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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媳高能[快穿]》24.【是婆婆也是媽】

決定了去城裏,王小芬就把自家的田地糧食都理了,田地給了二寶他們家,糧食就找村子裏的人兌了票子,其他工收好,宅院空關,讓弟弟弟媳幫忙看一看。

結果周正英那邊竟然又出了麼蛾子,聽說王小芬婆媳兩個要跟秦彩虹的車走,以為是跟著自己兒去城市裏福去了,在家哭天喊地說大兒沒良心,親媽沒跟著去福,外人倒跟著去了。

鄰里鄰居聽到靜,指指點點,秦彩虹尷尬不已,連忙解釋,周正英這才舒坦了。

結果轉頭又打起了王小芬家裏的那塊地和住的院子的主意。

撒潑耍賴,鬧去村書記家,說王小芬都要帶著媳婦走了,以後肯定不回來了,就不是村子裏的人了,既然不是,家的田得收了。

書記見到秦家這個大媳婦就頭疼,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以為八十年代大公社時期呢,還收田,地早就分好了的,該是誰家的就是誰家的,收什麼收啊。

但他是書記,秉著理問題的原則,耐心問:「那你覺得要收,收了,分給誰家?」他其實是想拋出一個問題,讓周正英為難,解決不了,他就能順坡拒絕了。

結果哪兒想,周正英竟然說:「當然是我老秦家啊,秦香可是我家養大的兒,算起來我們也是親家,王小芬要走了,地自然該是我家的。」

書記一愣,明白不止是來胡攪蠻纏的了,還是來搶地的,抬手指門口,「胡說什麼!你給我出去!你家男人來給我說!」

周正英還賴著不走,又說:「地不給分,那地里的糧食呢,我要是去接著種,就算我的吧?還有家院子,空著也是空著,我娘家表弟剛好要結婚了,他們家人多地方小,要不他剛好結婚了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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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煩得不行,「讓你男人來!」

周正英這麼大的靜,村子裏很快就傳開了,王小芬這邊自然就知道了,王家人已經把田地和王小芬院子的鑰匙都拿去保管了,周正英這麼一鬧,無疑讓老王家覺得這是在和他們搶東西。

這還了得麼,王小芬的弟媳當時就不幹了,王小芬還在暗罵周正英傻婆娘呢,弟媳就跑去了周正英家堵門罵。

弟媳家的大媳婦也跟著不幹了,本來王家這邊拿了地,就說分大兒子家一半的,院子空著就空著,大兒媳剛好喜歡花花草草小寵,也正好借去養寵和花草。

本來王小芬都同意了,結果周正英搞這麼一出,大兒媳也不幹了,婆媳兩個一同飛奔過去堵門。

大兒媳是個高一米七、重一百六的狀大個,力氣大、嗓門兒更大,比婆婆罵得都賣力,一口一個周正英你個搶地的傻婆娘,簡直有排山倒海之勢。

周正英躲在家裏,門都不敢出,還要大兒秦彩虹幫出去理。

秦彩虹才不去,就嗑嗑瓜子,然後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一行頭,說:「媽,我這個服,800,子,350,皮鞋,760,頭髮,我做了600呢,我出去吵了,萬一打起來,我這行頭可就報銷了,這麼多錢,抵咱老家一年多的開銷呢。」

堵得周正英半個字也說不出來,臉鐵青。

回頭秦彩虹爹焦頭爛額的從書記那裏回來,見王家婆媳兩個在門口罵,更是氣不打一出來,進門就把周正英罵了一通。

周正英又去找秦彩虹。

秦彩虹攤手:「媽,你找我也沒用,我罵不過我爹啊。」

周正英:「……」

另外一邊,王小芬收拾行禮,懶得搭理周正英,求了秦彩虹帶們婆媳一道走,秦彩虹就特意晚留了幾天,怕人家等久了,於是加快速度收拾東西,所以本沒時間去搭理周正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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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傻婆娘就是傻婆娘。

