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也不想怎麼著他們,只想讓他們過的不好就算替原報仇了。
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要不用系統空間里的東西,想怎麼著他們,也辦不到啊。
而最需要做的就是,過的比他們越來越好,而他們在走下坡路,到時他們自己就會很難了,畢竟被一個當年一直嘲笑的人比下去了,還不得難死啊。
其實現在,安然的發展,已經讓這些人難了。
好比當年混的最好,自覺有優越,喜歡高高在上,對原指指點點的王表哥,這會兒計算著唐家的財產,再對比自己的財產,痛苦地發現,兩家財產可能差不多,已經很不舒服了。
他自己的財產,差不多還是當年他父親給他的那些錢;而唐家也不遑多讓,他們買了省會城市核心地段的房子,再加上賣了老家市里的房子,兩方面的錢加起來,可能跟他的財產差不多。
而讓他痛苦的點是:他跟妻子,因為是場面上的人,每個月的花銷,遠大于唐安然,眼看著工資支應不上,將來可能還要賣掉這個房子,去買更便宜地方的房子,將多出來的錢用于日常開支,到時財產,可能還要比不上唐安然,誰讓唐安然是個窮鬼,平常從來不買名牌,沒這方面的開銷,的錢只會增加,不會減呢。
這樣一來,他的錢不但不會增加,還會減,而唐安然的錢卻會增加,時間長了,他的錢就要不如唐安然了。
一想到這些,一直相對唐安然有優越、還曾嘲諷過唐安然不上班啃老太丟人的王表哥,哪里的了。
就像安然想的那樣,人們是接不了,自己將來,會混的比自己瞧不起的人差的。
唯一讓王表哥好過一點的是,別人不知道他在首都房子的真實況,只以為他的房子還是上千萬的,是功人士,所以每次回去,別人還會恭維他。
他也不怕知的人會拆穿他,因為知的人不會拆穿他。
知道他房子真相的王大舅夫妻,肯定不會跟外人說自己兒子混的不好。
至于王小舅的兒子也知道堂哥的況,會不會說出去……王小舅一家,雖然跟王大舅家鬧僵了,但對王表哥房子不值錢的事,王小舅一家也不會說出去的,因為,王小舅一家也需要王表哥幫自己兒子保房子換了偏遠地方的事,既然需要互相保,那他們肯定不會將王表哥房子換了一次又一次,現在已經很便宜的事說出去,穿王表哥平常跟人吹的牛,免得穿了王表哥跟人吹的牛,王表哥也會穿他們家跟人吹的牛。
雖然不怕自己跟老家的人吹牛,會被人拆穿,但,王表哥看自己的財產一天比一天減,而安然家的財產,一天比一天增加,每次午夜夢回時,也曾反思過自己,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像唐安然那樣,節省一些,那樣憑自己賺的錢,將來應該能比唐安然財產多——他不知道安然每年炒能賺多,只以為不多,所以才會這樣想。
但,一想到跟自己來往的人,都滿名牌,自己食住行要太差了,別人會笑話,于是想想,還是算了。
也曾想過,要是沒在首都買房子,以前沒那個房貸,自己是不是能多存些錢。
但想著在首都買房子,帶來的面價值,王表哥也否決了這個想法。
首都有房子帶來的優越,可不是錢能衡量的。
所以王表哥是不后悔自己沒攢下來錢的,也不后悔在首都買房背了巨額房貸,導致的巨額利息,消耗掉了自己賺來的錢。
雖然不后悔這些,但看著唐家的財產一天比一天多,眼看著算下來,要超過自己了,還是難就是了。
要知道,本來他是所有親戚中,混的最好的,畢竟能混到首都買房子的人可不多。
沒想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從他畢業,甚至沒用到三十年,親戚中混的最好的,就要換唐家了,還是被他狠狠嘲笑過的唐安然家,這讓他怎麼接得了呢。
因著在首都混的不錯,其實他對唐安然,一直是有優越的。
當初讀書時,親戚們喜歡拿他跟唐安然比,因為當時唐安然讀書績不錯,別人都夸唐安然聰明,將來會有大出息。
結果,唐安然越長大,越向,向到畢業后,竟然不敢出門工作,這可把他得意壞了,因著讀書時別人夸唐安然比他多,讓他憋著一氣,所以在唐安然畢業后,沒出去工作,在家啃老后,他便開始說這個事,甚至見到個人,就說唐安然不工作,在家啃老的事,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事,好讓原走到哪兒,都被人知道有這麼一回事,被人指指點點。
好比,王表哥曾無意中到過原的大學同學,原的大學同學只知道原向,并不知道原畢業后沒出去工作的事,畢竟原也不可能跟同學說這個事,讓人笑話,因為那時的原,也覺得沒出去工作,啃老,是件丟臉的事,本不敢讓人知道的。
但王表哥一聽說他們是原的大學同學,馬上跟他們說了原的況,然后批評了啃老的事,跟原同學說的時候,很是怪氣了原一頓,好比說什麼原父母太疼了,把養了這個樣之類,長舌、碎之態,跟村頭被人詬病的三姑六婆差不多。
原那兩個大學同學聽說了這事,便跟其他同學說了,于是所有人都知道,原啃老的事了,眾人不私下議論紛紛,還有人跑來問原是不是真的在家啃老,畢竟不是任何人都知道不多管閑事這個道理,還是有人喜歡東家長西家短的。
原是個社恐,不想讓人知道的況,也是怕丟臉,現在聽說表哥跟同學說了這個事,當下自然難極了,最后連同學都不敢聯系了,就怕聽到有人議論啃老的事。
原并沒將王表哥曾跟人到說這個事,跟唐父唐母說過,安然要不是有的記憶,也想不到王表哥那樣一個被人捧著的英,會跟村頭三姑六婆差不多,到碎原在家沒工作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