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後,陸站北每天都會來看秦婉婷和孩子,他脾氣改變了許多,不像過去那樣頤指氣使,而是溫溫和和,麵對秦婉婷和孩子都是一副小心翼翼陪著小心的表。
球球一開始非常的不喜歡他,看見陸站北來就甩臉,還攆他走:“你來幹什麽?我們都不歡迎你,趕快走!走得越遠越好!”
陸站北臉上帶了尷尬的表,任由球球說一聲不吭。
秦父看不下去了馬上製止:“球球,不可以這麽沒有禮貌。”
“我對誰都有禮貌就是不對他有禮貌,他不是好人,是一個大壞蛋!”
“他是你爸爸,不是壞蛋!”
“他是壞蛋,林叔叔說的,他待媽媽,還要攆我出醫院,還要弄死弟弟,這樣的爸爸我不要!我恨他!”
秦父歎氣,“林叔叔說的話不可以相信,因為林叔叔不是好人。”
“林叔叔對我比他好,我小時候一直是林叔叔陪著長大的,我想念林叔叔。我討厭看見這個壞人!”
秦婉婷無聲的站在一旁,此時此刻不知道該說什麽,球球非常的早,又非常聰明,他生病住院的事一直對球球來說是一個影,別的小朋友的爸爸都是對自己的孩子關懷備至。
而他的爸爸不但不要他和媽媽,還那麽兇,也難怪球球心裏會不舒服。
這件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秦婉婷知道需要時間。
陸站北的脾氣從前非常不好,其實擔心他會對球球發火,如果是那樣球球更不會原諒他。
陸站北一直在忍耐,球球不理睬他他主和他說話,主陪他拚圖,就算球球不理睬他對他發火扔東西,他也是一副好脾氣。
一直陪著小心,小心翼翼的嗬護關心著球球。
秦婉婷沒有告訴他球球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隻是短短幾天相,陸站北竟然很快知道了球球的喜好。
每次來都帶球球喜歡的東西,陪球球玩的時候也找球球喜歡的玩。
兩人的關係開始慢慢的改善,球球不抗拒和陸站北一起玩,雖然說話還是很生,但是他的態度在慢慢發生改變。
這天晚上外麵下著大雨,球球好幾次跑到窗前張,有些心不在焉的。
時間已經過了六點,每次六點陸站北人已經到了,球球張了好幾次,終於忍不住了,“媽媽,他今天晚上不會過來了吧?”
“誰呀?”秦婉婷反問。
“就是……就是那個人。”
“那個人?哪個人?”秦婉婷知道他說的是誰故意問。
“就是爸爸呀。”球球跺腳。
“他應該有事不會來了。”秦婉婷看著外麵的雨霧回答。
球球有些失,“我還等著他陪我玩拚圖的,他要是不過來誰和我玩?”
“媽媽陪你玩好不好?”
“媽媽是人,我是男人,男人和人玩贏了也沒有意思。”
球球裏嘀嘀咕咕的:“男人一言駟馬難追,說了每天過來陪我和弟弟的,這才幾天就堅持不下去了,這人果然不可靠!”
說著話外麵傳來汽車的聲音,球球聽見了馬上跳起來蹦蹦跳跳的下樓,陸站北手裏撐著傘。一隻手拎著一個袋子急匆匆的進客廳。
球球看著他:“怎麽現在才來?”
“太有點不舒服,我回家看了一下才過來的。”陸站北解釋。
“我還以為你不過來了!”
“我答應你的,肯定不會失言!”
“跟我來吧!”球球帶頭去了樓上,很快樓上響起球球歡樂的笑聲。
這個晚上陸站北一直陪著球球玩到很晚,親自給他洗澡為他講睡前故事。
他已經習慣了做一個父親,球球也習慣了有這樣一個父親。
秦婉婷看著父子倆溫馨的一幕,輕輕關上門去了客廳,看下來坐在客廳看報紙的秦父取下眼鏡,“今天老夫人又來找我了,說下個月有個特別好的日子,請人算過了。”
“爸!”
“站北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忙婚禮的事,他心裏知道欠你一個婚禮,這次的婚禮準備得非常充分,場地布置都是他親曆親為,現在就剩下婚紗和鑽戒要你親自去選了。”
秦婉婷沒有想到陸站北不聲不響的在忙這些,看了一眼樓上,“可是球球。”
“球球已經不恨他了,你沒有看見他現在態度改變了許多嗎?濃於水,球球心裏是喜歡站北的,他的怨恨隨著時間的流逝和站北的彌補已經在消失。”
“可是……”
“婷婷,你說過孩子同意你沒有意見,現在孩子對我的態度已經改觀,我們的事還是辦了吧,畢竟有兩個孩子,孩子在親生父母的關下長比較好!”
陸站北的聲音在樓梯上響起,“剛剛球球說了,他原諒我了,想要我和你們一起生活,還希看見我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到時候他要親自做花。”
“真的?”秦婉婷不敢相信的看著陸站北。
“真的。”陸站北走下來手抓住秦婉婷的手,“婷婷,嫁給我吧!求你了!”
秦婉婷看著他溫的眼神,垂下頭,輕輕點了點頭。
一個月後,秦婉婷和陸站北的婚禮在東城盛大舉行,這場婚禮是獨一無二的婚禮。
婚禮是中西合璧,陸站北為了這場婚禮可謂煞費苦心,布置設計都是親曆親為獨一無二,婚禮邀請了東城有頭有臉的人,在優莊嚴的婚禮進行曲中,秦父牽著秦婉婷的手把到了陸站北手中,牧師在念婚禮誓詞。
當著所有參加婚禮的人的麵,陸站北含笑看中秦婉婷,大聲喊出:“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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