但舒寧卻還記得不久前「生個不人不鬼」這話,如今都要走了,以後恐怕也不會怎麼回來了,最多回來探探親,那就乾脆趕在走之前,收拾收拾那周正英。

某天下午,舒寧幫王小芬一起搬了收拾好的行李包去秦彩虹那邊,塞進後車廂,辦完后,秦彩虹拉王小芬進屋聊天說話,似乎是有什麼事要談。

舒寧沒管,就坐在院子裏,沒多久,周正英回來了,見到舒寧就翻了個白眼兒,「哦,這不是咱家白養那閨麼,嫁了人了,就白眼狼了。」

舒寧看著,表一點點變了,但只是笑笑,不說話。

周正英轉進了灶屋,取水喝。

舒寧起,也跟去了灶屋。

周正英正在倒水,見進來,側頭看了一眼,趕道:「去去去,個寡婦,晦氣,別把我家灶屋都帶上你那寡婦晦氣。」

舒寧卻彷彿飄過去似的,一點腳步聲都沒有,就站在了周正英側,緩緩的,用一種毫無起伏的音調說:「大姨。」

周正英放下水杯,側頭瞪眼,「誰是你大姨,當寡婦當傻了,人都不會認了?看清楚,我是你大媽!」

舒寧還是一副淡淡的表,繼續用毫無起伏的音調,森森地說:「大姨,我死的時候,你不是說,我死了好,死得乾淨,也省得拖累我媽和秦香嗎?」

周正英看著面前這副森氣的面孔,再聽著這些話,「哐當」一聲,搪瓷杯掉落在地,水灑了半個腳背。

都僵了,聲音也抖;「你,秦香,我警告你啊,你不要胡鬧,我跟你說,書記上次發了宣傳冊,已經說過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鬼的,本沒有的,你不用在這裏嚇唬我。」

舒寧冷笑,緩緩抬腳,朝前走了半步,近周正英,繼續用森的口氣道:「大姨,你好像都忘了啊?我可沒忘呢,你站在我靈堂前嘀咕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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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有爹生,沒爹養,天生命不好,還說我媽把我爹剋死,再剋死我……」

每個字,每句話,都讓周正英的面灰一度,等說到後面,恨不能當場腳一跪下去。

雖然不記得當年在堂禮的葬禮上悄悄嘟囔過什麼,但並不妨礙別人幫回憶一下,自己說過什麼,提醒一下,總歸是記得的,尤其這些從來不好當著人前說出來的話。

周正英置灶屋,卻彷彿重新回到了十年前,白布、靈堂、嗩吶、哭喪。

站在靈堂前,面對堂禮的畫像,低著頭,暗自嘀咕:「可憐啊,有爹生,沒爹養啊,還不是你娘命,剋死你爹,再剋死你,一家子活該唄,等以後你娘把你媳婦也剋死了,你就真的在間和你媳婦在一起了,那你等著唄,或許不用十年,就等到了呢。」

這些話,一個字一個字,都是從裏說出來的,沒有一個人知道,可現在,耳邊卻回著這些話——

「……或許不用十年,就等到了呢。」

不是從裏說出來的,而是面前的這個寡婦。

當然清楚秦香不可能知道,可如果秦香不會知道,還是會有「人」知道的,堂禮……

周正英渾,冷汗直流,「你,你是堂……」堂禮?!

舒寧勾,緩緩一笑,低著下,抬起眼睛看,形同鬼魅附,「大姨,我說了這麼多,你才認出我啊……」

周正英大聲尖:「啊!」一把推開舒寧,拔往外跑,「鬼啊!」可一路跑出去,地上卻是一排滴落的水印子。

舒寧低頭,還納悶是什麼東西,吸了吸鼻子,一味,暗自哼笑,這直接嚇尿了?

