲人,路過的護士也都在一旁,今天秦昆的氣質和往常有些不一樣,多了些嚴肅。
咚咚咚!
秦昆敲門,門,一個頭發凌,臉上還有痕的老者開門,秦昆驚了個呆。
“你是許院長?”秦昆問道。
老頭渾濁的老眼著秦昆,微張著:“你就是電話裡那個……秦大師?你終於來了啊……”
許建國緒非常不穩定,老淚縱橫。
晚上4點,秦昆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許建國雙眼佈滿,開始訴苦,老頭模樣淒涼,可想而知剛剛那個小鬼對他捉弄了一番。秦昆問清了事經過,恍然點點頭,思慮著什麼。
“唉!”許建國嘆了口氣,苦笑,“你說這是造的什麼孽!我們一直都是市模範醫院,政府給了不扶持政策,秦大師,我許建國自問沒有做什麼對不起病患家屬、對不起產婦產兒的事,怎麼偏偏遇到這種事??”
死嬰化鬼這件事對許建國這種無神論者衝擊著實不小,他指著自己臉上的抓痕,神有些激,“那死嬰出現了四天了,天虎山道長過來看過一次,說沒發現異常,老朽一直沒見到那東西,也就沒當回事。但是今天,它、它居然跟著我跑到辦公室來了啊!老朽年紀也不小了,經不起嚇啊……”
秦昆低頭一直在考慮,直到聽完許建國的訴苦後,才擡起頭。
“許院長,你是說這裡鬧鬼就一個滿地跑的死嬰?”
許建國瞪大眼睛:“就一個?秦大師,就一個已經將我們一個護士折騰去神科,護士長請假,兩個產婦轉院,這還不夠嗎?”
秦昆呵呵一笑:“你誤會了,我是說就一個的話,很簡單。”
秦昆轉頭:“牛猛,阿醜,去婦產科轉轉,能見到那個小鬼的話帶回來。”
許建國看到秦昆對空氣在說話,心頭一涼,又有些不信,許建國眼底閃過懷疑。
秦昆盤算起來:既然是白任務,肯定是最好完的!他怕就怕有什麼網之魚,既然就一隻鬼的話,本用不到自己出手。
許建國見到秦昆說了幾句話後,就氣定神閒地坐在椅子上。
不得不說,面前這個年輕人真的……太年輕了!他緒穩定後,還是沒法相信對方是個捉鬼師……
秦昆看得出許建國對自己持懷疑態度,不過事實會證明一切的。
“許院長,放心吧,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談談出場費的事了……”
秦昆著雙手,第一次因爲捉鬼管人要錢,還不好意思的。
“出場費,哦哦哦,這是我準備的紅包,裡面有5000塊,請您笑納。只是……秦大師?你不用什麼法黃紙的嗎?捉鬼總得帶點裝備吧?你連都不,鬼就能捉了?”
5000塊啊!半個多月工資了……
秦昆心中竊喜,天累死累活的、畫容,跟打道,神到了極大折磨,一個月工資還不破萬,他容易麼!這捉一隻遊魂級別的小鬼就有5000收,要不要這麼爽!
“呵呵,放心吧,我捉鬼,並不需要法,更不需要親自出馬。”
秦昆故作神地說完,就被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
那聲音冷嘲熱諷:“不需要法?還不需要親自出馬?你拿鬼抓啊?呵呵,現在的江湖騙子,也太不靠譜了,爸,這種話你都信,是不是老糊塗了???”
院長辦公室外,進來了兩個人。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八九歲的男子,他後,跟著一個黃袍道士。
男子傲氣地擡著頭,一臉不屑地著秦昆,黃袍道士則板著臉,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原地,清癯的臉頰,幾縷鬍鬚,一進門瞅了眼秦昆,然後冷笑一聲,再也沒看秦昆一眼。
“老三,你怎麼來了?秦大師,介紹一下,這是我小兒子,許洋。”
許建國客氣地對秦昆介紹,許洋冷不丁說道:“爸,這小子年紀還沒我大,算個屁大師啊?你平時那麼冷靜一個人,怎麼還有被人騙的時候呢?!”
秦昆著紅包,臉頰有些發燙,他從小地方出來的,臉皮雖厚,但很看重面子,他爸媽都是本分人,被人說騙子,秦昆心裡非常不爽,這已經上升到污衊了。
今日鼓起勇氣收了紅包替人抓鬼來了,還被這麼奚落,秦昆臉頰青紅一陣,坐在那裡不言不語。
許洋以爲秦昆沒詞了,得意一笑,對許建國介紹:“爸!這是清泉觀的劉道長!我幾個夥計給我介紹的,特別厲害!聽大哥剛打電話說你這裡撞邪了,我可費了好大力氣將劉道長從清泉觀請來的!”
