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蠻牛對下面的普通喪發攻擊之後,羅侯拿著竹竿,將一隻只還在往上爬的喪一一點名,全部捅下樓去,十來分鐘之後,纔沒見有喪繼續往上爬。
來到天臺邊上,俯往下一看,羅侯驚訝的發現,視線所及之,竟然已經沒有幾隻普通喪的影了。順著排水管道一溜下到地面上,只見住宅樓前面的空地上橫遍野,已然沒有一隻站著的喪,而且地上的喪也大多是肢不全,慘不忍睹。
看著一地凌的,羅侯不一陣後怕,若是自己剛纔沒來得及逃到樓上,而是被蠻牛追上的話,下場豈不是如同地上這些喪的一般無二?
面對蠻牛的屠殺,這些從四集中而來的喪並沒有進行什麼有效的抵抗,整整高出兩階的等級制,讓它們在面對蠻牛的時候,只有深深的畏服。而且沒有了人類意識的它們,也不知道要逃跑,結果自然是便宜了羅侯。
又是十來分鐘過去,總共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屠殺結束。
命蠻牛將所有的收穫集中起來,仔細一清點,羅侯的儲空間裡又多了近兩百枚白晶。整個過程中,除了被羅侯從天臺上捅下來的幾十只喪,餘者盡數是被蠻牛斬殺。
普通喪對上二階喪,那就猶如瘦弱小孩對上了孔武有力的大漢一般,結果自然沒有懸念。
打掃完戰場,已經是下午時分,原本散發著無窮熱力的太開始變得有氣無力起來。
今天一共收穫了兩百多枚白晶,更是驚喜的收服了一隻二階喪靈寵,羅侯已然是十分滿意,也不再往城區方向深。按照末世降臨時渭城的人口基數來計算,其中的二階喪可不在數,就算是三階喪估計一隻手也數不過來,且不論那隻傳說中的四階喪。
雖然蠻牛也有二階的實力,但是一旦過於深城區,危險將會大大提升。
命令蠻牛在前開路,羅侯順著之前的街道一路回程,順帶著又收穫了二十幾枚白晶。
一直到了城郊,羅侯才令蠻牛藏在一棟建築中,獨自一人返回了聚居地。
回到聚居地大門,好巧不巧竟然又是“窩男”跟“黑臉男”當值,看見羅侯又“幸運”的安全返回聚居地,自然免不了又是一陣冷嘲熱諷。
“嗨,廢柴男,恭喜你今天又多活了一天!怎麼,看你兩手空空的,是不是又是一無所獲啊?聽爺一聲勸,像你這樣的廢柴,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聚居地不要跑的爲好,不然哪天被喪吃掉了腦子,可就劃不來了。”
窩男一臉嘲諷的看著羅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假裝好意的提醒。
作爲長期在一起值班的同伴,黑臉男馬上附和的開口接道:
“是啊,廢柴男,聽大爺的沒錯,你說你一個不能修煉的廢,老是到城區去幹嘛,就你這樣的廢柴,難道還能夠找到什麼好東西不,別一不小心了喪的糧食就不好了。”
正要邁步走進大門的羅侯,臉不由一冷,立時停住了腳步,臉上出一古怪的笑意,眼睛一瞇,盯著窩男與黑臉男看了一眼,口中“哦”了一聲,道:
“你丫兩個廢柴說什麼呢,你羅爺沒聽清楚,有種再說一遍試試?”
“小子你聽好了,爺說你是——”見羅侯竟然意外的敢還口,窩男氣的眼睛一瞪,就要破口大罵,猛然意識到自己掉進了羅侯的語言陷阱裡,心中立刻怒火沖天。
“,小子你敢頂,皮了是不是?今天老子不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來,就跟你姓!”
羅侯腳下往後一退,臉上出一副害怕的神,大聲喊道:
“你們敢!治管會可是規定了,誰敢在聚居地裡面鬧事鬥毆,一律嚴懲!你們敢我,看程會長會不會放過你們兩個!”