屋子裏,秦彩虹麻煩周正英幫忙算一個朋友的姻緣,剛把寫在紙條上的八字和一個紅包遞出來,就聽到外面院子裏親媽的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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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啊!鬼啊!鬼啊——!」

周正英也奇怪地轉頭看向外面,秦彩虹擰了擰眉頭,卻說:「別管,不知道又發了什麼瘋。」

周正英的確是差點嚇瘋,這之後幾天都躲在床上,活兒都不幹了,就在被子裏,吃喝拉撒都是秦彩虹伺候,可秦彩虹哪兒幹得了活兒,最後都是秦彩虹的爹忙完了活兒趕回來做。

他也不知道老婆發了什麼瘋,但夜裏睡覺,似乎聽到做夢喊了一句「堂禮」,再想想白天種田,遇到王二寶,二寶說了一句「我哥」什麼的,他順口就道:「你這怎麼了?難不堂禮回來你見到他了?」

過了一會兒,聞了聞,一把從床邊跳了起來。

靠!這婆娘竟然尿床了!真傻子了?

不幾日,東西收拾好,舒寧和王小芬跟著秦彩虹的車離開了村子,湊熱鬧的都來送行,王家自然也來了,王二寶跟在後排車窗外頭,邊走邊抹眼睛,沒哭,但是眼眶也紅了。

王小芬的眼睛看向落了一半的車窗外頭,直皺眉,「哭什麼,我這是去投奔好日子去了,你這哭喪呢。」

王二寶看上去傻裏傻氣,卻十分容,說:「姑,我會想你的,也會想……」我嫂子的。

王小芬不會開車窗,只能把眼睛從窗戶出去:「知道啦,你在家好好種地幹活兒,讓你媽給你娶個好媳婦兒。」

王二寶:「我不想種地也不要媳婦兒。」

個傻小子。

王小芬便說:「那你不想種地了,過幾年就出來,找我們好了。」

王二寶這才點頭,「姑,一路順風啊。」

王小芬:「知道啦,別跟著了,早點回去吧,等會讓還下地呢,」頓了頓,又扯嗓子叮囑,「我那地你給我好好種啊臭小子,給我種壞咯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還有,讓你嫂子養那些小東西,別拉屎拉尿,髒了我的水井我回來撕不,我就撕你!」

王二寶不再跟著了,眼睛,擺手道別。

車子開出村子,一路絕塵而去。

秦彩虹開車,說是開到住的鎮子上要開一天,讓們看看風景,累了就睡覺。

王小芬應了,剛要轉頭和媳婦說說話,結果轉頭一看,丫頭已經閉眼打起瞌睡了,王小芬便自己看外頭的風景,長這麼大,還沒出過他們村兒呢。

舒寧其實沒睡,在這個世界的村子裏呆了幾個月,吃糧睡板床,覺自己人都變糙了,好不容易有個車坐,正在暗自回味——

還是現代化的城市好啊,忽然很懷念當高太太的日子。

而這時候,1.3提醒劇解鎖了。

舒寧心裏靠了一聲。

終於解鎖了,自從上次斷在王二寶和秦香私奔的地方之後,後面的劇就沒再解鎖過,不但劇沒解鎖,特麼連購買商城和系統自帶的輔助都沒解鎖,整個系統主頁面灰一面,一窮二白的跟這個山村似的。

舒寧趕忙過去看劇,這一看,真是不得了,差點把舌頭給咬斷。

原來二寶和秦香私奔沒多久,王小芬就也跟著離開了村子,想想也是,無依無靠,養大了秦香,都在這唯一的兒媳上,秦香和二寶在一起也是主導的,如今人都私奔了,自然要追出去尋。

然而外面的世界那麼大,哪兒是王小芬想找就能找到的,只能一面在外打工賺錢過活,一面打聽,一個地方找不到,就換另外一個地方,漸漸往北走,一年多之後,到了一個很大很繁華的城市,比之前呆過的城市都要大。

在一個大學找了一個保潔員的活兒,又重複之前賺錢過日子找兒媳和侄子的日子,然而沒多久,在大學里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傳說中堂禮的生父,堂昊喆。

舒寧:「……」有預,這恐怕是個大渣男。

果然,劇容里寫著,原來堂昊喆本沒死,他年輕的時候恣意瀟灑,一路畫畫寫生寫到王小芬所在的村子裏,因為意外了點上,被王小芬當時還沒有去世的父親給救了,收留在家裏。

然後,一個獨的、氣質與村子裏的壯勞力完全不同的年輕男人,就這麼與王家的大兒眉來眼去,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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