許建國狐疑,他這三兒子開了家公司,正天就是和那幫狐朋狗友吹牛喝酒,也沒見公司有什麼名堂,還老管家裡要錢,怎麼今天辦起正事了?
事態急,許建國這幾天被靈異事件弄的焦頭爛額,也不管是唱的哪出了,既然來了,不管靠不靠譜,也得當神仙一樣供著啊。
“劉道長!估計醫院的事犬子已經給您說了,既然您來都來了,麻煩您施展法力,這就幫忙驅鬼吧!”
劉道長皺著眉頭,在空中嗅了嗅,又掐指點了點,裝模作樣道:“嗯……你這裡的確有邪喪穢,驅鬼降魔本來就是我輩本分,只是太耗法力……需要點香火錢作爲供奉。”
許建國立即會意,低聲問道:“不知道長,這香火錢多合適?”
劉道長淡淡道:“道家講三六九,逢點香,你這裡氣太重,需三大香才能請得祖師爺保佑,給9萬,讓你佔個便宜。”
秦昆趔趄,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
9……9萬?臥槽,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啊!
“9萬?”
許建國心臟一,許洋卻特別興:“爸!賺了啊,劉道長給那些商人看一次風水都得六位數!”
許洋連忙謝謝劉道長,許建國可從沒見識過哪家道士一開口就是9萬的,三柱大香,那麼說一就3萬?你這是搶啊!
許建國低聲道:“老三,這位秦大師才5000……”
許建國不說還好,一說秦昆都有點掛不住。
出來捉鬼,要5000塊他以爲很多了,沒想到跟9萬一比,簡直就是雨!開口不大氣,要被同行鄙視的啊……
果然,劉道長冷嘲熱諷道:“5000塊?連硃砂黃紙都買不起,談什麼捉鬼!這種騙子你也信?許院長,你是個明白人,自己決定吧,我時間還很,不需要的話,我就走了!”
“別啊!”許洋連忙拉住作勢走的劉道長,好說歹說,才懇求他留下來。
劉道長都擺出這種態度,再加上兒子許洋不斷催促,許建國咬咬牙,最終做出了決定:“那就請劉道長出手吧!秦大師……今天讓你白跑一趟,實在不好意思啊。”
對於許建國,秦昆可以忍,雖然他也不怎麼信自己,但該給的尊重還是給了。
但是對許洋和劉道長,秦昆實在沒法忍。一口一個騙子,的秦昆有點上火。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騙子了?排同行用得著這樣嗎?再說了,誰規定捉鬼就得黃紙硃砂桃木劍的?我特麼有差牛頭啊!艸!
“沒事!許院長,這錢你拿著。我先不走了,今天我倒要學習學習劉道長是怎麼抓鬼的。”秦昆儘量平和地說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還沒讓一個道士這麼欺負過。
跟我鬥?你過來試試?
許建國覺秦昆生氣了,急忙擺擺手:“秦大師,你跑一趟也不容易。這錢是辛苦費!你拿著……”
5000塊,許建國還沒放在心上,若是爲此得罪一個有本事的人,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但是許洋一把將紅包搶過來,將裡面的錢揣自己的錢包。
“嘿嘿,騙子,別玩這招以退爲進!你洋哥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當我面拿這套騙我爸?也不害臊?”
許洋的臉和惡毒的語言並沒有激怒秦昆,秦昆回頭,發現牛猛和阿醜已經回來了,他們手上還提著一個心驚膽戰的嬰兒。
劉道長嗅了嗅空氣:“有氣?!”
劉道長提著桃木劍,掐了幾道法決,拿著羅盤迅速朝著門外走去,但是牛猛和阿醜的氣息匿的很好,沒有半點鬼氣波。
劉道長已經走了,牛猛和阿醜走進來,站在秦昆後。
許建國和許洋看見秦昆突然擡頭,對著空氣說道。
“牛猛,把這個小傢伙先放回去吧!今晚,你們好好陪著這個道爺玩玩。”
牛猛和阿醜一愣,但還是下意識的服從道:“好!”
牛猛說話的那一刻,屋中突然寒意襲來,許建國和許洋打了個冷。
詭異的場景,空的聲音,讓人有些骨悚然,寒意過後,許洋不屑地撇撇:“故弄玄虛。嚇人的本事到是影帝級的!”
但是許建國在空氣中聞到了一悉的味道。
他打了個哆嗦,這是……死嬰的味道?!
許建國眼睛徒然睜大,記得沒錯的話,這已經是秦昆第二次對著空氣說話了。
上次他不正是對空氣吩咐,把那小鬼擒來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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