“哦?是嗎?”窩男臉上出一獰笑,往羅侯近了兩步,兩隻拳頭擰的“啪啪”作響,嘿嘿冷笑起來,“可是我們現在可不在聚居地裡面,出了大門就算是在外面了。就算我們在這裡把你這個廢打得半死,程會長也不會說什麼的。”
黑臉男在旁邊附和道:“對啊,我們現在可不是在聚居地的範圍,就算打死你又有什麼事?小子,現在乖乖的跪下來磕幾個響頭,兩聲爺爺,咱們說不定心好就放過你,不然,嘿嘿,等下有你的好看!”
羅侯很配合的臉一變,聲說道:
“你們……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打了我對你們有什麼好?”
“好?爺不要好!揍你一頓,爺心裡舒服,不?”
說話之間,窩男二人又朝羅侯近了幾步,一臉的戾。每日裡看守大門,對於這兩人來說早已經是厭煩至極,可是兩人又是那種貪生怕死的子,不敢冒著危險到聚居地外面去獵殺喪和妖,只能靠著不是很厚的薪水混吃等死。
長時間下來,這二人心中積蓄了大量的戾氣,卻又礙於聚居地的嚴格規定不敢隨意發作,今天好不容易逮著了個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羅侯再次退了幾步,“厲荏”的大聲道:“你們這樣欺負人,我一定要告到治保隊和程會長那裡去,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被羅侯言語上這樣威脅,二人更是怒火中燒,窩男眼中狠戾之一閃而過,冷聲道:
“孃的!爺就讓你去告,反正咱們現在是在聚居地外面,就算把你打個半死,也不算是違反聚居地的規定,你告到誰的面前也沒有用!”
說完,近幾步,窩男一拳就朝羅侯的前打了過去。
看見窩男忍不住終於手,羅侯臉上閃過一得逞的笑意,腳下一,微微向左一側,那一拳就只是著服掃了過去。
窩男眼中閃過一疑的神,搞不明白自己一個一階進化者的全力一拳,怎麼會打不到一個廢的上,正要再次攻擊,卻發現揮出去的右拳竟然無法收回,被羅侯一隻手的抓住,然後就見拳影一閃,跟著覺得腋窩裡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要論素質,窩男與羅侯都是一階進化者,相差不會太多;但是論起搏鬥經驗,窩男跟長時間在死亡邊緣的羅侯比起來,不知道差了幾條街去。
這一拳,痛的窩男裡一聲慘哼,聲還沒停,羅侯又是飛快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肩窩上,“咔嚓”一聲,右肩關節很乾脆的了臼。
“啊!”窩男又是一聲慘出口來,幾乎失去了戰鬥力。
“小子,你找死!”
看見自己的同伴三招兩式之間,竟然被一個“廢”給制住,黑臉男只當是窩男太過大意而至,裡一聲大喝,小跑幾步,一腳朝羅侯踹了過去。
羅侯不急不慌,抓著窩男的手臂,一扯一帶,巧妙的擋在了自己的前面。
黑臉男一腳踹出去,便發覺踢到了實,心裡還沒來得及歡喜,卻聽見窩男一聲悽慘的呼號,出來的聲音都變了調。他定神一看,只見羅侯好端端的站在原地,窩男則是臉慘白的躺倒在幾米開外的地上,滿頭滿臉都是豆大的汗水,裡只剩下了“哼哼”聲。
趁著黑臉男一愣神,羅侯一聲大喝,形如風,瞬間便欺到了他的近前,左右開弓,一套漂亮的組合拳沒頭沒腦的砸了下去,拳拳不離黑臉男的臉部範圍。
本就失了先機的黑臉男如何能夠抵擋?頓時被羅侯這一通快拳攻的無法阻擋,眼窩上、鼻子上接連捱了幾記重的,只覺得漫天的星在眼前閃,整個人懵掉了。
退後一步,腳下一錯,一個標準的側踢踹在黑臉男的腰眼上,將其乾脆利落的放翻在地,羅侯拍了拍掌,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走上前蹲下來,瞇著眼睛看著躺在地上直哼哼的兩人,很“和煦”的開口問道:
“看看,誰纔是廢柴?是我?還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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