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城,易市場坐落于城南,算是遠離市中心。
而兩人住的客棧在城北,一路走來,幾乎算是逛遍了整座城市最繁華的地方了。
“他們在干什麼,好熱鬧。”
走到城中心的時候,月紫薺指著前方擁的人群,好奇道。
謝宸兩人向著人群去,沒多久就聽到周圍的議論聲。
“希這次主能通過煉丹師工會的考核。”
“主武道天賦極高,定然能夠生出火焰。”
人群中,靠近兩人的兩位仆人模樣的中年人,一臉希翼的著里面,嘆息道。
這是煉丹師工會?
兩人瞪大了眼睛,隨后拼命的向著大門去,終于看見了那顯眼的幾個大字。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去試試看嘛。”月紫薺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謝宸,為他打氣道。
“什麼,一個瞎湊熱鬧的。”
說話間,一名富家子弟模樣的青年拉了謝宸一下,沒好氣的說道。
“土鱉。”
跟在青年后的幾人也跟著嘲諷道。
“我們進去。”
連理都沒理那個青年,謝宸拉著月紫薺一步步的從人群中了過去。
“這種土鱉我見得多了,公子不必計較,不出兩刻鐘就得灰溜溜的出來。”為煉丹師工會把門的一名男子趕忙對著青年人獻道,說話間對著遠去的謝宸吐了口痰。
“嗯,你說的對,有賞。”
青年男子一臉寒,隨口讓邊的仆人扔出來十個金幣。
“謝公子,一會等他們出來,我一定好好教教他們,您就瞧好吧。”得到賞賜后的男子,心里已經做好了打算,眼神死死的盯著門口,生怕放走了謝宸兩人。
“來人,把這里給我團團圍住。”
就在謝宸兩個人剛進去后,后腳方端冥便氣沖沖的趕了過來,一聲大喝,幾百人頓時將整個工會門口圍的水泄不通。
這是怎麼了?
瞬間,圍觀的眾人臉大變,嚇得不斷的后退,誰也不敢惹這尊殺神。
這尊殺神,在這個雪落城,可謂是只手遮天,除了有數的幾人外,誰敢不給他面子?
不過一瞬間,很多人都為得罪方端冥的人心里了把汗。
把這尊殺神氣這樣,接下來發生的事,眾人簡直不敢想了。
“吆,這不是方侯爺嗎,怎麼著,不是聽說你傷了嗎?”青年男子名陳雪新,是這雪落城三大世家之一的陳家主,地位與方端冥不相上下。
“莫不是找到兇手了?”陳雪新一副看戲的樣子,一點也不給方端冥面子。
“得罪我的人什麼下場,一會你就能看到了。”冷哼一聲,方端冥并未與陳雪新拌。
“誰看過這兩個人,提供線索的,本侯爺賞金一萬。”接著在方端冥示意下,一名下人拿出了兩張畫像。
嘶!
一萬金。
此話一出,很多人破腦袋的涌向門口,都不想錯過這個發財的機會。
等等……
本來準備看戲的陳雪新掃了一眼畫像后,角出了一邪惡的笑容。
真是冤家路窄啊。
“這二人我見過。”陳雪新笑著說道。
“怎麼的,陳大爺也缺這萬金嗎?”
方端冥臉越來越難看,這陳雪新明擺著是想看他熱鬧了。
“先說明白,這一萬金我分文不要,不過一會那個小娘們要給我。”陳雪新一想起剛才跟著那個土鱉在一起的,想想那個小腰,紫包裹住的圓形部位,他就忍不住的躁。
“。”本來不忍送給陳雪新的,不過想起自己的傷,方端冥一咬牙答應了,因為他知道那個小妞到了陳雪新手里絕對不會好過。
“他們兩個進工會里面了。”
陳雪新指了指工會的大門,隨口說道。
“去看看。”擺了擺手,頓時從人群中走出十多個人沖了進去。
工會的里面非常寬敞,進門后是一條數百米的長廊,接著還有一道大門,在之后才是真正的考核場地。
如今兩人慢悠悠的走著,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座豪華的府邸。
“小子等等,我家侯爺在外面等你呢。”
突然,后一道冷冷的寒意傳來,兩人停下了腳步,有些不解的看著后的人。
“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前日在城門得罪了我們侯爺,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為首的男子齜牙咧的說道。
“當時就該殺了他。”月紫薺臉一寒,一想起那個想對手腳的男人,就氣不打一來。
“小妞,我家侯爺已經把你送給陳公子了,等你出來就知道了。”為首的男人一臉邪笑的看著月紫薺,隨后說道:“這里面不允許打斗,不然現在就殺了你們。”
“爺就告訴你們,我們就在門口等你們,不用想著逃跑了,整座工會已經被我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好好珍惜這最后的時吧,我們走。”為首的男的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隨后臉猙獰的走了。
“麻煩來了。”謝宸著那十幾個人,神微微一變,他看的出來,這幾人修為都不低,都是玄武境的武者。
而且看樣子門口還會有很多高手,如此說來他們得罪的那個侯爺還真有點實力。
“怕什麼,大不了碎令牌。”月紫薺徹底的惱了,竟然還敢把送給那個陳公子,實在是氣死了。
“走吧,事未必那麼嚴重。”安了月紫薺幾句,謝宸率先進了考核場地。
工會門外,剛才進去的十幾個人站在方端冥前,如實的將況告知了方端冥。
“他們絕對不是煉丹師,我們看的清楚。”為首的男子很肯定的說著,就差點要發誓了。
煉丹師一般都會有特制的服,明眼人一看便知,而且除了服也會有象征份的令牌,剛才他特意看了眼兩個人的腰間,并未發現。
“既然如此,本侯爺就在這里守株待兔,讓他們多活幾個時辰。”方端冥攥了拳頭,看了眼煉丹師工會幾個大字后,冷哼一聲。
別說是他,就是城主也不敢在工會里面打斗傷人。
“去弄一桌子酒菜來,我跟陳大喝點。”
“怎麼樣陳爺?”方端冥瞅了眼一旁的陳雪新,不冷不熱的說道。
“又要做新郎了,豈能無酒?”陳雪新一想起那個小娘們,笑意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